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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大早,新的宣武军,也就是改编后的银枪孝节军正在操练。
从队列变换,到阵型更替,再到旗帜号令,军乐队奏乐等等,都是一些相当常规的演练。
方重勇一边走一边看,同时一言不,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
“大帅,您这是……”
何昌期看到正在检阅银枪孝节军军容的方重勇,面沉如水,顿时感觉心中惴惴不安。
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自信练兵没什么大问题,只不过方大帅心思深沉如海,旁人难以揣度。
“无妨,军心可用,士气高涨。”
方重勇很是敷衍的点点头说道。
“大帅,您说要官兵同吃同住。军官若是想吃好的,想开小灶必须要给钱去买。
末将这边也都照办了,弟兄们觉得很公平,都没什么意见。”
见方重勇还是面色不虞,何昌期继续解释道,好像做贼心虚一样。
“那……”
方重勇停下脚步,看向何昌期询问道:“为何有士卒在脸上刺字?本帅说过吧,这是陋习,我们又不是贼配军!”
唐代并无贼配军的概念,而且对脸上刺字的从军之人也没有什么歧视。但士卒主动往脸上刺字,那就有些不同寻常了。
“大帅啊,是您误会了呀。”
何昌期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为什么刚刚看完操演的方重勇面色不好看了。他连忙叫来两个银枪孝节军的士卒。
这二人脸上都刺了字,左脸刺字“银枪”,右脸刺字“孝节”。可以确定是出自同一位刺青人之手。
左右对称,看着居然不觉得别扭,反而有种别样的威武霸气。
“说吧,你们二人为何在脸上刺字!”
何昌期冷声问道。
“回将军,我等银枪孝节老卒,为大帅效死,刺字以表忠诚!”
其中一人大声禀告道,明摆着是说给方重勇听的。
原来,银枪孝节军扩编后,有不少骁勇善战之辈加入,很多人的技战术水平,根本就不逊于老卒。
因为是募兵的关系,所以这些人里面不少曾是边军精锐退下来的。要说能打,他们也是很能打的。
一方面,这种情况极大加强了军力,但另外一方面,也让很多老卒心生不满。
老子为节帅出生入死的时候,你们不知道还在哪里吃奶呢!
现在翅膀硬了就想跟我们平起平坐,门都没有!能打啊,能打有个屁用!
也不知道是哪个最先提出来的馊主意,结果刺字之风便开始盛行。如今银枪孝节军老卒几乎人人脸上刺字。
别问,问就是刺字的乃是方大帅死忠嫡系。如今军中泾渭分明,只要脸上刺字的就是“老兄弟”,没有刺字的,无论你多能打,天生就矮人一头。
就算方重勇明令士卒将校都是同吃同住,除了军饷外,待遇上没有区别。也依旧无法抹平这种资历上的隔阂。
脸上刺字这种幺蛾子,乃是个人意愿,不是方重勇可以禁止的。
“家中分田了么?”
方重勇看着眼前这两个脸上刺字的士卒询问道。
“分了分了,洒家这条命都是大帅的!”
另外一人殷勤说道。
“去吧,本帅永不忘记你们的忠勇。”
方重勇摆了摆手,这两个银枪孝节军的老卒才欣然退下。
“大帅,这是军中老卒对您的爱戴之心,禁是禁不了的啊。”
何昌期小声说道,生怕方重勇让他也在脸上刺字。
“罢了,此番李光弼出征寿州,你怎么看?”
方重勇无奈摇头,转换了一个话题询问道。
“寿州?挨着亳州那个?在南面的?”
何昌期想了想,终于回忆起寿州在哪里了。
“拿下寿州不是手到擒来么?”
何昌期不以为然的说道,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是什么问题。
方重勇心中暗暗揣摩:还是得为李光弼兜个底。连何老虎都觉得打下来很简单,到时候搞不好就会栽跟头的。
至于银枪孝节军老卒刺字的问题,实际上是他宣布执行“官兵平等”原则引起的应激反应,随他们去就是了。
只要让正规军与田产挂钩,他们便不再是浮萍,不是哪个将领随便一忽悠就走的穿军服暴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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