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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几首曲子后,我感到脚边一重,低头看去,只见他歪斜着倒向我,双唇微张,睡得香甜。
我将大提琴暂时靠到一旁,小心放平他,再抽出他怀里的抱枕垫在脑袋下面,做完这一切,我重新架好琴,又拉了两首相对和缓的曲子。
之后的两天都格外顺利,到第三天我已经差不多将密道记熟,甚至不用金元宝带路都能在里头找到出路。
地图到手,也就不需要再进去,我同金元宝商量道:“明天你爸爸和哥哥就回来了,咱们先别玩了,等下次他们离岛再继续吧?”
金元宝一下子垮下脸,噘着嘴问:“那我又要练琴啦?”
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天天练琴,一练就是好几个小时,练得手上都生了茧子。他之前虽说每天上一小时的课,但多也是闹着玩的,放松了几天,竟连这一小时都不肯练了。
我心里暗暗叹息着,道:“你哥哥来的话还是要装装样子的。”
他咬了口小蛋糕,很勉强地点了点头:“那好吧。”
晚上,我趴在洗衣机上,回想密道的每一条分叉,将它们一一拓到纸上。
冉青庄抱臂立在我身旁,凝眸注视着那些线条,似乎打算在我画出密道的同时,把它们一点点刻进脑海。
“这是书房。”冉青庄指着我刚画出来的一块区域,指尖敲击着道。
我抬头看他:“你要找的东西在这里?”
他没回答,直接跳过这个话题,转而让我明天找个由头快点离岛。
“现在离岛都要好长的手续,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而且这样敏感的时候我一下子说走,不知道会不会引起金辰屿的怀疑。
这只狐狸太狡猾了,我实在不敢有一点大意。
“你是我的人,他们不会卡你。”冉青庄抽过我画好的地图仔仔细细看起来。
我仍是趴在洗衣机上,小声问他:“关于怎么偷东西,你有计划吗?”
他睨我一眼:“谁说我要偷东西?”
不偷东西我做什么画密道给他,用来健身吗?不说就不说吧,反正我知道了也没什么用。
“猜的。”
“别瞎猜。”他揉碎地图,当着我的面将它们冲进马桶。
“啊!”我一惊,忙撑起身,“你……你全记住了?”
他“嗯”了声,道:“之后的事就和你没关系了,我也和你没关系了。”
我迷茫了一瞬,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跟我道别。
此经一别,死生不知,或许……就再也见不到了。
一想到这可能是死别,我的心就一阵剧烈的紧缩:“你有多少把握?”
“我已经安排好,就算我最后失败了,也会有人保护你和你家人的安全。”他轻描淡写地说着,依然拒绝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这简直就像是在交代后事……
我心里越发没底,问道:“七成?”
他不说话,似乎打算结束话题。
我看他要走,忙拦住他的去路,挡在门前,不死心地追问:“六成?”
他抿着唇,来拽我的胳膊。
“……五成?”我反手抓住他拉扯我的手腕,颤声吐出这个让我已经很难接受的概率,“你总不至于一半的把握都没有吧?”
他叹了口气,再出声嗓音已经很哑:“这又不是比赛,哪里来的把握?不是生就是死,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是哪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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