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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婕妤真心觉得，柯溟啊，你这神一样的逻辑，真的是……无人能及。

莫婕妤笑了笑，“我一直觉得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所以，我很感谢你今天能够这么坦白地告诉我你的想法，但是，你的想法我只会参考而不会采纳。柯溟，你跟他在一起那么多年，你说你很了解他，但是，我觉得你不清楚的是他究竟想要什么，需要什么。”

“那你知道？”柯溟在听到她那句自以为是的“你的想法我只会参考而不会采纳”后，莫名不爽快。

莫婕妤没有说谎，反是很坦诚地说道：“我虽然到现在也不清楚。但是，我很清楚也很肯定的是我跟他在一起的感觉。若是分手，我觉得他会很伤心。而我，不愿意让他伤心。”

“柯溟，你跟他一路走来这么多年，我想，你比我更希望他过得幸福开心。”

……

柯溟最终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发觉自己已经无话可说了，本来冒着风险回来找她也不是自己特别乐意的事情，所以只是丢了句：“你自己看着办。”

这意味不明的话，莫婕妤想她可不可以理解为：其实他刚才说的话都只是场面话啊？

两人静默了几分钟后，餐点上来了，柯溟直接拿了筷子就开动，“好几年没有吃到正宗的中国饭菜了，一起吃啊！”

莫婕妤表示：算了吧。“那个，我刚吃饱，你慢用。”

柯溟抬眸瞄了她几眼，吃了一半后突然甩出了一句：“徐陌淇有没有说为什么喜欢你啊？”

呃……印象中好像没有明说吧。

柯溟见她深思，便了然了：“没说？”

莫婕妤点头，嗯，没有。

“也对，要是能让他说出口，估计也是一大奇迹。”柯溟舀了几勺汤进碗里，又状似无意地问：“你们是打算走一辈子的吗？”

一辈子？

莫婕妤想了想，没能给出准确的答复。徐陌淇他想过跟自己订婚，是不是也想过要结婚？要走一辈子？

“订婚算吗？”

“咳咳咳！”柯溟很无辜地被呛住了。

莫婕妤觉得这能不怪她语出惊人，而是他吃得太狼吞虎咽了。

“徐陌淇跟你谈订婚的事情了？”

莫婕妤这回没有否认。

柯溟匪夷所思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莫婕妤今天把长发扎成了马尾束在脑后，看起来很有青春的气息，而且红色的围巾衬着小脸，只感觉脸色白里透红地好看。

柯溟双瞳的焦点落在了她的眼眸上，眼眸白皙纯净有光泽，看着并不是一个主意特多的人。

身上也没有很难闻的香水味，淡淡的清香若有似无，柯溟顿时发觉：其实徐陌淇看女生还是很有眼光的。

但是转瞬又问了另一个问题：“那你的想法呢？你要跟他同甘共苦走一辈子吗？”

这个问题……莫婕妤似乎曾经问过自己……

答案是：“他若不离，我便不弃。”

柯溟：……

莫婕妤见柯溟一脸的难以言说的表情，心里暗暗反思：是不是自己太直白，吓到他了？

柯溟此后，安静地吃完了午餐，不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