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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激起了她对格雷说过的话的回忆,她垂在身侧的右手动了动,而后捏紧了拳。她知道她该做决定了。“科扎特,”直视着红发青年专注地准备红茶的身影,卡列琳迟疑两秒,还是蹙紧眉心,开了口:“我想……”“不要逼我好不好,卡列琳。”科扎特打断她,所有的动作都已经顿住,始终没有转过身面向她,只有那很轻的声音和过去一样疲倦而小心地咬词,“我不想每次到最后都要用首领的身份来逼你。”手指一颤,她噤声,到了嘴边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半晌,她才垂下眼睑,走上前,用自己的右臂抱住他。“好。”她说。科扎特对此显然不曾预料,在她的单臂环住他时下意识地僵了僵,被她的回答怔住。卡列琳发现,原来在感觉到自己拥抱的人僵直着身体,心里会这么不适。她松开他,不给他机会反应过来,就退出了厨房:“赶紧泡红茶吧,我有点冷,先去换件衣服。”她疾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尽可能什么也不去想,褪下长袄,摸了摸自己冰凉的脖子。坐在雪橇上的时候她的衣领里灌进了雪花,融化之后自然濡湿了里头的衣物。她不得不再脱下毛衣,烦乱的心情让她手脚都不太利索,仅凭一只右手掀着衣角怎样努力都没办法把衣服顺利脱下来。她只得改为扯住领口扒,这才勉强让脑袋钻了出来。这时候她听见了开门声。动作猛地一顿,她记起她忘了锁上房门。因而科扎特看到的,便是褐发姑娘正试图将右臂扯出毛衣的袖管、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脸憋得通红的模样。他头一次见到被这种小事惹得暴躁起来的卡列琳,也是头一次真正认识到独臂带给她的影响。他无奈地微笑,很庆幸这个姑娘以后还会待在他身边。上前帮助她脱下了毛衣,科扎特看着她忍着凉意在衣柜里翻找衣服的样子,本来想要对她说的话都顿时间忘光了。“卡列琳。”“嗯?”她拧眉闻声抬起头,结果双唇就挨上了他温热的唇瓣。科扎特就势搂住她,呼吸已有点儿紊乱,却还是小心翼翼地吻着她,没有轻易做出下一步举动,担心吓坏了她。而卡列琳在短暂的怔忡过后,略略昂首,有些生涩地主动回应了他。这一次她没有再拒绝。屋外的寒风凛凛还在清晰作响,屋内却已是一室暖意。在这以后,西蒙家族于圣诞节的第二天离开格兰陵岛,前往日本。从一八八一年到一八八三年初,卡列琳的日记都是笼统地略写下来的。这样的略写占满了日记本的整整三页。——“一八八一年十二月,圣诞节过去之后,我们离开了格兰陵岛。我没有去跟格雷告别,他应该也已经猜到了我的决定。其实他说得很对,我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勉强自己做一些我并不喜欢的事,也因为这样,才让自己一直背着很重的包袱。但是每一次看到科扎特,我都没办法不心软。他这个人,要考虑的事情太多,要顾及的方面也太多,而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一再退让,给我时间。再这样僵持下去,对我们都不好。他总是不想逼我,我又怎么能逼他呢。历时三个月,我们来到了日本。路途中海德总是忍不住呕吐,起先我们都以为只是晕船,没想到到了日本以后找到医生看诊,才发现她已经怀孕一个月了。朱里乐得忘乎所以,急着拍电报去福罗伦萨那边,告诉家里人这个好消息。尼克一向把海德当母亲来看待,也不懂什么叫怀了小宝宝,还是整天奶声奶气地缠着海德。我的身体状况不太好看孩子,所以这段时间照顾尼克的任务就被安吉拉主动揽下,安迪也只好帮着她。转眼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才意识到他们都长大了。当年照看他们两个的时候他们还闹出过不少笑话,不知道现在换成他们来看孩子又是什么感想。另一方面,我们在日本的生意也出乎我意料地顺利。刚开始科扎特说要在这里投资电灯生产的时候我还不放心,毕竟东方的多数国家工业化进程都非常缓慢。不过我没有料想到,日本的工业发展速度极快,甚至连文化也积极向西方学习。这样开明的国家扫清了我一开始的疑虑,很显然科扎特的决定是对的。到日本的天气转暖时,科扎特突然神神秘秘地带着我们去了附近的一个无人小岛上。原本以为他只是突发奇想要带我们来这里体验一下与世隔绝的生活,我却惊讶地发现,他早在刚到日本的时候就雇佣了工人在这个岛上修建一幢建筑。科扎特告诉我们,他打算在这里盖一座城堡。海德听到他的话差点儿把喝进嘴的水吐出来,就连安迪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问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无人小岛上盖城堡。