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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在客厅,毛茸茸的地毯溢出金色的微光,看起来很温暖。
江落仅仅是离开了一天,就又重新回到这座房子。
家里很干净,起码视觉上呈现的是这样,他换上自己的拖鞋,走去江缓的卧室,从柜子里找出充电器,终于把这部关机的手机充上电了。
早上他是打车来的,昨天江缓离开前,留了点现金给他,说是不算在工资内,纯亲情赞助。
阿姨走之前给冰箱里添了许多食材,江落打开看之后,发现里面有肉有蔬菜,还有各样的水果和纯牛奶,塞满了一整个冰箱。
打工人有打工人的自觉,江落为了钱,忍了。
江缓洁癖重得很,但江落隐约记得,和他同住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好像又没那么严重,不太确定,江落觉得还是严谨一点好,免得江缓挑刺找自己毛病,万一扣钱怎么办。
扫地拖地抹灰,江落忙了一上午,大门打开的时候,他手里刚好捧着两颗番茄。
“你怎么回来了?”江落问。
江缓放下包,在餐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温水,他说:“不明显吗?我回家吃午饭。”
阿姨留下的粉红围裙还系在江落的腰间,他顺着江缓的目光往下看,脸一红,拿起菜刀在案板上莫名其妙地剁了一下,发出好大一声响:“你穷到点不起饭吃了。”
“是有点。”江缓没否认,“再说了,家里有人做饭,我干嘛要在外面吃。”
土豆在刀下变成细细的丝,江落低着头,有模有样的,“以前怎么没看你回家吃午饭。”
语气是自己都察觉不出来的酸。
江缓放下杯子,深深看了他一眼,解释:“最近不忙了。”
这顿饭花了一个多小时,江缓坐在沙发上打瞌睡,直到江落喊他,他才回过神来。
老实说,对于江落会厨艺这件事,江缓是猜出来的,理由就是,自己生病时江落做的那一碗清汤面。
不过很显然,他猜对了,江落做饭真的很好吃。
“你什么时候学的?”江缓夹起一块鲜嫩滴汁的鱼肉放进嘴里,入口即化,“挺好吃的。”
“这还用说。”江落挑了下眉,表情骄傲,“我天赋异禀。”
“嗯,但是不会给你加工资。”
“啧。”江落猛塞了一口米饭,不满道:“你给我,我还不要呢。”
江缓可能真的是饿了,他虽然吃的慢,但居然要了第二碗,他把空碗递给江落,江落下意识接过去往厨房走,走到一半才后知后觉懊悔起来,他用力铲下一勺饭,咬着牙往白花花的米粒上戳了好几下,真是被江缓奴役惯了。
电视机里放着欢快的动画片片尾曲,江缓拿起遥控器,将音量调小了点,随后去了卧室。
江落在厨房里洗碗,出来的时候江缓已经不在客厅了,但包和钥匙还放在茶几上,他轻轻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里的光线被窗帘堵得严实,没有一丝光亮,昏暗的空间,隐约能看到江缓正躺在床上休息。
“你不去上班?”
床上的被子蠕动了下,江缓从里面钻出头,他的头发乱糟糟的,打了个哈欠,说:“晚点再去,你有事吗?”
这句话问的江落不爽,没事就不能问了?他真是闲的,居然跑来关心江缓。
“没事。”江落的声音很低,他转身,头顶突然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抬头一看,是房顶角落里,黑色的、圆滚滚的摄像头。像是想到了什么,江落变得有点不自在,静谧的环境产生耳鸣的效果,有什么微弱的声音正在往他耳朵里去,他走到床边,对江缓说:“把摄像头拆了。”
“为什么?”江缓坐起来,问他。
“你不知道?”江落的耳根有点烧,他吞咽了下喉结,义正严辞道:“我需要保护自己的隐私。”
很轻的一声笑传来,江缓微微颤抖着肩膀,他掀开被子,站在床边的地毯上,说:“我也需要保护自己的隐私,所以不能拆。”
江落急道:“你就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么了。”江缓的手向后摸,拿起床头柜上裱好的保证书,走了两步,将冰冷的镜面贴在江落的胸膛上,说:“员工守则,第二条,不可以随便弄坏我的东西,因为我赚钱很辛苦。”
这是什么东西,江落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强有力的心跳砰砰震在左边,他抬手,手指和江缓温热的指尖相触碰,心跳的速度太快,江落的手心出了汗,他把相框拿在自己手里,指印落在镜面。
“这什么时候成员工手册了。”
“员工写的,简称员工手册。”江缓和他离得近,暗淡的光线里,他和江落对视,“做得好,可以加工资。”
“做得不好,扣工资是吧。”彼此的呼吸缠绕,江落觉得有点热,“江缓,你什么时候变成资本家了。”
江缓笑:“一直是啊,你知道就行。”
冷气打在脑门上,江落的头有点疼,他皱眉,被碎发掩盖住的伤疤露出一角。
江缓的眼神带着不易察觉的心疼,他转身,把床上的大鹅抱着放在飘窗上,明亮的光线有一瞬间刺痛江落的眼,他用手背贴着额头,下一秒,手腕就被轻轻捉住,拿了下来。
“睡一会吧,你的伤还没好。”
江落恍惚,他没动作,只感觉手腕上的温度很清晰,让他的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嘴巴想要拒绝,但身体总是很诚实。江缓把他推坐床上,拉起被子的一角,自己先盖起来睡觉了,江落的动作慢吞吞的,他挪了两下,手指还磕到桌角。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一会,好几分钟后,江缓的身后才陷下去一块。
夏日的午后很容易滋生睡意,江落却睡不着,他的下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清新的柑橘味将他紧紧围住,江缓在另一侧动了动,似乎是翻了个身,江落没转过去,但又压不住好奇心,动作很轻地回过头。
江缓身上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全跑到自己后面,他的身上什么也没盖,侧躺着,露出一截细瘦的腰。江落的头脑发胀,伤口隐隐作痛,他移开视线,手撑着起来,把被子重新给江缓盖好。
他还真不知道,江缓的睡相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差了。
分开才几天。
呼吸的热气断断续续洒在侧颈,江落感到莫名燥热,他把上半身的被子往下拉,忽然间,腰上横过来一只手。
江落僵硬地侧过头,江缓是没醒的样子,他的眼睛闭着,嘴里还在喃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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