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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办公室外最后一点动静消失的时候,江缓才从沙发上艰难地爬起来,他的后腰和屁股泛着难以言喻的酸痛,江落拉了他一把,蹲在他面前帮他穿衣服。
“脏死了。”江缓很嫌弃,衣服上沾了精液和许多不知名的液体,要不是办公室条件有限,他宁愿裸着。
江落的手抚过那条充满吻痕的长腿,他捏了一下江缓的臀部,说:“屁股抬起来。”
射在深处的精液随着江缓的动作而往下流,深红的指痕交错在皮肤上,看起来触目惊心。夹不住的黏腻触感滴在沙发上,江缓咬着唇,心跳快到爆炸,他曲起膝盖,一只脚踩在江落的胸膛,不轻不重地动了下。
“弄这么多,一会怎么回家。”
江落又不会开车,总不能叫自己装着一肚子精液坐在驾驶座,到时候不仅仅是裤子,就连座椅也不能要了。
内裤被套上,江落握住那截细白的脚腕,轻轻地放了下去,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裤子,站起来搂住江缓的腰,帮他扣好:“打车回去吧。”
贴近穴口的内裤被洇湿,这种感觉让江缓很难受,他每往前走一步,就感觉液体在控制不住的往下流,他总是下意识地低头去看,怕外裤也被沾染到。
回家的路上江缓坐立难安,他坐在最边上,靠着车门,屁股下面滑溜溜的感觉实在太明显,江缓抱胸看着窗外,祈祷司机能够再开快点。
出租车里的气味没有自己车上那么好闻,江缓有点头晕,他降了一点车窗,风吹乱他的头发。江落从中间移过来,半边身子将他圈起来,副驾驶的靠椅挡住后面的风光,江落亲了亲他的耳垂,低声说:“快到了。”
属于江落的味道很好闻,江缓很喜欢,他往前凑,鼻尖蹭在江落的颈侧,嗅了嗅:“橘子味的。”
“嗯。”江落低下头,手从江缓的两腿之间伸进去,“你喜欢的味道。”
胀痛的性器被挤压到,江缓额头抵在他的肩上,有些慌乱:“这是外面。”
“我知道。”江落的手往下,微微抬起江缓的右腿,把掌心覆在那块隐秘的穴口位置,耳边的呼吸急促,江落却淡淡道:“我摸摸看,湿了没有。”
脑子轰鸣一声,江缓攥紧江落的领口,他的穴口被手指往上按,布料和液体随着江落的揉搓而发出奇异的触感,即使广播声和喇叭声隔绝了一切两人之间细小的声音,但江缓还是觉得听见了水声。
似乎真的只是为了验证,江落弄了一会就停止了,他理好江缓的衣摆,发出很轻的一声笑,咬着耳朵讲:“哥,抖得好厉害。”
暧昧的气氛在车内散开,江缓屏住呼吸,终于熬到了回家,他的腿发软,只能靠着江落牵。
一身的吻痕,从脖子开始往下,江缓洗了个澡先出来,江落正在摁着大鹅的脑袋接电话。
“谁啊?”江缓拿着毛巾没擦两下,就被江落接手。
他说:“袁棠,要我出去吃饭。”
江缓点了点头:“去啊,我看他挺关心你的,人还不错。”
毛巾用完被江落放回桌上,他拿来吹风机,开了最小的风,发丝从指间穿过,江落说:“他喊你一起。”
恢复记忆后,袁棠还是第一次见他,他高兴地搂着江落的肩,又像以前一样被毫不留情地拍下去,袁棠顿时就舒服了,果然还是他最熟悉的江落。
饭间,袁棠一直叽叽喳喳的,问东问西,问到江落不耐烦。
“说了我会去上学,问了五遍了。”江落忍着摔筷子的冲动,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向袁棠:“你是不是记忆缺失,建议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脑子。”
“你怎么这么说!”袁棠很伤心,他往嘴里塞了一大口肉,含糊不清地说:“我都是关心你。”
江缓只是笑,他的筷子从头到尾都没有伸进锅底,全是江落在帮他夹菜。鸳鸯锅的火很大,这边的番茄锅在不停翻滚着,江缓要去拿最边上的水果,手刚动,就被江落看见了:“要什么?”
“西瓜。”江缓放下手,等着江落给他拿过来。
火锅店的西瓜没那么好吃,上面还有几颗黑色的籽,江缓没注意吃了进去,牙齿咬到那颗籽,口腔里顿时不再是甜津津的滋味,他皱着眉,要吐出来。
江落的眼睛像是长在他身上一样,江缓想要抽纸巾垫着,江落又先他一步,他把纸巾随意叠了下放在手心,托着江缓的下巴,让他吐。
整个过程十分和谐,又充满着诡异的自然。
袁棠一双眼滴溜溜地转,眼珠子吓到快要瞪出来,他看见江落毫不嫌弃接过江缓吐的东西,然后又重新抽了一张想要给江缓擦嘴。
也许是他的视线太过震惊,江缓发觉到了,他用手肘顶了一下江落,自己拿纸擦。
牛肉卷不香了,真的不香了。
袁棠脑子里只想搞清楚,江落是不是见鬼了,他家认识几个法师,可以免费来帮江落驱一驱。
趁着江落去上洗手间的功夫,袁棠偷偷跟了过去,他一脸疑神疑鬼,还作势要摸江落的额头,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神经。”江落躲开。
袁棠悲伤,眼里闪着泪花,问:“江落,是不是还有后遗症?”
江落克制住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擦干手上的水,说:“我没有,我现在很好。”
袁棠不信:“那你怎么突然对哥那么好?这还不是疯了?”
“谁哥?”江落脸色突然变得冷冰冰的,他语气不善:“那是我哥,你以后不许喊他哥。”
猛然被警告……不对,也不是第一次被警告了。
袁棠忍住八卦记者似的访问,吃完开车送他们回家。
折腾了一天,江缓累的倒头就睡,江落把他拉起来,脱他的衣服:“换睡衣。”
“不想换。”江缓跟软了骨头似的躺着,不愿意动,他的眼皮直打架,吃饱就犯困的道理在他身上充分体现,江落没再强迫他起来,而是动作温柔地帮他全部换好,然后塞进被子里。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淡黄的光线晕染床头,江缓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脸颊一片湿润,他费力地睁开眼,依靠轮廓认清了江落的脸,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揉了揉江落的头发。
“落落,乖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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