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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肴这才反应过来兄长的真实意图,他是真的觉得新安县是个不毛之地,不想自己跟他过去吃苦受累。所以才说那么夸张吓唬人,想让自己萌生退意。
猛地抓住他要退回去的手腕,沈佳肴认真看着兄长的眼睛道:“别想丢下我,岭南我是跟你去定了!”
沈明觉眼眸微低,转而拍拍她的手:“为兄怎么会丢下你,我只是觉得,你在家乡陪母亲,会更好。不过你想跟我一起,那咱兄妹俩就一起。”
这时马车停了,刘大爷敲窗:“沈大人,码头到了。”
此时已近晌午,码头正是热闹的时候,沈佳肴在马车上看行李,沈明觉和刘大爷去找吏部的官船。这时两人都觉得,该买个真正的书童,不然一路上连个跑腿的人都没有!
没一会两人回来,沈明觉道:“官船是未时出发,还有一个多时辰,先将行李送上船,咱们去吃个午饭。”
船夫看了沈明觉的委任,客气地把两人带到一个房间:“这是沈大人的房间。”
沈佳肴扫一眼,一床一书桌一茶几两张椅子,围帘隔起来一小间应该是厕所。见没有下人房,便问:“我住哪里呢?”
船夫道:“小厮书童都住下一层通铺。”
不待沈佳肴提意见,沈明觉直接道:“换个大点的房间,我这书童要贴身伺候。”
那船夫一脸为难地道:“今日还有两个带家眷的御史大人要乘船,大房间实在不多啊!”边说边为难地搓着手。
沈佳肴上前一步拦住哥哥,从袖中摸出一颗约二钱的碎银子,悄悄往那船夫手中一塞,一脸真诚地笑道:“还请帮帮忙,我家大人亦是七品知县,按规矩带家眷也该住大房间。
只是家眷离得远,所以才孤身一人赴任,我要是再不能贴身伺候,这寒冬腊月的,大人喝不上热茶,穿不上暖衣,万一冻坏了,你们也有责任不是。”
那船夫捏捏银子,殷勤多了:“小哥说的有理,沈大人稍等,小人这就去问问还有那间大房空着。”
船夫一走,沈明觉就道:“小小船官的船夫,也这么势利!”
佳肴笑道:“官船又不要船资,兄长就当花点小钱买服务呗。”
“佳肴何时学会应付这些人了?瞧你那圆滑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个世故家仆呢。”沈明觉笑话妹妹道。
沈佳肴白他一眼:“人情练达即文章,兄长文章写的好,就这与人交际的能力还得学学。”
两人你来我往两句,那船夫又跑回来:“正好甲子房还空着,沈大人请随小人来。”
这是个套间,也就多个仆人房,布置的更典雅些,沈家兄妹没再多说,立即和刘大爷一起把行李都搬了上来。要给刘大爷车资,他非不要,要请他一起吃午饭,他也不干。
沈佳肴瞧见码头边有卖黄泥烤鸡的,飞速去买了两个,丢在马车厢里,让刘大爷和刘婶一家一起吃。这个刘大爷到是乐呵呵地接受了。
沈明觉叮嘱,若有信寄到学士馆,还请刘大爷帮忙留好,等他们安定下来会写信告知,再把信寄到岭南。刘大爷连忙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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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多谢书友们的礼物!非常感谢,给了我无尽的动力,谢谢!
离开帝都
再三确认没有小行李掉到车上,刘大爷这才调头回去。
沈佳肴看着刘大爷远去的马车,感觉自己这才真正地离开了帝都这座王者之城。有点失败啊,来帝都小半年,离开的时候竟然只有刘大爷相送。
并且什么也没留下,什么也没带走,就连帝都也未能走遍全城,看遍全貌。这一趟帝都之行,遗憾颇多啊!
突然感觉有人在看自己,四周一打量,往来行人各忙各的,什么也没发现,应该是错觉吧!
见哥哥在前面等自己,沈佳肴嘴角微翘,也不算什么都没带走,最起码带走了一个县太爷。也是赚了!
小跑着跟上哥哥,两人也没走远,就在码头就近的酒楼吃一顿。想着上了船就要顿顿吃鱼,沈佳肴点了一道黄焖鸡,一个羊骨萝卜汤,沈明觉点了一道腩肉焖豆腐。
不多时菜上齐,两人边吃边聊一路行程:“大人,水路要走多久?”兄长已经当官,在外就不叫公子,该叫大人了。
沈明觉把鸡腿挟到佳肴碗里道:“先走漕运到扬州,再转运河到衢州,两千里总有的。”
沈佳肴默默盘算一下,呃,盘算不出什么来,既不了解那官船的速度,冬日风雪又影响航行,也不知走完这水路要多久。最少也得两个月吧!
怪不得这年头的人不爱出远门,这船一坐两个月,就算不晕船也坐的难受啊!
“对了,大人你晕船吗?”
沈明觉愣了一下,想到自己坐船最多也就坐了一天半天的,还真不确定在河中那么久会不会不适。带着一丝不确定道:“应该不晕吧!我身体挺好。”
沈佳肴可不觉得身体好跟晕不晕船有关系!忙匆匆吃了饭:“你慢吃,我去对面药铺买些防晕船的药。”
沈明觉想说一起吧,却见她已经小跑着出了酒楼。便换个位置坐,好能看着对面药铺。
沈佳肴一进去就直接跟抓药的大夫说,买防晕车晕船的药,这种药在码头这边的药铺应该挺多了。不料那大夫竟说:“晕的严重吗?不严重就含个姜片,嗅鲜桔皮,喝点薄荷茶。
我这防晕船的药倒也有,就是吃多了容易脾虚,尽量试试我刚说的办法。”
这个大夫还挺好心的吗。沈佳肴笑着表示只是备用,不得已不吃,那大夫才取了一小包药粉:“主要用洋金花配的,喝了会嗜睡,真晕得难受,睡前泡一丁点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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