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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己对宁馥的了解,宋持风知道继续给她打电话也是没有用的。她现在需要的是时间,是空间,是能够让她静下心来好好思考的环境。而他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将自己置于被动等待的境地。她想要冷静的时间,他就给她时间;她想要独处理清思绪,他就暂时不去打扰。只是这才不过几天不见,他已经想她想得发疯。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景色,空气中好像还留有熟悉的气味。宋持风在沙发上倒下,闭上眼,窗外的风吹进来,还留有一丝属于夏季的暖意,拂过皮肤的触感也好像和五月时的别无二致。
“宋持风。”女孩子的声音忽然浮现在耳畔,宋持风在沙发上睁开眼,看见的却是精致的陈设,是窗明几净,是在风中翻飞着的窗帘,唯独不见那枝白色鸢尾。那一声呼唤是幻听。
“宁馥……”宋持风无比失落,无力地重新闭上眼。在这一刻,只有黑暗能够给他如同致幻剂一般的安慰,能给他一种虚幻的期待。哪怕他自己的心里也清楚,这种期待其实根本不可能存在。
“他再怎么不普通,也只是一个人而已。”在之后的很多天里,林诗筠的这句话一直萦绕在宁馥的脑海中。
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宁馥第一次如此深刻地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她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在知道宋持风所做过的那些事情之后,就不自觉地把他想成了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人——工于心计,没有情绪,没有感觉,没有七情六欲,连爱情也只是被他当作手上的一张牌,他仿佛一台冰冷的机器。还是林诗筠提醒了自己说,宋持风也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普通男人。
“宁宁啊,我洗完了,你进去洗澡吧。”眼看国庆假期到了最后一天,宁妈正在一旁烧水,准备试试今天刚买的庐山云雾茶。
本来宁馥带着父母到酒店,给自己开了个标间,给父母开了个双人间,结果前两天宁妈忽然拽着宁馥笑着说:“我还是想和宁宁住一起,让你爸自己住单间去吧!”然后宁妈就把宁爸一个人打发到单间去了。
不过宁馥最近正好也想身边有个伴儿。两张床挨着,她和妈妈一起睡,两个人可以聊到实在扛不住困意,闭上眼睛就睡着。
宁馥洗完澡出来,宁妈的庐山云雾茶已经泡好了,房间里茶香四溢。甚至宁爸也来了,坐在宁妈的床上看电视。
“你们快来看这个,真是疯了!”宁爸的目光完全被电视上播出的内容吸引住,甚至他在不知不觉间骂出一句脏话,“光天化日之下,砸别人的店,还有没有王法了?!”
宁馥顺着宁爸的目光看了一眼电视,就看见画面正好由远及近,拍到了门店招牌上相当具有设计感的“泛切”二字,而门店招牌下,有人手持铁棍、木棒,有人两手空空,但目的出奇地一致,一群人一同往泛切门店的内部拥去。
这个时间,警察与记者还没赶到,看得出这段视频也是在旁边围观的群众用手机拍摄后被电视台采用为素材的。所幸门店玻璃窗的透明度极高,观众通过不断抖动的镜头,依旧能清楚地看见男性店员直接被“武力镇压”,女性店员则是迅速彼此掩护着后退。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与周围嘈杂的议论声交织成这“人间地狱”的序曲。
宁爸对除了工作以外的事情都不是很了解,磕磕巴巴地向妻女复述着刚才记者介绍的情况:“好像是这个切泛还是什么公司,应该是压价抢生意吧,反正遭到同行的记恨,同行就找人来砸切泛的门店。”
“天啊,这也太过分了吧。”宁妈停下手上的动作,拎着热水壶皱起眉头,“真是疯了!做个生意做成这样,疯魔了!”
宁馥听着父母小声地议论,木木地站在电视前,看着画面里一个个面目狰狞的人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将门店外墙的玻璃砸碎。清脆、尖锐的声响通过不专业的设备呈现出来的效果更显尖厉刺耳。画面就到这里结束,随后被切回电视台正常播放的高清画面。记者带着摄像机拍摄了一片狼藉的泛切门店内部,对着镜头满脸严肃地说:“目前案件正在侦办中,我台将持续关注。”
“好了好了,别看了,这些地痞流氓估计不用多久就被抓起来了吧。”宁妈听见结果之后才重新低头把茶杯里的水斟满,“过来喝茶吧。”
宁爸嗯了一声,走过去:“不过压价也确实挺遭同行恨的。我感觉对手公司既然能做出这种事儿,指不定之后还能再做出一点儿什么来。”
“唉,希望赶紧把坏人抓到吧。”宁妈叹了一口气,把茶杯推到丈夫的手边,抬头才见宁馥还呆呆地看着电视出神。宁妈感到有些好笑,走过去推了推宁馥:“怎么了?被吓傻了?你的胆子没这么小吧。”
宁馥这才回过神儿,摇摇头:“没事儿。”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感到有一点儿不安。要知道泛切电子现在可是宋氏旗下的企业,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和宋氏对着干,而且能做砸店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显然是已经失去了理智的人。这样做的目的除了打击报复、鱼死网破之外,宁馥再想不到其他。但是就连她这个外行人都知道,泛切不断地压低价格,这可不是泛切自己就能做决定的。
宁馥越想越觉得不妙:“妈,我去一下洗手间。”她拿着手机直接进了洗手间,关上门,点入通话界面的时候连心跳都隐隐地加起速来。不至于,应该不至于,宋氏总部的安保那么严密,不可能让这种奇怪的人闯进去。但她为什么这么忐忑、这么害怕?心脏就像是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不断地在胸腔里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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