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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他是给顾千行的侄子当家教老师，又不是给顾千行当家教老师。

  &1dquo;在质问赵翼吗?”

  收起。

  余句愣了一下：&1dquo;没有啊，”他问：&1dquo;你怎么知道我找赵翼?”

  顾千行：&1dquo;看你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1dquo;我哪有，”说着余句突然坐直，抓住了重点：&1dquo;所以你是故意的?”

  顾千行一下子听懂：&1dquo;不能算故意，”他说：&1dquo;我侄子确实需要一个家教老师，而且我不确定你知道他和我的关系后，会不会拒绝。”

  余句无法接话。

  顾千行又说：&1dquo;嘴上说不会，实际你就是很排斥我。”

  余句不自禁抿了抿唇。

  &1dquo;那我这不是在你车上嘛，”余句声音都小了，他再补一句：&1dquo;我没排斥你。”

  顾千行：&1dquo;是嘛。”

  余句转头看窗外：&1dquo;是的。”

  顾千行：&1dquo;那我给你带了早餐。”

  余句顿了一下：&1dquo;啊?”

  顾千行：&1dquo;吃了吗?”

  还真。

  &1dquo;没有。”

  顾千行：&1dquo;在后座，麻烦余老师伸个手。”

  余句：&1dquo;&he11ip;&he11ip;”

  顾千行这态度，仿佛在对余句说，你不拿的话，你就是排斥我。

  余句真的对付不来这个人。

  转头，余句就看到很明显的一个纸袋子，他探了个身把袋子拿过来。

  里面东西不多不少，正好是一个早餐的量，很安全的豆浆和面包。

  &1dquo;平常吃什么早餐?”顾千行又问他。

  余句撕开吸管：&1dquo;怎，么了?”

  顾千行停顿半秒：&1dquo;糟了，防着我了。”

  余句：&1dquo;&he11ip;&he11ip;”

  顾千行又说：&1dquo;放心，随口一问，今天我只是顺路带你过去。”

  余句想了想：&1dquo;都有吧，看看前一天想吃什么。”

  顾千行果然就不说话了。

  余句又说：&1dquo;没防着你。”

  顾千行还是不说话。

  余句吐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吐气。

  接下来的路程，顾千行始终没有说话，好像真的就只是顺路带余句一程。

  甚至到了学生家门口，顾千行也只是说一句「到了」，就把车锁解开了。

  余句下了车，顾千行的车就离开了，头也不回。

  余句看着顾千行的车有些出神。

  怪不得去机场接他的时候，开口就叫他余老师，是有迹可循的。

  时间踩得刚刚好，进了门，学生的妈妈，也就是顾千行的表姐，十分客气地出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