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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会误会什么,温知宜赶紧去掉放到桌子旁边,脱口而出道:“我借来听一下英语听力。”
听到她这么说,祁书仰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也没拆穿,默认了她的说法。
秦浩阳哦了一声,温知宜也没管他信不信,胡乱从书箱里抽出本速记手册去外面的走廊背书了。
下了晚修,刚走出教室,秦浩阳迫不及待揽住祁书仰肩膀:“说,你和你同桌是怎么回事?”
他憋了半天,可算逮到机会问了。
“我在你俩身上可是看到了一些不对劲的苗头。”
祁书仰双手插兜,一眼看穿他挖好的坑:“我们就不能是纯洁的同桌友谊?”
秦浩阳打死都不信,“少来,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人有洁癖,平时碰你个什么东西都嫌弃得要死,居然能把耳机给她用,你要是对人家没什么想法,我秦浩阳三个字倒着写!”
祁书仰递给他一个无语的眼神:“我劝你赶紧收起你那些不着四六的想法,把这些心思放在正道上,老孔也不会隔三差五就关心你的成绩。”
秦浩阳晚修刚被孔祥瑞拉出去训了一通,满腔郁闷正无处释放:“我不就随堂测没考好,一个小失误也能被他说半天,这复读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早知道还不如直接走个一本算了。”
看着安逸成和吴非凡苗朗他们如今潇洒的样子,秦浩阳心里别提有多羡慕了,他可真是当初脑子进水了才选择复读!
12
早读时间,温知宜被孔祥瑞喊出去谈话。
私下面对学生时,孔祥瑞的神色要和蔼得多:“转来一高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温知宜实话实说:“没有,这里挺好的。”
孔祥瑞拧开玻璃杯盖,抿了口茶叶水润嗓子:“你在附中呆了三年,那里的教育模式和一高还是有一定的区别,这就需要你自己来做出调整适应,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说,或者跟班长说也可以,你们都是女生,相互沟通交流也方便。”
“好的,谢谢老师关心。”女生气质纯净,又很懂礼貌,在以男生偏多的理科班里,显得格外省心。
班里要是能多几个这样的学生,孔祥瑞不知道能少操多少心,想着女孩姐姐曾经跟他说的,又看着面前女生格外乖巧安静的模样,他心里叹口气,又多说了几句:“你各科成绩都挺均衡,就是物理稍微薄弱了些,这方面可以多问问祁书仰,再努努力把总分再提一提,后天就是月考,你好好准备,争取发挥出自己的真实水平。”
“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孔祥瑞略微点头:“进去吧,顺便帮我把童诗漫喊出来。”
—
午后的江梧市依旧高温预警,温知宜顶着大太阳骑车去了车棚,等步行到教室,身上已经起了一身汗,祁书仰的腿好了之后,后门便被严丝合缝地关上,立式空调的冷风呼呼对着最后一排吹,她有时候觉得冷,甚至还要披上个薄外套。
住校的同学大多吃过饭后都不回寝室,而是直接来教室学习,然后再利用剩余的时间午休,秋季宽大的校服外套往上半身一披,变成一个小小的保护罩,遮光效果极好,不出几分钟就能进入梦乡。
温知宜轻手轻脚地放好书包,夹层里抽出即将收尾的数学习题,又从笔袋里拿了根刚买的水性笔,中午的任务是把习题册剩下的两面写完。
她一做题便忘记了时间,注意力高度集中,大脑和右手同频计算,一张a4大小的空白草稿纸很快被填满。
口腔随着水分的蒸发越来越干燥,温知宜晃了晃水杯,发现已经没剩多少水,正要去接,视野前方多了一杯薄荷奶绿,透明杯身,颜色看着十分清爽,光从视觉上就能降温。
祁书仰拉开椅背,把挎在右肩的书包塞进桌肚,身上的气息干净又清爽,像被阳光曝晒后的青草味。
温知宜看看奶绿,又看看他,低声问:“给我的?”
祁书仰“嗯”了声,嗓音低懒:“不然呢?这里好像没有第二个人。”
“为什么?”她在一些事情上总喜欢刨根问底,似乎不太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别人的好意,总想着做点什么回报过去。
这恰恰也是她不太想和别人有过多关联的表现。
祁书仰随便扯了个理由,“就当庆祝我终于不用再当三级残废。”
“这样啊,那顺序搞反了。”温知宜捧着奶绿,感受到凉意传递到手掌,一双圆眼望向他,十分真挚地说,“你是被庆祝的人,应该是我请你才对。”
祁书仰请过很多次客,大多数人觉得他有这个能力,认为哪怕他付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甚至可以说是天经地义,反正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毛毛雨。
拆完石膏后,就连秦浩阳也开玩笑让他请客庆祝,他应下了,也没觉得有什么。
可这一次,不过是杯再普通不过的奶茶,女孩却很真诚地说他才是应该被庆祝的那个人,没有掺杂任何杂念,就只是单纯的关心。
祁书仰说不好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感受,像是喝了一口满是气泡的冰镇汽水,心脏又酥又麻,也跟着泛起噼里啪啦的微小气泡。
就还蛮奇妙的。
温知宜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无意中拨动祁书仰心弦,见他手里已经空无一物,也没再说话,又问:“你只买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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