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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夏搞不懂贺连洲白天明明公务繁忙,怎么晚上精力还能如此旺盛。
水声随着频率加快。
极致暧昧的声音萦绕在耳畔让人骨髓麻,祝夏不由自主哼出声。
细密快感蹿上脊骨,淌过四肢百骸,她身躯颤抖的厉害,双手紧抱他肩背,泪眼朦胧地望着墙壁上悬挂的两人婚纱照。
“慢…慢点……”
“祝夏。”贺连洲嗓音沙哑,哄她亲他。
他悦耳的声线混了欲,特别好听,蛊惑着人心。
祝夏浑身软,攀着男人的脖子与他接吻。贺连洲把她抱起来,攻势持续凶狠、深重……时针不知转过几圈,祝夏累到不想动弹,无力地趴在他身上。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贺连洲抱她去清洗,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低头亲她眼睛,她喃喃道:“不要了……”
他笑着给她擦拭干净。
回至被窝,祝夏才睁开眼,她枕着男人的胳膊,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灯全灭了,卧室漆黑一片,祝夏看不清贺连洲的模样,和过去无数时刻一样,她的心里明晰,视线却模糊。
五年时光,从未忘记过,却也不敢想起。
在失去他的风景里,他占据了每一条街。
祝夏窝在贺连洲怀里,指尖在他眉眼间描摹一下,随后小小“咦”了声。
贺连洲将她搂紧,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没有。”祝夏说。
贺连洲正要拉开距离,仔细检查她的情况,忽听她闷声道:“贺连洲,我好幸福。”
贺连洲的心弦微微颤动。
他低头,亲了下她顶:“我很幸运。”
祝夏往男人怀里缩,两人严丝合缝地相拥而眠。
贺连洲握住祝夏搭在他腰上的手,指腹摩挲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大概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
……
祝夏在港仁医院工作或是前往港大教学,贺连洲不忙的时候都会来接她。医院里熟悉的同事知晓他们的身份,并没张扬,只是偶尔私下调侃两句。
祝夏从手术室出来,摘掉口罩,佘怡护士长给她递来一杯水。
祝夏微笑道谢。
佘怡拉过她的手,手指并在一起搭在她腕子上。
“干嘛呢?”祝夏笑着问。
“号脉,最近是不是嗅觉敏感,腹部胀痛,疲倦嗜睡?”
佘怡虽然在开玩笑,祝夏却愣怔住了。
仔细算算,她这个月生理期推迟了九天。
见祝夏抬手轻轻揉摸小腹,佘怡眼神乍然明亮:“不会真有了吧?”
祝夏摇头。
不太确定。她经期有时候不准。
呼叫来了,佘怡轻轻拍了下祝夏的手,像个知心大姐姐:“注意休息啊,别忙坏身体了。”她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神秘兮兮道,“妇科……今天人不多。”
祝夏目送佘怡,沉吟半晌,把杯子里的清水喝掉,纸杯丢进垃圾桶。款步去病房检查病人的情况。
许是有了念头,后面她频繁无意识地摸小腹,护士见了,都问她是不是生理期不舒服。
祝夏回过神来,淡笑说:“不是。”
回办公室换衣服,看了下手机,有来自贺连洲的未接来电,他今天从意大利出差回来。原地琢磨数秒,她决定先查出个结果,再告诉他。
祝夏挂妇科,抽血查hcg、孕酮和雌二醇,医生认识她,报告很快就出来了。
她整理好,进了电梯。恰在此时,贺连洲电话来了,问她有紧急手术吗,祝夏说没有,她现在回去。他说他在门口等她。
祝夏做了两个深呼吸,调整自己状态。出了医院大门,一辆银灰色的加长普尔曼慢慢滑到她面前停了下来。
后座车门打开,男人慢条斯理下车,迈着长腿从容走过来。祝夏伸出手臂,环抱住他腰,喜上眉梢说:“贺连洲,你要做爸爸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贺连洲轻轻捏着她肩头,稍微拉开距离,低头观察她的脸色,
祝夏摇摇头,笑他过于紧张,“孕五周。”
贺连洲倏地捧住她的脸,他低头她踮脚,亲吻来得温情又寻常。
港岛夜色把他们朦朦胧胧地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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