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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听了听,忽然明白,洛以为是在介绍伟哥?
湛一凡抽了抽嘴角,如果不是薄荷拉着他,他一定把这个此刻露着白痴笑容心里却想着他湛一凡如何‘不行’的女人给扔出去!
薄荷按住湛一凡的紧捏的拳头,努力不去看他满头的黑线,也压抑着自己忍不住的笑,狠狠的刮了没心眼儿的洛以为一眼:“你想哪儿去了?湛一凡是受伤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洛以为傻眼的看着薄荷,她会错意了么?
再看湛一凡的脸色,咦?这湛先生的脸色突然变得好恐怖……
薄荷轻轻的咳了咳:“别瞎想。”说着薄荷还给洛以为做了一个拉上嘴巴的动作,洛以为赶紧地投诉拔饭,娘啊,难道她真的拍马屁拍在了马腿上?
“那啥。”薄荷想找些别的话题来缓解刚刚的尴尬,说实话,刚听着觉得好笑,但是现在觉得有些尴尬,洛以为是不是知道她和湛一凡已经有不单纯的关系了?所以才会说那样的话。而且湛一凡的性情有多阴晴不定自己也知道,现在想来如果洛以为是个不相干的人只怕现在已经被湛一凡给扔出去了。
“以为啊,”薄荷看着洛以为缓缓的道着,“其实我和湛一凡已经登记结婚了。”
“噗——”洛以为一口白米饭喷了出来,可惜毁了面前的那一盘炸鸡。
薄荷偷偷的瞥了湛一凡一眼,湛一凡的脸色已经属于看不清的阴沉了。薄荷颤抖了两下,两下收拾了炸鸡:“冷了,冷了,不吃了。”
“对、对不起。我、我只是吓到了,想不到你们已经……”洛以为艰难的吞咽了两口口水,完全忽略湛一凡只看向薄荷:“可是……你们不是才刚刚订婚……”
“这事情除了我们自己,只有你和他的朋友知道。在我们举行婚礼之前,希望你能替我们保密。”薄荷看着洛以为,也有些少许的尴尬,真的太快了吧?她自己也没想到竟然那么快就被湛一凡给又哄又骗给拉去登记了,这两天也在消化这件事。
“哦……”洛以为怔怔的只是点头,来来回回的看着湛一凡和薄荷:“我说呢,总觉得你们的亲密有些过头,不像是刚认识的未婚夫妇,难怪……已经是真的夫妻了呀,我总算明白了。”她还以为是有夫妻之实了,原来是已经确定了夫妻之名。心里有些怅然,却也为薄荷感到高兴,因为自从这湛先生回来她可是在一直的悄悄观察,薄荷真的和平时不太一样,特别是在厨房门口偷听的那些对话,嘻嘻……听得她都觉得脸红呢。
薄荷埋头吃饭,湛一凡隐忍着怒意自己慢慢的消化着。
还好,洛以为吃了饭便走了没有再不识相的打扰二人,只是走之前偷走了一支玫瑰,因为湛一凡买了一百支,说是白头到老,洛以为却以长长久久给抽走然后在湛一凡还来不及黑脸之前就溜了。
洛以为一走,薄荷便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在这个小小的出租屋里没有佣人,两个人,一个是大小姐一个是大少爷,现在都要亲力亲为的做任何事。所以薄荷收拾碗筷湛一凡自然要来帮忙,只是被薄荷一手拉住:“你受伤了今天别帮忙了,快去休息一下吧,碗筷我还是会洗的。”
说着薄荷就将湛一凡给推到一边去,自己手脚麻利的开始收拾桌子上的剩菜残羹。
听到厨房里传来的洗碗声音,原本气息不定的男人也终于渐渐的平稳下自己的情绪来。竟然被一个脱线的女人给气得几次暗暗生气。这样的女人是她的朋友,倒也不失为她的乐,也许……薄荷的性子还真的就适合那个洛小姐那样的人做朋友。
薄荷洗了碗出来擦手,便看到茶几上的花瓶里已经被湛一凡的玫瑰花插满。九十九朵玫瑰插了好大一瓶,也不知道他哪里找来的大花瓶,可是真的好漂亮!
