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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四人在华平的带领下,去了一家格调很是不错的餐厅。
点了几道招牌菜后,一脸讨好笑着的华安对着华平说道:“怎么说也是第一次跟咱这小姐夫坐一块吃饭,总得表示一下,华平,你也别藏藏掖掖了,去把车上那两瓶压箱底的私货拿出来吧,我可惦记好久了。”
华平心领神会,却是一脸肉疼的说:“这……好吧,不怕贼头,就怕贼惦记。这两瓶酒我可是想孝敬老爷子的。”
华纱见他如此说,摇头说道:“吃个家常便饭就好,喝什么酒。我不想喝,何况他还……”‘小’字没说出口,念及林苍的脸面,又想着他怎么也是男人家,自己替他做主也不太好,就不再多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林苍。
“纱纱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俗话说无酒不成席,无酒不成礼。纱姐你不是想让我们做那无礼之辈吧。再说今儿这事,本就是我们不对,自该自罚三杯,赔个不是。”
话都说这份上了,华纱也不好太过推辞,驳自家兄弟脸面,就对着林苍低声说道:“要不少喝点?”
林苍笑着点了点头:“好啊。不过我酒量不行,两位不要太介意。”
听到他这话,准备前去拿酒的华平心里一喜,连忙说道:“这倒无妨,我那两瓶酒,一瓶度数要高一些。另一瓶却是果酒,咱们分开来喝,尽兴才好嘛。”
华纱不疑有他,只当自己这兄弟会替人着想了,有些高兴的点了点头。
林苍看华平笑的极为开心,心思一转,却也没有反对。
无几时,菜已上齐。华平所言倒是不假,他同华安那瓶酒纯净透明,香气浓烈,一看就知是烧喉的烈酒。放在华纱同林苍桌前的却是一瓶琥珀色的果酒,馥郁芬芳,另人望之生津。
华平华安倒也爷们,菜未入口,就直接自罚三杯,随后极为热情的劝酒劝菜。
将亲情看得极重的华纱心里高兴,给林苍夹了些菜后,也不经劝,杯到酒干。林苍又不是不知道她会喝酒,他们相识以来到如今这种甜蜜关系,酒这东西还真占了几分功劳,她自然不用装什么矜持。
林苍见状也不想扫兴,摇
头一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华纱突然觉得有些酒酣耳热,坐在对面的华平和华安怎么越来越模糊,刚想说些什么,就突然支撑不住,一下子倒在了林苍怀里。
林苍知她酒量,怎样也不至于如此不堪。看着对面坏笑起来的华平和华安,看着两人点着手指念着‘还不倒下’,心里一冷想要作,不过转念间,他也双眼一闭,往后一仰……
“嘿,张老板给这玩意儿还真是个好东西,华平你没全兑进去吧?有这玩意儿,再碰到哪个不识好歹的小烈马了,还不是信手由来?”
“我怕药效不行,倒是全兑了。不过这酒不还在这儿,又不会浪费。”
“也是。那咱们事不宜迟。”两人说着,就来拉趴在林苍怀里的华纱。
“这小白脸怎么办?”
“管他,扔这儿就是了。可惜现在有急事,要不就这小白杨一样的小年轻,也能换俩钱花花,好这口的老板还真不少。”
两人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一左一右搀扶起华纱,好不容易放到了他们那辆漂浮车上。
待两人坐到前排,华平对着坐在驾驶位上的华安说道:“你说这事儿要是传到老爷子那儿怎么办?”
“你不说我不说,怎么传得过去?就那些人的手段,到他们手里的女人有几个不被调教成奴?又不是没见过……”
“这倒也是。哎,可惜了。你说要不是咱姐该多好,咱们也能……”
“嘿,你要是想,就赶紧的。别特么装模作样,咱俩谁不知道谁?反正给那些人糟蹋下来,也不成人形了。”
华平喉头一动,想了一想,眼睛一红:“那成,我到后边去。”
只是他还没打开前门,却听到幽幽的一句话:“你们,还真不是个东西!”
两人心头一紧,猛然回头,那个名为林苍的小年轻一脸笑意看着他们,眼神却是让开着空调的车内温度也冷了几分。
“你……你怎么没事?”华安华平见了鬼一般,说话都有些颤。毕竟他们亲眼所见,这小年轻喝的并不比华纱少
,张老板也肯定不会再这药上坑他们——酒量甚佳的华纱都那样了。
林苍看了看不省人事的华纱,将她扶起,靠在自己身上,摊了摊手说:“我也不知道啊,不过,你们在酒里放了什么?”
坐在驾驶位上的华安心思急转,微微侧头,对着一旁的华平使了一个眼色。
华平微微眯眼,笑着说:“真没什么,兄弟你别误会,我们只是……”
“又是一个玩笑?”林苍依然在笑。
华平连连点头,手伸向自己衣内:“我这纱纱姐酒量怎么成这样了,三几杯酒就……”说着说着却是猛然转身,将手中之物指向林苍——却是一把便携光子手枪!
“小子,黄泉路上别怪我们,怪就怪你碰了你不该碰的人!”说罢手指用力扣下。
只是却并没什么毁灭光线射出,受力的瞬间,那把他俩花了不少钱才从黑市上得来的光枪竟然直接支离破碎,瓦解成残渣!
“你要是直接开枪,我还真有点不好办。万一你准头不行,伤着纱纱怎么办?可你们都不喜欢看电影的么?反派死于话多这样的脑残桥段,我都有些看不下去……”林苍有些无奈的说。
话音落地,一脸惊异,不能置信的华平和华安突然感到了痛彻心扉的疼!
一片‘咔嚓’声中,两人的手已无法抬起。
林苍歪着头,轻轻叹了口气:“骨头我帮你们折了,稍微留了点暗力,我不接的话,两位兄弟不妨去把这俩胳膊卸了,最起码不会影响到别的地儿。”
疼到面部扭曲,鼻涕眼泪不受控制的二人,感受到十指胳膊关节处附骨之疽之感,不由信了几分——他们混荡这么些年,为争风吃醋打过几架,关节也曾错过位,哪有这样让人生不如死的感觉。
“你……你待如何!是男人,就给个痛快!”华安倒是有几分硬气,再说这感觉真的让他想死的心都有。
林苍身子往前倾了一倾,随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也就开个玩笑罢了。不过,兄弟,能给我说说你们酒里到底下的什么玩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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