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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准备与等待（第1页）

“为什么他们一到系统世界就要吞噬宿主？”指南针化油器充满疑惑地问道。

“嗯，”四号沉思片刻，“为了确保宿主能为他们产生最大的精神能量，系统会挑选一个弱小且无用的流浪汉，让他卷入阴谋、戏剧和纷争中。这样一来，宿主就会依赖系统，他们的每一个行动都会引起众多人的关注。

“想象一个多年来一直被认为是垃圾的人，突然在某一天在多个领域展现出天赋。你会怀疑那个人吗？当他们夺走你合法的机会时，你肯定会试图挖掘他们，甚至出于嫉妒而伤害他们，对吧？”四号露出会心的微笑，与林杨进行眼神交流，“我相信你一定读过数百本关于这个设定的。这就是系统先训练世界人民接受一个系统的方式，当它出现在他们身体里时。

“你一定从未怀疑过吧？”四号笑道。

“是的，”林杨愤怒地咬牙切齿，失望地叹了口气，“直到最后，我都认为它的存在是自然的。”

“这就是他们通过几十年的媒体影响逐渐改变你观点的方式。”四号点头，“任何世界的第一代系统都与此相关。他们缓慢地塑造世界文学，有时如果它事先不存在，就会创造一个文学，并最终将这些信息提供给读者。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生活停滞不前、无趣且悲惨的人希望有一天能遇到一个能改变他们生活的系统。”四号说，“而且，这就是他们在那个世界创建一个操作平台的方式。在那之后，世界会6续出现许多其他系统。而且，每个系统都有自己的增长重点。

“后宫系统会让你与尽可能多的异性交往，体育系统会展你的运动能力，自然系统会让你的世界神话成为现实，让你面对它们，等等。”四号叹了口气，“对于任何事情，主人都需要尽可能地空虚、容易当、愚蠢和热血。

“这样，系统接收到的精神能量量才能达到最高。这也是为什么故事也是这样调整的。一个系统总是出现在垃圾桶里，改变他的命运，把他变成世界的主角。”四号与林杨进行眼神交流，“你和我也没什么不同。

“而且，”它叹了口气，“最后，你从系统那里得到了很多帮助。因此，系统的一部分已经融合到你的身体里。所以，当系统在系统世界中化为真实形式时，它会吞噬宿主以恢复其所有能力。如果它没有，而另一个系统吞噬了你，它就会获得你的系统的一些能力。

“这就是为什么，当我碰巧遇到你时，我等到合适的时机才切断你的连接，确保你的系统身体的一部分留在你体内。”四号说，“而且，由于剩下的部分没有任何核心能力，考虑到它所感受到的威胁，你的系统不会足够在乎杀死你。否则，如果它想尽一切办法杀死你，我们就无法抵抗它。

“这是有道理的，”林杨叹了口气，按摩着他的头，“而现在，我之所以没有恢复到我的垃圾自我，是因为我的系统的一部分还在我体内，对吧？”

“是的，”第四点点头，“准确地说，只有你的系统中与改善你的思想和体质有关的部分在你身。我知道我们原来的自己是多么的垃圾。所以，我不想要一个垃圾盟友。

“但是，会不会因此而生一些有害的事情......”当林杨说到这里时，他被四号打断了，四号似乎正在惊恐地环顾四周。注意到四号的动作后，林杨也沉默了，他环顾四周，握着枪的手微微颤抖。他注意到一股微弱的气流进入枪支，似乎正在凝结一颗子弹。

观察了一会儿，确认安全后，四号说：“你的身体里有一部分系统。如果放任不管，它很快就会诞生另一个系统。你将再次重复同样的循环，成为受害者。但是，有一种方法可以摆脱这种情况，同时保持你目前的收益。”

“请教我。”林杨鞠躬。四号所言句句在理，使他明白了赚钱系统行为的缘由。虽然林杨对四号并不完全信任，但此刻他别无选择，只能倾听与学习。

在无知中行动，往往预示着灾难。林杨深知此理，因此并未贸然行事，而是打算先吸收知识。从生活经验来看，四号似乎并未说谎。至少目前，这是他所能接受的。若他缺乏判断力，那只能说明他的生活经验毫无价值。

“你应如你的系统一般，尝试让其身体脱离你的身体。”四号说，“但你必须将其渗入一外部物体，并与你的物体结合。如此一来，系统的力量便归你所有。”

四号拔出剑鞘，继续道：“我亦曾如此，将系统的一部分绑定于这把剑。如今，它已成为我的力量。”

“有何物体可被切割？”林杨问道。

“有，但必须是你们世界的物体。否则，此法无效。”四号警告道，“但你必须小心，因为此法只有一次机会。若你绑定的物体只是普通布料，那你将无法获得任何有用的能力。”