薄荷走过去在茶几边蹲下又凑过去闻了闻,绽开笑容:“真的好香啊。突然觉得,我也喜欢这红玫瑰了。”
“因为是我送的。”湛一凡拉着薄荷的身子起来在自己身边坐下,薄荷‘呀’了一声就被湛一凡弯腰给压在了沙上。
“湛一凡……你别胡来,你的手臂上还有一根手指长的伤口呢!”薄荷认真的说着,她可不想让他乱动而出了血。
湛一凡眯了眯眼睛:“他们告诉你的?”
薄荷一怔,他们?随即知道他在说李泊亚他们。轻轻的咳了咳:“我问的嘛,你别管谁说的,你受伤是事实。在你伤口好之前,你别想了。快起来,我和你说件事儿。”
“你说。”湛一凡并未起来,而是继续抱着薄荷,似乎这样抱着她是他的兴。
薄荷挣扎了两下又顾忌他的伤口便只能由他抱着。
“薄烟月底和容子华的婚礼,你觉得……该送多少钱?”薄荷觉得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她是姐姐,这礼钱是少不了的。可是她马上也要举行婚礼了,少了要被爸妈说,多了又估计薄烟要多想,毕竟她的婚礼也近了……她觉得既然湛一凡已经和自己结婚了,这个头疼的问题可以问问他。
湛一凡盯着薄荷的眼睛,看了会儿没看出什么异常才勾了勾唇道:“他们竟要在我们之前举行婚礼?”
薄荷点了点头:“唔……因为烟儿她……怀孕了。”薄荷拢了拢眉头,想到那天母亲说的话,她穿的休闲一些便被母亲说做丢薄家门面的事,而薄烟怀孕了母亲却是高高兴兴的筹备婚礼。
“在想什么?”
下巴忽的一痛,湛一凡的问便从头上传来。
薄荷痛的蹙眉,打开湛一凡的手指:“你总是这样不知轻重。我在想我妈……她对我和烟儿之间,很偏心。”微微的叹了口气,“这次从家里搬出来,就是因为我已经绝望了。我不该再顾忌他们怎么想我。”
薄荷一向介意在别人面前提起自己的父母,更介意别人知道父母之于她和薄烟之间的态度,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毫无顾忌的能在湛一凡面前说起,是想得到他的关心和怜惜么?心里一闪而过这样的念头。是因为他是她的丈夫么?因为有了这样的身份和关系,所以她的心才会不由自主的放下防线。
湛一凡低头带了些歉意的亲了亲薄荷光洁而又细腻的下巴:“对不起。以后我手一定会轻轻的。”
薄荷原本还有些恼他下的重手,听了这话什么气儿也没有了,微微的潮红了脸瞥着湛一凡:“其实……也不是特别痛。你先放我起来,你的身体比你的手劲儿更重些。”趁此机会薄荷尽快的提出。
果然,湛一凡虽然舍不得,但是顾忌着薄荷之前被自己小小捏一下便疼的白的脸还是撑着手臂坐了起来。
“女人的身体怎么就那么柔弱?”湛一凡喃喃的抱怨,薄荷愣了愣,她哪里柔弱了?其实他压着自己并不是真的重,他似乎将他身体的力道很恰巧的转移到了另一边去,她只不过是找了个借口而已。
但薄荷才不会那么老实交待了,轻轻的咳了一声才道:“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能比么?”
“那混到一块儿,不就是水泥?坚硬无比的水泥呢……”湛一凡说着便忽然弯腰一把将薄荷抱了起来,薄荷‘呀’了一声,瞪大双眼也不敢挣扎却是低声的惊呼:“你疯了?你的手臂上有伤,小心出血!”
“左手没用力!”湛一凡低头亲了亲薄荷的额头:“我说过的,今晚我要你。既然你是水,我是泥,那我们何不一起做做水泥?”
薄荷被他的逻辑思维给搅得混乱,再看湛一凡那带着一丝坏坏的笑意,他想做什么眼底也是毫不掩饰的。
薄荷被他眼眸底的**瞧的浑身不自在,她并没有挣扎,他们是夫妻,她是很真心的要和他过日子。她也知道这种事迟早是要面对的,虽然他都不在乎他手臂上的伤,她说再多也不能让他**消散……薄荷心底在挣扎,其实还是很紧张,虽然他们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但那对她来说的确不是一个太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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