科扎特还是跟往常一样傻笑,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前段时间读了太多稀奇古怪的小说,思维方式也受到了影响。他说再等等,以后西蒙家族就到这个岛上来生活。大家都觉得他脑子进了水,没把他的话当回事。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不论我怎么想,都想不到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后来我问他,他说再等等,是在等什么。科扎特回答我,他在等一切结束。”赶赴战场指尖无意识地触着旧日记上那句写着“他在等一切结束”的隽秀字迹,古里炎真已经能够想象接下来的内容记录的是什么。他就这么愣愣地盯着这一页日记,始终没办法动一动手指翻开下一面。他突然觉得,或许在百余年前,科扎特·西蒙早已料到了那一天的到来,否则也不会事先在日本的孤岛上为西蒙家族建城堡,还说出“在等一切结束”这种话。假如真的已经对西蒙家族的结局有所预料,那这个男人……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做这一切的?炎真无法想象。而在这之后幸存下来的西蒙家族成员,又是怎么看待他的做法的?这本日记的主人……也能接受吗?“怎么不继续看了?”耳边遽然响起一个声音,红发少年一惊,转过头才发现加藤朱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来到了自己身旁,正一手托腮看了看他手里的旧日记:“你想看就先自己看一遍吧,我不告诉艾迪尔海德。刚好我也很好奇,作为当时西蒙家族的一员,这本日记的主人是怎样记录那一段历史的。”炎真与他对视一眼,犹疑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往后翻了一页。屏住了呼吸,他将那一行行文字收进眼底,跟之前一样缓缓在心里默读出来:“一八八三年六月,嫚蒙休假来到日本,也带来了三封乔托给科扎特的信件。最后一封信里提到彭格列现在正面临一场重要的战争,乔托恳请科扎特带着西蒙家族全员去援助彭格列。我仔细看了信件的内容,发觉有几个地方有些奇怪,我想科扎特应该也注意到了,不可能轻举妄动。然而我没想到,科扎特第二天就对这两年来跟我们一起旅行的家族成员宣布了要回去西西里支援的决定,并且拍了紧急电报联系到还留在西西里的家族成员,通知了他们这件事。天知道当时我有多震惊。他不可能没有察觉这封信很可能是个阴谋——我想要私下里问清楚他,他也刻意没有给我机会。我们离开西西里以前彭格列内部的势力就已有分化的趋势,我想过迟早有一天不满乔托温和做派的势力会捣出乱子,这次的战争说不定也与这个有关。如果真像我想的那样,那么西蒙家族这回去西西里支援乔托一定是早有人设计好,要铲除科扎特这个支持乔托的威胁因素,乘机击垮西蒙家族。我们恐怕会有去无返。要是科扎特也的确想到了这一点,那么他应该已经做好了赴死的打算……其实按照他的想法来看,这也不是不能理解的。想要设计西蒙家族的人既然能够伪造乔托的信件送到我们这里,也就说明在乔托那一方势力中存在内奸,并且一直在密切关注我们的行踪,做下了完全的准备。假如西蒙家族不赴战,不管我们逃到哪里,都会成为乔托的弱点,同时造成更多的牺牲。科扎特一定就是考虑到了这个,才决定带领家族去涉险。我看着家族里的孩子们,猜到科扎特应该会留下至少一个人来照顾他们,但没料到那个人居然会是我。不仅是科扎特,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应该留在日本照看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跟孩子,监督岛上的城堡早日完工。我没有反驳他们的意见。这件事已经势在必行,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不过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既然科扎特决定做出牺牲,那我也只能跟以前一样,把损失缩减到最小了。这是最后一次。今后……我想我不会再有纵容他的机会。”回到百余年前的这天,日记的主人在黎明时将整装待发的同伴们送到了港口。日本六月的海风湿凉,她孑然一身地立在码头,远远地目送着他们上船,空空的左袖被风拂起,身影在青白天际的映衬下显得愈发单薄。科扎特在踏上船之前转头看向了她,两人的目光相撞,他忍耐许久,还是走上前搂了搂她,替她将脸前的发丝捋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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