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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声唤他过来,自己仍是坐在椅上,如果不是下身早撑起帐篷,还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苏纸言夹着水挪过去,去解江墨声的裤子,将名贵的衣料稍稍拉开,那根他肖想了几天的大棒子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他是跪在地上的,被腥膻的味道弹在脸上,苏纸言却顾不得脏,张口将那活儿含了进去。
他现在对江墨声十分顺从,或许也带着几分疏解欲望的私心,在与他交欢时,常常分不清是逃脱计划的一部分,还是真的舒服得快要融化。
他挺翘的屁股上已经汁水横流,他正尽心尽力用嘴伺候那大家伙时,一根冰凉的紫豪笔管就塞了进去。
“呜呜……”好冰。
穴口的唇肉虽被冰得颤了颤,却也淫荡的照单全收,贪吃地将笔管吸住,妄想用湿热的内壁将笔管暖热。
江墨声皱着眉拍了一下肥软的屁股,立刻在上面留下红印,“谁准你被笔肏的?”
这显然就是欺负人,苏纸言被粗大的阴茎堵着嘴说不出话,只好扭动腰身以脱离紫豪的插入。
江墨声被这副样子刺激得又胀大了一圈,苏纸言的嘴被撑得含不住,再想吞咽也极为艰难了。
他把人从胯下拎起来,被舔的泛光发亮的肉刃气势汹汹要肏穴,将紫豪笔从恋恋不舍的雌穴中拔了出来,看着一同带出来的淫水,骂了声他骚,又示意他自己坐上来。
椅子上有扶手,苏纸言只能先将膝盖跪在江墨声的两侧,才能保持平衡,他低着头一手扶着男人的阳物,一手撑开自己的穴口,对准了吃进去一个头。
已经几天没有吃过阴茎的雌穴现在插进去已经有些紧致了,苏纸言被进去时,还有些疼,他偷偷去找自己的肉蒂,轻轻触碰几下,那种酥麻的快感让他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汁水,将巨大的阴茎一寸一寸吃了进去,阴阜被撑得鼓起来,刚刚容纳纤细笔管还紧得不像话的穴口,现在竟被塞进去手腕般粗的一根,可怜的被撑到透明,两瓣花唇都没了血色。
他的嘴都容纳不下的巨物,却被下面吃了进去。
跪在坚硬地檀木椅上两腿伸开,搭在了扶手上。
江墨声扶住他腰,手指按进他性感的腰窝,从下而上开始毫不留情地顶弄。
苏纸言没想到一开始便就这么快,他后背空无一物,生怕被这粗暴地动作顶得向后翻倒,只能抓住椅背顶部的虎头雕刻,让自己能固在椅子上。
他的胸部隔着衣服一下一下覆到江墨声的脸上,乳头不时被高挺的鼻梁触碰,早已挺得老高,被衣服掩盖着。
江墨声的手已经伸向他的上衣,将布扣解开,果然看到粉红似樱花的乳晕上,两只挺立迎客的乳头。
他身上的衣服被尽数脱掉,一丝不挂地骑在男人的阴茎上,而江墨声浑身上下只露出了孽根,还被吃了进去,一丝都显露不出。苏纸言的穴口痴痴地接受着粗暴的抽插,已然变成男人的形状,还在不知廉耻地吞咽着,而娇小的乳头也被那人含进嘴里,啃咬吸拽,带着痛楚的快感让他被夹在中间的前端把自己的小腹和男人华贵的衣物弄脏一片。
“骚穴爽吗?”
“……爽……”
“骚穴爽还是骚奶子爽?”
“都爽……”
江墨声对他的从善如流十分不满,狠狠骂道:“淫水堆成的小骚母狗,长着喜欢流水的女穴还不够,还要长一对骚奶子,就那么喜欢被肏被玩吗?”
苏纸言听了不知多少次这样羞辱的话,可下身和乳头的快感却不断堆叠着,逼迫着让他承认江墨声的话,现在要他从男人身上把吃进去的肉柱吐出来,或者把自己的乳头从男人嘴里退出来,他做不到。
“只……只喜欢……哈啊被王爷……肏……”他双眼迷离,全然一副被欲望支配的痴相,双手僭越地抱住在他胸前作恶的脑袋,将自己的乳头献祭般给男人啃咬吮吸。
雌穴被肏得红肿不堪,依旧尽职尽责地吞吐着将它欺负惨了的肉刃,将它包裹在柔软的内壁里,贪婪地夹吸着。
江墨声爱极了他这副淫荡到不知天地几何的样子,凶狠残忍地在他体内进出了几百下,直逼得前端和雌穴投降般高潮不止,将自己的精水射入子宫,把那处鼓出一个小包。
苏纸言脱力般伏在男人身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他双眼含泪,嘴唇还微张着,一副被干坏的模样,身下泥泞不堪,喷涌出的淫液把江墨声华贵异常的绸缎打了个透湿,渗过衣料滴在椅子上,十分淫靡。
江墨声把自己拔出来,掏出抽屉里的玉势,在那些精水将要流出来的时候,狠心把被肏得合不拢的穴口堵住,硬生生要子孙在苏纸言的子宫里留够时辰。
几日分别,只一次哪能满足向来重欲的男人,江墨声把沾满淫液的名贵紫毫插入苏纸言的后庭,惹得趴伏在身上、依旧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苏纸言哀哀地叫了一声,复又老老实实抱着男人的脖子,可怜地含着粗大的玉势接受后庭的扩张。
笔管细长,又沾足了淫液,推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将里面弄得一塌糊涂,更是在找到那要命的凸点后,在里面无情地鞭笞,让苏纸言承受不住地又抬起了欲望的头,冰凉的玉管已经被他湿热的穴肉暖得温和了,可因为执笔之人的粗暴,让笔也变成了折磨人的凶器,一点都不温柔。
“王爷……别用笔弄了……”苏纸言哀求道。
江墨声似乎无奈他每每口中拒绝,像是最清纯的良家处子,下身却极力迎合,如同最淫乱的下贱娼妓。“就那么喜欢挨肏?”
