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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一刻,麦子才隐约感觉到了两姐妹究竟在说什么。她的头嗡的一声,比看到屏幕上的血字更震惊,更恐惧。
但现在她最直接的感受是胸口疼得紧,她只能把最疼的地方,紧紧贴着自己的朋友,不断地抚摸她的胳膊,甚至不知觉地呢喃起来,“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没事了,没事了……”
她能怎么样呢?她又该怎么样呢?如果说七分钟以前,在华姐进门以前,她还想问出来一个真相,如果南山真的承认做了,就立刻带她去自首。
但是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既无法抚平南山的心口,更无法把已经破碎的朋友关进监牢。她已经被关了二十几年了,她的人生早已经被关在监牢里了,不是吗?
23(下)
面对南山失去思考能力的控诉,华姐的心就像被带铁刺的滚筒甩干了几轮,再放进80度高温的烘干机里干燥。她知道自己的混蛋和残忍之处,但她又能怎么办呢?
南山当时那么小,她什么都不知道。从什么都不知道到什么都知道了,这个过程是那么血淋淋,但华姐没有办法,就像看到妹妹把刘志推下去那一瞬间,她也只能躲在墙角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
当年她也只是个孩子,她没有办法。她一直都知道妹妹为什么不爱回家,家应该是一个想让人回去的地方,是一个想让人无限期待着的地方,如果没有保护,支持和爱,那就只是四个人生活在一起而已,那不叫家。她以为受了教育就能摆脱这一切,却不知道家是最难摆脱的东西,不管再如何“进步”“成功”,只要回到那个地方,甚至不用“回去”,只要有那么一个念头想到那里,一切又会重新纠缠着,让人逃脱不能。
她没有办法,她的脑子已经被紧紧捆绑在那座小山村了。
可如今她不能再没有办法了。
麦子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又把自己刚才拍下的李依依的照片翻出来给华姐看,华姐看了好一会儿照片,突然地把麦子推进主卧从外锁了起来。
她返回客厅扶起南山,任由她抗拒地拳打脚踢,依旧用力掰正她的肩膀,她突然觉得妹妹好瘦小,从小到大她似乎一直都这么瘦小。“我知道你恨我怪我,但是你现在必须听我说。十一,你听姐姐说,听好了。第一,一切都还来得及,这件事只有你和我知道,姐姐会保护你,明白吗?姐姐去解决那个什么依依。她要钱而已,如果有切实的证据她不可能故弄玄虚。第二,你听好了,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你没有看到电脑上的东西,是姐姐送吃的来给你,但你和麦子出去了,只有姐姐看到了,姐姐把电脑关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十一,听到没有!”
她用力晃了两下南山的肩膀。
南山的心已经完全碎了,她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你相信我,她只是要钱,问题会解决的。”
华姐把车开得飞快。
李依依背后那个喷绘华姐记得很清楚,是欧阳阳仓库墙上的涂鸦之一,开业那天她还特意问了是什么意思,欧阳阳说那个图案代表众神之母,是一切事物的开端。
到了店里,其他员工都走了,李依依还在盘点,她身材瘦小,在货架中间毫不起眼,像一只家鼠掉进枯木林里。还记得上次见面,她也是这样的可怜样,在南山的家里,把手里的向日葵递过来乖巧地叫自己姐姐。
华姐直接走进去,现在她太想把这个瘦弱的,古怪的,令人讨厌的小女孩直接按在墙上,用最恶毒的语言辱骂她,恐吓她,再给她几巴掌。但是她没有这样做,她用很平静的语调,“你好李依依,还记得我吗?”
李依依惊讶地抬起头,“姐姐,你怎么来了?”
华姐没有多说废话,“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能放过我妹妹”,说完觉得这句话也太像狗血电视剧了,她都不知道这样的情境下这个念头是怎么产生的,对面的这个小女孩看起来毫无威慑力,她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的妹妹。没等李依依回答,她发自内心不解地问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也是可怜人,我妹妹也是可怜人,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李依依却笑起来了,她是真心地在笑,她觉得这个姐姐真是又笨又单纯,“可怜人不会害可怜人,你的父母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华姐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李依依很弱的错觉消散开来,她向前一步,“我知道你只是缺钱才吓唬她。她没有杀人,你吓她也没用。如果你能接受,我会给你2万块暂时解决你的困难,李依依,到现在你还有回头的机会,再晚就来不及了,你明白吗?”
李依依走到另一头的货物上,拿起自己的电脑,调出来一段视频。在那段视频里,看得到一点点南山的侧影,还有一个男人的胸部位置,她清晰地听到妹妹在对那个男人说:“你们为什么要自己找死?”,然后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做不得,好姑娘,做不得”
李依依笑着问,“你还想要更多吗?我这里还有。”她调出不久前给谷子的那张照片,“你妹妹的事,你真的全都知道吗?”
华姐的头皮发麻,她看着照片里烫着大波浪的妹妹。那个时期是姐妹俩关系最糟糕的一段时期,自己刚参加工作,疲乱地应对着社会的种种捶打,应对着家里给的“光宗耀祖”的压力;妹妹则读着那个非牛非马的学校,几乎不和家里联系。那段时间她真的非常之讨厌妹妹,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糟糕的家庭条件,为什么会有这么不成器的妹妹,有时候她甚至疯狂地想过,为什么是妹妹?为什么没有一个哥哥?或者是弟弟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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