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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我观兄长有大气运（第5页）

褚淮笑道：“通商为什么，赚钱；我家里的金子银子装不下，冒风险通私商有意义么？”

凤小楼摇头。

褚淮微微一笑，抿了口酒。

“贤弟，愚兄实在不明白。”凤小楼干脆实说了，“愚兄实在想不通哪里有值得贤弟结交的地方。”

一见如故那种事就别扯了，妖兽都不信，这是妖族被坑了几千年总结出的血泪经验。

这事说不清，他也不想再扯下去了，宁可啃窝窝头喝凉水，这不明不白的美酒佳肴也吃不得。

“好，我也实话实讲。”褚淮放下酒杯，“小时候曾得遇一位道门高人传了我一门观气之法，可观人之气运。”

“今日偶见，我观小楼兄有大气运，未来必能成就一番大事业；这、算不算是原由？”

凤小楼：“……！”

“大长老也这么说的！”

旁边忽然传来清脆的声音，正跟晴儿玩九连环的凤小丫一下子跳过来；双膝跪在椅子上，白皙精致的小脸上红扑扑，得意地晃了晃头。

“月前大长老得到凤神指引，说我哥必能带领凤羽部走向强盛，所以爹爹才同意大哥的主意，来塞南跟萧……”

“咳！”

凤小楼重重咳了一声，打断妹妹的话，狠狠瞪了一眼。

“哼，有什么不能说的。”凤小丫噘着小嘴离座，“淮哥哥多好，给我买了那么多好吃的呢。”

那边的麝儿咬牙忍着笑。

晴儿买了一大堆小吃，吃又吃不完，扔了也可惜，就以“我家少爷”的名义送给了凤小丫。

这丫头着实好骗，当真了。

凤小楼举杯，神态自若，“喝酒！”

褚淮举杯，“干！”

丰盛晚宴未过半，四个妖族汉子已醉倒了两个，另两个只吃饭不喝酒，吃饱了就下楼守着那辆大车。

凤羽少女也喝了些，活蹦乱跳地跟晴儿麝儿已姐妹相称了。

少女名叫凤小丫，是凤小楼的妹妹。

年纪不大的小女孩，褚淮也不在意，只是跟凤小楼谈天说地频频举杯。

起初凤小楼还自持着，佳酿下肚也渐渐放开了。

“贤弟如此盛情让愚兄赧颜，咱们一见如故，我也就直说了。”凤小楼道，“有哪里用得到愚兄的地方，贤弟尽管明言，小楼自当全力以赴。”

其实是盘底，相当于：你到底要干啥？

妖族就是如此直接，不然也不会被人族欺负了几千年。

“小楼兄多虑了。”褚淮笑着反问道，“你觉着，我有哪里能用得到小楼兄的地方？”

“……没有。”

“你看，这不就结了。”褚淮笑道，“得上天看顾，我自幼佳人美姬傍身，门下奴仆无数，家财用之不竭，又无心官场，只想做个富贵闲人，哪里有用得着小楼兄的地方。”

“可、可……”

凤小楼知道人家说得对，可心里依然很疑惑。

人族不说各个是坏人也差不多，萍水相逢帮忙也就算了，如此盛情款待心里实在想不通。

可徐公子说的也在理，自己乃至凤羽族确实没有人家想要的。

凤羽部全族绑在一起折巴折巴全卖掉，也未必能够人家徐公子一个月的花销。

他想到一条，“贤弟莫非有意与我凤羽族通商？”

这是唯一的解释。

大虞在边境线设有专门的边市与妖族百部通商，妖族地域贫瘠人口多，除了妖兽只有矿石，没吃没喝又打不过，就只能老老实实做生意。

边市收重税，人族又商贾极为狡猾，一块破布都能从妖族手中换走上等精矿。

明知是亏，妖族也只能硬着头皮从大虞国购进粮食、布匹等等生活必需品。

也有人族商队冒风险绕过边市与妖族做生意，妖族能换的多些，人族商队也赚的更多。

凤小楼猜测徐贤弟是想私下通商。

褚淮笑道：“通商为什么，赚钱；我家里的金子银子装不下，冒风险通私商有意义么？”

凤小楼摇头。

褚淮微微一笑，抿了口酒。

“贤弟，愚兄实在不明白。”凤小楼干脆实说了，“愚兄实在想不通哪里有值得贤弟结交的地方。”

一见如故那种事就别扯了，妖兽都不信，这是妖族被坑了几千年总结出的血泪经验。

这事说不清，他也不想再扯下去了，宁可啃窝窝头喝凉水，这不明不白的美酒佳肴也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