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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苍劲有力的手伸了过来,将两根冰棍钱付了。
“你不用抱他,他都三岁了,会走。”
“啊?”鹿嘉婳看着这个追上来的余琰,觉得自己也走半天了,他怎么这么快就赶过来?
还碰到她连买冰棍的钱都没有的时候。
鹿嘉婳低头看看余锦晨,“我把你放下来,行吗?”
余锦晨点点头,从鹿嘉婳腿上滑下来。
鹿嘉婳将冰棍分他一根,“干杯。”
余锦晨小脑袋一歪,看着两根冰棍碰到了一起又分开。
“去那边吃吧,有树荫。”余琰指指一旁的大树下,又低头看看鹿嘉婳额角的汗。
“嗯,行!”鹿嘉婳起身,一手拿着冰棍,一手向余锦晨伸过去,“要牵手吗?”
余锦晨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小手塞到鹿嘉婳手里。
余琰不动声色将这一切都看了进去,自己儿子是真喜欢鹿嘉婳啊。
鹿嘉婳走到阴凉处,随意坐到石墩子上,这大树下不知是谁安了两个石墩子,中间有个半截大树,平常有不少人来下下象棋什么的。
可问题是,现在是三个人,就两个凳子,鹿嘉婳伸手拽过余锦晨,搂着小豆包,“那个凳子给爸爸坐。”
余锦晨点点头,他又不累,刚才一直被鹿嘉婳抱着呢。
他看着鹿嘉婳耳边的汗,抬起小手擦擦。
“谢谢晨晨宝贝!”鹿嘉婳勾唇一笑。
余锦晨脸一红,还没有人这么叫过他呢!
“哈哈,我们晨晨宝贝真可爱!”
余琰看着对面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样,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对于那些孩子“欺负”余锦晨的事情,他其实也知道,这军区大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早上生的事下午八成各个家就都知道了。
他不管一方面是觉得没有必要,余锦晨毕竟是个男孩,养的那么娇气干什么?
另一方面,其实那帮孩子也没做什么实质的事情,他也不好管。
不过今天鹿嘉婳这么一出,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
他上午才去提亲,中间生了一件小“意外”,下午鹿嘉婳就承认自己是余锦晨的“妈”了,还不许别人欺负他。
余琰心里还是有些感触的,这个婚礼确实要尽快准备了。
鹿嘉婳吃着冰棍总觉得忘了什么,可这小风一吹,让她又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健康的活着,可真好!
鹿嘉婳低头看余锦晨一眼,人小吃的也慢,冰棍正往下流汤呢!
“哎,余琰,你有手绢不?”
上午还一口一个余上校呢,现在就改成余琰了?
余琰摇摇头,“没有。”
他一个大男人带那玩意干什么?
鹿嘉婳瞪他一眼,这爹怎么当的?
她记得自己小时候去哪里,鹿国华都会给她带着一个小手绢。
鹿嘉婳看了一圈,瞄到尾上,眼睛一亮,将头解开。
麻花辫是和一根丝带扎在一起的,正好这条丝带给余锦晨擦手。
余琰看着鹿嘉婳手动了两下,一头飘逸的长就散落在背后,那根扎头的丝带就被用来给他儿子擦手。
“我们晨晨宝贝儿怎么这么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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