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林舒玫这才注意到,他穿自己外套的样子,女装的针织开衫外套披在他身上居然一点都不违和。
是了,从小到大齐嘉砚的五官就是浓眉大眼长睫毛,带上假发估计就雌雄莫辨了。
林舒玫盯着齐嘉砚发呆,齐嘉砚也盯着她的脖子皱眉。
地下车库阴凉,林舒玫只穿了件打底衣,不耐寒打了个喷嚏。
再回过神来时,齐嘉砚已经把她的外套脱下披回了她的身上。
林舒玫也把他的风衣外套递给他。
“还你,谢谢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说谢谢时,齐嘉砚的眼神中好像闪过一丝疑惑。
从被发现脖颈处有红印子时,她就在想,齐嘉砚肯定怀疑她和陆新源做了什么越界的事,要不然在安全通道的楼梯口时,也不会那般生气。
“我……”林舒玫想和他解释,她自己都不清楚这些红印哪来的,有可能是药物过敏,但话到嘴边她却说不出口。
齐嘉砚半眯起眼盯着她,眼神似乎在说“你继续”。
林舒玫抿抿唇,心里有些发虚,能肯定的是,齐嘉砚知道她今天有大半的时间都和陆新源待在一起。如果她解释说,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的,她没有和陆新源做越界的事,就显得很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
齐嘉砚见她低着头,以为是想说试管婴儿的事,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于是直接打断道:“降温了,先回家。”
齐嘉砚不知道去哪了,九点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林舒玫没胃口,随便吃了些零食,洗完澡就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给照片调色,但心思还停留在刚才的奶奶和外婆说的那件事上,调色的速度也比平时慢了许多。
瓜子懒洋洋窝在沙发的角落,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看起来比她还累。
她以为是猫咪是和齐嘉砚玩了一天玩累了,也没敢打扰它,伸手戳了一下它的小脑袋,就听到了玄关那边传来的开门声。
林舒玫快速瞥了一眼就立刻不动声色收回了视线。过了一会,齐嘉砚就走到了客厅,坐到了她的身边。
“我不要弟弟妹妹。”刚刚的事林舒玫还耿耿于怀在心里,边修图边想着,一开口说话就是对这件事的态度。
齐嘉砚的声音传来:“嗯,谁也不想要。”
“啪”的一声,林舒玫合上电脑,转眼看着他:“那你刚才在医院为什么最后还要答应奶奶和外婆说会和爸爸妈妈聊一下?这么荒谬的事为什么要同意……”
“不答应她们肯罢休吗?”齐嘉砚接着说:“这件事我会处理,爸爸妈妈也不是那种会被轻易说服的人,你放心就好了。”
林舒玫瞥了齐嘉砚一眼,不作声,握着蓝牙鼠标的手不自觉握的更紧。
她倒不是不信他,只是每次遇到事情都是这样,不让她管,自以为是能处理好一切,以前林舒玫还觉得齐嘉砚这么做很有担当,但久了、长大了,她越来越觉得他很自私。
比起被他所谓的亲情庇护,她更想要的是两个人一起分担一些事。
爱情变成亲情很容易,有时候一张结婚证就可以了,可反过来,亲情要变成爱情是一个痛苦的过程。
她在这个过程中痛苦挣扎,他却好像置身事外。
想到这,林舒玫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和齐嘉砚拉开了点距离。
屋里头瞬间变得安静下来,可这个状态维持了没多久,齐嘉砚就坐了过来,拎起一个纸袋好像在翻找着些什么。
随后不久,一条毛茸茸的围巾就躺在了她的腿上。
“这几天降温,冷就围上。”
林舒玫拎起那条厚厚的白色围巾,左右晃了几下,降温,但也没必要围这么厚的围巾。
于是她把围巾丢在了一旁,打开电脑准备继续修图。
身旁的齐嘉砚还在翻纸袋,林舒玫忍不住好奇去看,就是想看看他消失的这段时间去买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等多久,齐嘉砚就从纸袋中拿出了一个打蛋器。
打蛋器上还挂着个吊牌未拆,看样子是新买的。
见到齐嘉砚拿出来的是一个全新的打蛋器,林舒玫的瞳孔不自觉放大了几分。
齐嘉砚扯下小吊牌往桌上一扔,沉声道:“把睡衣的纽扣解开。”
林舒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解呢喃:“什么?”
林舒玫愣在原地一脸茫然,齐嘉砚以为她没听清,又把话重复了一遍:“把头发撩到后面,把睡衣上面的纽扣解开。”
林舒玫摇头,不肯脱:“你要做什么?”
