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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处深宫中的偏僻建筑内,两人在榻上缠绵着。妮菲尔躺在卡里马的身下,头披散在枕头上,她的手搭在卡里马的肩头上,任由他的动作。
喝下的药让妮菲尔眼神涣散,此刻在她眼里,卡里马不再是那个一直欺负她的可恶兄长,从心头翻涌出的记忆让她的神智在这时错乱,她只觉得眼前人是她的爱人之一,是从很久之前就熟知的。
她主动抬起头去亲吻卡里马的面颊,同时双手搂住他的脖颈,此时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卡里马尽数脱去扔在一边。但是她却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双腿大张着,迎合着兄长的动作。
那些小侍伎子为了讨好妻主,总是会躺在床上摆出这样的姿势,妮菲尔见得多了,所以当今日自己摆出这样的姿势时,她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像是耻辱的姿势,像是把自己全身奉献给自己的皇兄。
然而那春药让她的全身都沐浴在欲火之中,那羞耻的感觉让她更加兴奋,自己掰开肉穴,等待着兄长的进入。
“平时怎么用自己的穴的?”卡里马被她挑逗得兴起,凑在她耳边,温和的语气之中带着些命令的味道,“表演给我看。”
“是,我的哥哥。”肉穴处早已经是湿漉漉的了,妮菲尔再也无法抗拒那诱惑,自己用手指揉起了自己的穴,时不时还将两根手指插入穴中搅动着带出淫水。
“我就说你屋里的那些男奴不会伺候,现在还得是我来……”卡里马脸上的笑容更盛,但是他一下推开了妮菲尔试图搂他抱他的手,他往后退了退,将脑袋埋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以往兄长都是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身体,甚至连前戏有的时候都懒得做,但是今天他似乎变了。妮菲尔曲起双腿,配合着他的动作。感受得出来,卡里马对于这样的行为十分陌生,舌头轻轻触碰她的肉穴,使劲地分开那两片肉瓣,试图用舌头往里面伸,却在努力了几次后,无力地放弃。
然而妮菲尔却没有怪他,反而轻轻按着他的脑袋:“继续啊,这点活都不会的话,你还怎么和我的夫侍们比?”说完,她笑了起来,被囚禁的苦闷,还有春药带来的刺激,让她笑得格外放肆。
甚至这大笑的声音让卡里马也吓了一跳,但是此刻他的嘴完全贴在她的肉穴上,不能说话,只能拿双眼瞪着她。
“继续啊,快点,现在我身上想要得很,”妮菲尔稍稍坐起身,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她一把揪住卡里马头上装饰着珠宝的丝绸头巾,一些碎便滑落到他的额边,让他看上去动人了些。
真能理解为什么,都的那些贵族富商们都爱豢养猎豹狮子等猛兽了,妮菲尔松开卡里马的头巾,转而去托他的下巴,卡里马,自己的哥哥,也像一只猛兽,就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能够驯服他。
妮菲尔坐起身,却又被卡里马按回了身后的软垫之上。妮菲尔也不甘示弱,双腿环住他的腰,往前一挺,肉穴直直顶上了卡里马的性器。
看来她的欲火已经完全被勾起,卡里马却挣脱开她的钳制,尽管自己的性器早已被唤醒,但来些别的玩法后再满足欲望也不迟。
被下了药的妮菲尔力气终究还是去了一大半,很快又被卡里马抱在了怀里,这一次,他的动作可没有刚才那么温柔了,他抱着浑身赤裸的她,强迫着她面对床榻边上的窗户。
雕着精美图形的木窗被推开,卡里马又将她往窗户的方向靠,直到她的腹部顶到了窗台。“让那些宫人好好看看,帝国的皇女究竟是怎么像动物一样情的。”他贴在妮菲尔的耳边,手在她的乳房上狠狠捏着,几下过后又拉扯乳头,做出挤奶的动作来。