四号瞥了一眼林杨手中的枪，“然而，你似乎随身携带了某种射弹武器。我想，这是你最好的选择。”

“我猜是这样。”林杨看着手中的枪，深吸一口气，回想起之前的经历。

回想起赚钱系统离开身体时的感觉，林杨陷入了沉思，幻想着与四号所描述的相同场景。很快，他便感到背部隐隐作痛。

他保持警觉，打算一旦四号有任何不轨之举，便开枪射杀。几秒钟内，林杨感到生命力被抽走，一股细细的能量流从背部流出。

那能量流宛如一条金色的触手，是赚钱系统身体的余部——其真实形态。当它稍稍探出背部时，试图逃脱，拉出身体的其余部分。

林杨强忍疼痛，用枪挡住其去路。两者触碰的瞬间，脑海中似有什么东西爆炸，一股信息流涌入。

仅仅几秒，他便领悟了一切，确信四号所言非虚。

“不！”一声呐喊在脑海中响起，但几乎瞬间被扼杀。根据声音，林杨判断这是赚钱系统的声音，当它处于真实形态时。

肌肉抽搐了几秒，他意识到之前感受到的微弱感觉已消失。如今，所有能力都成为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赚钱系统在他体内的痕迹被彻底根除。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现枪不见了。念头一动，枪便出现在手中。这一切似乎变得自然而然。

看到这一幕，四号松了一口气，赞美道：“恭喜你成为一名系统杀手。虽然成为其中一员并不复杂，但许多人在此过程中失败丧命。”

“他们……都死了吗？”林杨感到困惑。他只感受到一些痛苦，整个过程甚至不需要他操纵或执行任何复杂动作。他所做的只是让枪触碰到从背部伸出的赚钱系统身体。

“即使是孩子也能做到。”四号补充道。

“嗯……”四号咳嗽了一声，“那是因为我完美地切断了你系统的身体，所以你体内残留的碎片与改善体质的力量有关。因此，它与你自己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正因如此，将其绑定到你手中的物体才如此简单。至于其他人，他们就没那么幸运了，因为他们得到的系统杀手的帮助还不如我。”

“啊，原来是因为这个，而不是因为过程本身的问题。”林杨点点头，表示理解。看到四号带着一丝骄傲的点头，他问道：“那么，我该如何回到我的世界，拯救我的女儿呢？我的系统现在很可能已经扎根于她的体内了。”

“那……会很难，真的很难。”四号尴尬地笑着说。

“但是，你说这是可能的。”林杨皱起眉头，表达了愤怒。

“嗯，是的，我做到了。这确实有可能，但是……”四号叹了口气，“先听听我的解释。”

他指着地面，“目前，我们身处系统世界。而且，我们不是系统。我们只是拥有一点点力量的凡人。我们不能随心所欲地离开和进入这个地方。即使是一个系统，也需要积累巨大的能量储备，然后才能到达这里。”

然后它举起了手，示意林杨不要再打断它，接着说道：“而且，我们进入世界的唯一途径就是系统在那里打开一个传送门。只要我们用被束缚的物体去触碰它们打开的传送门，我们也会被吸入传送门，到达各自系统正在进入的世界。”

它指了指手中的枪，“既然你有弹丸武器，对你来说就比较容易了。只要你射的弹丸击中传送门，你就会被吸入传送门。”

“但是，”它皱起眉头，“即使你回到你的世界，你也无法从你女儿的身体中提取系统。你没有这样的力量。而且，作为一个系统的前持有者，你知道它们有多么像一个剧情铠甲。你无法终止系统主机。考虑到系统主机是你的女儿，你不可能杀死她。”

“那么，我现在该怎么办？”林杨颤抖着声音问道，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想来想去，确实没有办法救女儿。

“准备好，等着，”四号说道，“当那个系统带着你的女儿回到这里时，就像我对你所做的那样。但存在的问题是，它会在你接近它的那一刻感觉到你。而且，你无法知道它会在何时何地出现在这个世界。”

“那么……你是怎么救我的？”林杨皱着眉头，擦了擦眼泪。他知道，既然他还活着，那就一定有办法。只要他找到那个方法，他就能救出他的女儿。

“通过使用系统碎片，”四号说，同时展示了它的剑，“我们称我的剑和你的射弹武器为个人碎片。这证明了我们是系统杀手。系统杀手一词并没有实际意义，这是我们幸存者开始称呼自己的方式。”

“而且，”它随后展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小圆盘，“我几乎以与我对你所做的相同的方式，攻击了他们世界中的系统主机并偷走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然后我利用我体内的能量来炼化它，直到我把那个身体部位的系统碎片变成了一个物品。”

“这是一个系统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