苏纸言双目含泪,一声不吭,牵了握笔的手,把那作乱的笔管从他体内拔出来,复又抬起被拍出红印的白嫩屁股,穴口对准了男人的阳具,将头部吃了进去。
他的女穴里还含着如男人一般大小的玉势,淫液尽数被堵在里面,如今还要用后穴将男人的分身也吞进去,着实有些艰难。
江墨声很喜欢苏纸言的主动,尽管这过程难免会有些漫长,因为苏纸言不会相信他的身体会多么适合被肏弄,还以为自己的肉穴会吃不下。
看着苏纸言扶着他的肩膀,翘着屁股一点点将他的分身含进去,终于都进入温热湿润的后穴里,只留两个囊袋在外,两人都发出一声叹息。
苏纸言感觉自己下身的两个穴都被填满了,只隔了一层肉膜,这种感知太可怕了,那两根阳具一个堵在他下腹,卡着他的宫口,一个直入到肠内,抵着他的阳点,都将穴口撑得不见血色。若是他能看到下身的光景,知道自己的两穴被撑出多大的一个肉洞,里面塞着两根尺寸大如驴鞭的阳具,才叫他更加害怕。
苏纸言扶着江墨声的肩膀,开始自顾自上下起伏,他羞耻地听到自己的淫水和男人的精华因为被堵在雌穴里,而在他起伏时拍打玉势的声音,咕叽咕叽的,与囊袋拍在他屁股上啪啪作响的声音混在一起,说不出的淫乱。
他自己掌握着肏弄的节奏,倒也渐渐得了趣,喘息声越发大,变成浅浅地呻吟,胸脯一下一下扫过男人的嘴唇,终于逼得江墨声不得不含住被欺负得发肿泛红的乳头。
“啊……哈……王爷……”苏纸言双目含春,尽力扭着腰,把体内的阳根一下下蹭到自己敏感的那点上,舒服得浑身发软。
江墨声嘬了几下娇小的乳头,瞧着比他还要舒服的苏纸言,听着他越发娇媚的淫叫,不由得皱了眉头,这小浪货,吃了两根粗大如鞭的阳具,还忍不住要发骚,连这骚奶子都要被吸着才行,实在可恶。
江墨声兀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从来都坐在他阳具上的苏纸言吓了一跳,穴肉也害怕地夹吸得更紧,他忙攀附着男人的脖子,夹紧了他的腰,可还是被欲望贯穿,达到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他空张着嘴,竟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茫然地看着男人的脸。
江墨声用臂弯拖着他的腿,把人从自己的阳具上拔了出来,感觉到令他如登极乐的快活阳根的离去,苏纸言的内壁慌张地夹吸着,却无济于事,在那那活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从合不拢的肉洞里流出淫液,似在倾诉阳具的无情。
“王爷……”苏纸言委屈道,下身的空虚让他无所适从,而江墨声则将人掉了个面,从后面将苏纸言往下坠,这一下极狠极重,让苏纸言发出了淫媚的叫春,跟着前端也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射了一桌子,苏纸言痴痴地承受着高潮时大开大合的肏弄,绞紧的后穴被无情顶开,他知道男人惯喜欢趁他高潮时越发凶狠地肏弄,只能认命地承受阳具在穴内的横冲直撞,毫不留情。
他的前端被肏得一甩一甩喷射出没有精核的白浊,下身热得要融化掉,成为一池春水,任由男人搅出层层涟漪。
“哈啊……哈啊……太深了……王爷……不行……会坏掉的……穴儿要坏了……”苏纸言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如同男人的肉套子,只知道婉转承欢,不知经年几何,他会被欲望冲昏头脑,会彻底沦为时刻离不开男人阳具的淫兽。
“这么贪吃的淫穴怎么会坏?还咬得紧呢。”江墨声从背后托着他的腿弯,一步一颠地走入屏风后,苏纸言受不了地发出一声声淫叫,却不知道自己将会看到什么。
直到苏纸言看见屏风内巨大的一面穿衣镜,他才知道男人是多么的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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