“对了……”他低下头看着那对丰满的乳房,“这对奶很讨那些野男人喜欢吧?难怪那一个个少男宁愿倒贴也要扒上来……”说罢,他抓住她的肩膀使劲晃了晃,让她对着窗户做出摇晃胸乳的淫荡动作。
妮菲尔的双手扒住窗台,窗外吹入的冷风让她打了一个喷嚏,可是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别这样……会有人……”然而她话音未落,就感觉自己早已湿润的肉穴之中进入了粗大的性器。
深宫寂寂,辞云放下手中的画笔,披上外裳,走出了自己的庭院。他在这里没有能说话的人,唯一的乐趣就是在这精美的宫室之间穿梭,用画笔记录下这异国的建筑与风光。
宫廷内的宫人见到他的装扮与气质,都能猜到他的身份,因此一个个都对他毕恭毕敬,他在各庭院之间走动一般也没有人上去阻拦。
走入一处偏僻的无人庭院内,他的耳中却钻入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当他仔细辨认出那声响时,顿时脸颊一阵滚烫,虽然他还未经人事,但他在入这宫殿之前,也是受过一些教导的,知道这分明是男欢女爱的声音。
宫廷之内的女人只有陛下,辞云知道这一点,可是那女子的声音,分明听上去十分年轻,一点也不像人到中年的陛下。辞云自小生长在遥远东方的宫廷之中,对那些寂寞男子偷情亲王之类的宫廷秘辛也有所耳闻。
理智阻止他进去,但是好奇心又驱使着他,透过那些植物窥视这座偏僻的庭院。在建筑的凸窗中,他看到了令他震惊的景象,他双眼圆睁,但是片刻之后,他又用手捂住自己的双眼。
“有人!”被卡里马这么钳制住,强迫着暴露自己赤裸的身体,妮菲尔的神经高度紧张,辞云逃离的脚步声自然也逃不过她的耳朵。出于本能,她使劲试图挣脱卡里马的束缚,窗外的风吹得她的头脑清醒了几分,她手肘往后用力,一下击在了卡里马的肋骨上。
“有人便有人,”卡里马却并不罢休,这会儿他已经上了头,正想去抓妹妹的肩膀,却被那突如其来的一肘打得吃痛。等回过神来时,愤怒已经占据了他的头脑。本来就已经是他阶下囚的皇女妹妹居然还敢这样反抗他。
妮菲尔还想要再挣扎几下,就被卡里马抓了回来远离了窗户。要不是自己的手脚无力,她今日非要扇兄长几个巴掌不可。
她被按回到那堆软枕里面,“刚才是不是又勾引到了什么野男人?”卡里马没了刚才的温和,语气恶狠狠的,一只手还死死钳住妮菲尔的肩膀。妮菲尔自知现在并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偏过脸闭着眼睛不去理会他。
“谁让你喜欢这样,不穿衣服地,像个伎子一样去勾引他们,真应该……”他的眼珠一转,看到了他自己刚才脱再一边的衣服,顺手拿了过来扔在妮菲尔身上,“真应该把它好好包裹起来,只有我,才可以看到……”其实他对此也无所谓,只是很喜欢看到自己的妹妹顺从自己。
室内温暖的空气让妮菲尔头昏脑胀,刚才突然恢复的力量显得那么不真实,她被自己的哥哥强行穿上那件男装上衣,想要反抗却也反抗不得。 自己作为一位皇女,怎么能够穿上男装……妮菲尔还没有从这样的羞辱之中缓过神来,就感觉胸口被紧紧压住,有点喘不上气来。男装上衣对她来说太过窄小,穿上就如同被束上了裹胸。
“别动……”卡里马亚在她的身上,鼻息喷在她的脸颊上,热热的,痒痒的,她偏过头去,无可奈何地在他身下顺从着。
辞云几乎是逃回了自己的住所,看到他慌张的模样,有仆人上前试图询问他生了何事,他却摆手不言,刚才的那场景,已经深深地印刻在了他的心上。前些日子,那个偶遇的帝国皇女,当时看着她只觉得她意气风,可是刚才那扇窗户中的她却狼狈不堪。他甚至更宁愿相信,自己是认错人了,那不是她。
他坐在桌前,胡乱推掉了刚才进行到一半的画稿,在新的纸面上开始了作画。刚才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害怕,却无人诉说,他捏着画笔的手指已经泛白,他却喘着气,怎么也不敢下笔。
他再抬起头,一个想法在他的脑中成型:他要将她救出来,一个皇女,不该被如此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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