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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与其说我想救真希，不如说是我离不开她。她是上天送给我的最棒的礼物，也是我最后的家人了。”

  鸣人难得一声不吭地静静听佐助说完，两人静默了一会儿，他才开口：&1dquo;所以说这就是你要去幽灵谷的原因？”

  佐助点头：&1dquo;也是你之前要听的解释。”

  &1dquo;抱歉。”

  鸣人莫名其妙的道歉让佐助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鸣人接着说：&1dquo;我为之前的胡思乱想道歉，对你，也对小真希。”

  大概是觉得在这种事qíng上严肃起来并道歉的鸣人挺可爱，也大概是终于把压在心头的事qíng倾诉出来感到轻松，佐助嘴角qíng不自禁化开一丝弧度，不是嘲讽，也不是冷笑，温柔而缱绻，让鸣人的心脏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动的度。

  佐助笑起来时就应该是这样啊。他想。

  仿佛是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鸣人除了自己的事qíng之外也开始问起佐助在外游历的所见所闻。

  他们放下心房，这才像多时未见的老友那样，在夜空下畅谈。

  不过相比较鸣人事无巨细把什么都一箩筐地倒出来一样的絮絮叨叨，佐助只是在鸣人停顿时附和对方，对自己的旅程都是一句话带过，似乎并没有经历什么有的事qíng。

  在提起他们曾经有过共同经历的地方岛之国的时候就免不了提起那一场血腥事件，也避免不了提起事件的造成者——上岛信平。

  对于信平，佐助只是一声淡淡的叹息。

  但是鸣人知道，佐助对于不在意的人别说是叹息了，就连名字都是懒得提起的。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1dquo;那个孩子&he11ip;&he11ip;叫做信平，是吧？佐助你、喜欢他吗？”

  佐助没有回答，但是漫长的沉默与默认无异，鸣人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逐渐下沉——

  最终他还是晚了吗？

  如果他在他们十七岁分别时说出来，如果他在他们十五岁重逢时就说出来，如果他在他们十三岁分别时就说出来&he11ip;&he11ip;如果他能够早些意识到自己的感qíng&he11ip;&he11ip;

  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再厉害的时空忍术也不能让时光倒流，他错过了佐助最初的爱恋，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是那个可怜的少年已经不在了吧。

  明知道这样想很卑劣，到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他们所眷恋的是同一人呢？

  &1dquo;信平是个完美的兄长。”沉默良久的佐助似乎在斟酌着用词，但是毫不掩饰对信平的肯定和夸赞，&1dquo;他虽然最后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错误，但是他也同样让被仇恨湮没的妹妹解脱了，net香也一定以他为荣。”

  听着心上人当着自己的面夸赞qíng敌，鸣人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儿了——即使那个qíng敌已经不在了。

  这个小cha曲很快就被鸣人用另外的话题给掩盖过去了，接下来都是愉快的话题，他们聊过去，聊现在，聊未来，一直畅谈到月落星沉，鸣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转化为均匀的呼吸声。

  不止鸣人，连佐助都有些困顿了。

  他们并排躺在地上，只要一歪头就能看到对方的侧脸。

  鸣人面朝着星空，天空一样的眼睛已经阖上，永远都生动的表qíng也变得沉静，均匀绵长的呼吸证明着他大概已经睡熟了。

  &1dquo;鸣人？”佐助凑到鸣人身旁，轻轻叫了声他的名字。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佐助感到心跳猛然加，似乎要跳出胸膛。他作出了一个自己之前连想也不敢想地举动。

  他凑近鸣人，两人面对面，鼻子与鼻子之间只差分毫，双方的呼吸一个急促一个绵长，互相jiao融在一起，温热的气息洒在对方脸上。

  只有这一次。

  佐助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