“脖子上的红印……”齐嘉砚的声线比刚才软了许多,话说到一半就停了。
一提到红印,林舒玫心里也有点发虚,可想了想,要不直接骗齐嘉砚说就是她和陆新源今天在一起的时候弄的算了,反正他一直都怀疑她。
“陆新源亲的,好看吗?”说完林舒玫就耿直脖子,大大方方解开了睡衣上面的几颗扣子,敞开领口,将白中带红的皮肤露出。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林舒玫心里已经做好了和齐嘉砚大吵一架的准备,但这次,回应她的只有一声冷笑。
齐嘉砚是被她气笑的。
可一想到她今天的确和陆新源待了大半天,立刻敛起笑容,要不是下午临时要回去见客户,她能和陆新源逛一下午,还能说出这种话?
齐嘉砚沉住气,尽量平和冷静说:“把身子侧过来一点。”
“你要帮我弄掉这些红印吗?”林舒玫觉得奇怪,他怎么不生气?还居然这么好心主动提出要帮她。
作品简介非爽文,介意者慎入楚宇轩跟夏竹结婚两年,本以为天底下没有捂不热的石头,直到那位白月光回来,夏竹义无反顾的奔赴离婚后,楚宇轩回到了楚门,摇身一变成了豪门纨绔...
我叫马锐,是一名刚入职的实习警员。近期,一栋大厦内部生了多起离奇案件外卖中的小手指包子馅儿里的头染血的钞票诡异的瓦猫蛇皮袋中的无头女尸刑警队得到的线索极为琐碎,甚至还有一丝灵异。为了尽快破案,警方需要安排一名卧底去大厦里做夜间保安。于是,师傅就把这个重要任务派给了我。然而,我这个警界新大厦闹鬼,你还让我去做卧底保安...
穿成修仙小说里的炮灰女配后,叶澜决定做条快乐的咸鱼。于是她泼了白莲花女主,怼了偏心混蛋师父,背着自己的小包袱,快乐地下山了,又愉悦地迷路了,最终稀里糊涂地混进原书中被灭门的反派宗门。怎么就躲不开这炮灰反派的命呢?叶澜捏起小拳头扬天怒吼。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根据原书剧情,叶澜现想要保全宗门,唯一的方法就是对男主下手,咸鱼摆烂后,我靠沙雕振兴全宗门...
简介关于太子不吃素正经简介帝都将军,女扮男装,意图谋反,世子忍痛断情,亲手擒拿。帝不忍杀,放边境,半路遭劫,下落不明。这是帝都大将军风光无限后的一场劫,可以说是永不翻身。凤朝九殿下,生来娇弱,自小在无极观静养,六根清净,无欲无求。受召回朝,不争不抢,平淡无波掀起腥风血雨,万民簇拥,荣登太子。这是凤朝太子平淡前半生后的风光无限,可以说是顺应天命。前者让人惋惜,后者却叫人牙痒痒。了解的人才知道,凤太子啥都好,就是喜欢作,没事就怼天怼地怼人,但人家后台硬,让旁人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简介关于新婚夜改嫁王爷门外跪哭唐烟寒一朝穿越,开局被渣王爷家暴,被休弃,侧妃蹬鼻子上脸成正妃,她成为整个大梁国笑话。笑话?素手一翻,让笑话变成她们的笑话。什么,第一丑女是众多大佬追求的第一美人?什么,无才无德的蠢货是人人膜拜的鬼医神手,更是神医门掌门?更炸裂的是,休了她的渣王爷头上青青草原,亲生儿子还不是自己的!看着渣男白莲狗咬狗一嘴毛,唐烟寒笑盈盈。奈何位高权重的摄政王步步紧逼,硬是要让她当摄政王妃。新婚夜改嫁那天,渣渣王爷跪在门外大哭…...
简介关于春衫乱只为奸臣解风情林舒是上京贵女,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林家祸从天降,林舒沦为官奴,在内务府浆洗染布,整日挨打受骂,更被心怀报复的杨嵩囚于相府肆意为虐,受不了的林舒一头碰死。再睁开眼,林舒现自己回到了抄家当晚。为了活下去,林舒投靠了权倾朝野的奸臣沈华亭。他为人冷心冷情,阴郁狠辣,掌着上京生杀之柄。却唯独愿做她的裙下臣。起先,当着杨嵩的面前,太傅揽着林舒的细腰,说本官手上这个婢子,使唤正趁手,也就不与杨侍郎割爱了。后来,宫廷年宴,他抱起她,当着众臣面前穿桌而过。宣称爱妾身娇体软,得宠着。再后来,他为她点亮万盏明灯,送了她一颗明月珠,说不怕了,以后所有的黑夜,都有我来陪着。你是本官的妻,是我心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