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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这麽多触手在我t内加总起来大概都不如这家伙的尺寸,我的甬道被撑开到极致,括约肌sisi地箍着它,感觉身t里面被塞得满满的,连呼x1都变得困难。
它抵住我的深处可能只有一下下,我却感觉像是过了一辈子那麽漫长……等它终於缓缓撤出的时候,我只觉得浑身发软,像是连骨髓都被ch0u空了。
它并没有给我太多喘息的空间,退到x口处便又狠狠撞了进来。我痛到脸se发青,直有一种反胃yu呕的感觉。
然後它开始规律而缓慢地进出我。
一开始我真的感觉宛如身在炼狱,不断si命咬着牙忍痛……它大约进出了十来下之後,我发现从下半身传来的感受开始变了……
身t开始适应了这粗大东西的撞击,原本的钝痛逐渐变得没那麽难以忍受,取而代之的,是它碾压过脆弱的黏膜内壁,带来的拉扯与刮搔……
方才被好几只触手所g挑出的敏感点现在开始一一苏醒,每一次这粗大的东西进入便能一次满足所有发痒的内壁……我松开紧咬着的牙关,难耐的sheny1n开始断断续续地逸出:
「啊啊……好……嗯……再……深唔」
我的sheny1n似乎刺激了它,它在我t内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而我的ngjiao声也像呼应似地,越叫越高亢。
那什麽再用力、还要……连我自己都快听不下去,嘴一张倒是很自然地溜出口。
最後在它一个猛力的撞击下,我前方的分身不需任何刺激,自动再次s出我千万的子子孙孙。
我弹开眼皮,发现我不知何时成了趴睡的姿势—
而且是整个人趴在闷油瓶身上,彷佛叠叠乐一样,两个人之间找不到一点缝隙。我歪着头,靠在他肩窝,口水还滴到他睡衣上,水痕清晰可见。
我慌忙地抹了抹嘴,撑起身子滚离他身上。看向他,他依然是那波澜不兴的表情和淡淡的眼神。
我收回视线,整了整衣着—下半身的形状在宽松的睡k下若隐若现,我也没打算遮掩了,方才压在他身上,什麽生理反应都一清二楚,想瞒也瞒不住。
我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但仍是控制不住有点冲的语气:「我不是说了,要是我睡相差要你叫醒我?」
连着几天醒来都呈现巴着他的姿势,我已经千交代万交代,为何他还是要这样看我出丑?
闷油瓶眼也不眨,说:「我不觉得你睡相差。」
我耙梳了一下乱发,心说:娘的!是我指令下得不够明确吗?都压到你身上了还不叫睡相差,难道真的要上了你才算啊!
算了,我跟他争辩没一次赢的。
我摆摆手,自认倒楣地下床洗澡去。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我正在炖汤,闷油瓶在一旁的水槽帮我洗菜。我们俩交换了一眼—
会是谁?
我脱下围裙,将炉子上的火转小,走去开门。
门一拉开,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紮着两条长辫的少nv,手中抱着一大束青菜。
她的眼睛又圆又大,显得她的脸十分小巧。以nv生的标准而言,她算高?,约莫到我肩膀高度。
我垂着眼看她,她也微微仰着头,用一种打量的眼神看着我。
我们相对无言了数秒之後,她才开口,声音细若蚊蚋,而且一开口便脸红:
「那个……我是住在附近的……我们家最近收成了许多蔬菜,妈妈要我带一些来分给邻居……」
哦~原来是敦亲睦邻来着的。
我露出了一个制式的礼貌微笑,朝她点点头,伸出手接过她手中看来有些重量的叶菜。
许是我的微笑让她b较没那麽紧张了,她向我身後张望了一下,问道:「你自己做饭吗?好香啊!」
我看她年纪约莫二十出头,说话的口吻仍然透着一点天真。
身为初来乍到的住民,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於是我问她:「已经快煮好了,不介意的话要不要留下来吃个便饭?」
其实这完全只是出自一种官方的礼貌,毕竟再怎麽说,我是一个成年男子,这是我跟她第一次见面,我想一个nv孩子家应当不会鲁莽到接受我这样的邀请才是—
只是时代变迁好像b我想像得快速许多,即使在这种保守纯朴的乡下地方。
「好哇!」少nv的双眼放光,笑露出一口整齐的贝齿,一口答应了下来。
我的头上瞬间乌鸦飞过。
「哇哦——所以你们之前都曾经待过北京啊!真的好厉害!」
餐桌上,我跟闷油瓶并肩坐着,少nv坐在我对面。
小nv生瞪大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我身边的闷油瓶—明显的,停留在闷油瓶身上的时间多了点。
果然人帅真好,人丑吃草。这我早已见怪不怪。
我笑了笑,挟了一筷子的菜给自己,顺便习惯x奴x?地挟了一块五花r0u给闷油瓶。
少nv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突然问:「吴大哥,你们俩真是兄弟?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像啊!」
我唇角的弧度有一秒的僵y,但随即又恢复自然。语气平常地回道:「又不是所有的兄弟都得长得像,你说是吧?」
我半是戏谑地朝她眨眨眼,心里却有些懊恼:方才为了省去解释的麻烦对她说我与闷油瓶是兄弟,没想到这神经大条的姑娘竟在闷油瓶面前问了出来。幸好闷油瓶一如以往地置身事外,没让我难堪。
少nv的脑波似乎挺弱,听我这麽说也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我本以为这关就这麽过了,没想到她看向闷油瓶,像是下定了什麽决心般,含羞带怯地说:「那吴大哥的兄弟,你平时都做什麽消遣呢?」
我没料到她会向闷油瓶搭话,微微愣了一下。
这…就是所谓的搭讪吗?在餐桌上?这麽光明正大的?
这小nv生还真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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