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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收拾完厨房,心里气全消了,天光开始朦胧起来,庭院里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雾,我看闷油瓶还在庭院里忙碌,想着这次他带回来的东西可能比较麻烦吧,就顺手把庭院的灯全都打开了,继续回去整理资料。
果然白天睡多了夜里一点睡意也没有,我窝在椅子上抱着笔记本,整理一会就站起来走走,看见闷油瓶一直忙来忙去,又看不清他在忙活什么。
直到夜深,我捏了捏眉头,把整理出来的部分打印装订起来,放进书架,才发现闷油瓶已经不在院子里了,他房间的灯好像也熄了。
早睡早起,他的生活习惯一向很好。
灯影绰绰,照亮了庭院,清风习习,吹过竹林,软软的吹过脸庞,那感觉特别舒服。我看了一会,觉得小院好像跟我上午整理的有什么不一样。
我想了想,回屋拿了手电过去看。
原来枯萎的那几个花盆又种上了新的花,碧绿的叶子顶着花苞待放,发黄的苔藓也不见了,闷油瓶从山里挖来了新鲜的花苗和绿油油的苔藓,把庭院一点一点的重新补回了绿色,再看不到一点衰败的样子。
他从山里背回来的一大包东西就是这个么?
这些天他一定找了不少地方吧,太治愈了。
晚风庭院落苔初,淡云来往月疏疏,我摸着像柔亮的地毯一样的苔藓,原本因为满园绿色有点瘌痢头而不舒服的心情,一下子全被温柔的抚平了。
他已经睡了,明天再好好表扬他一下。
我伸了下懒腰,准备回去睡觉,突然感觉背后好像有人在看我。
是那种虽然你没有看见人,但你能感觉到有视线落在你背上的感觉,有人说那是开了天眼,也有人说那是人类自身的第六感。而且经历的越多,人的第六感往往就会更加敏锐,胖子曾经开玩笑说我的第六感已经可以称得上变态反应了,动不动就超敏。
竹林有人?我站的地方离竹林只有六七米,立刻一转身把手电朝那个方向扔了过去。
我用了最大的力气,手电光旋转着飞进竹林很长一段距离,最后撞到棵竹子,落下来插进泥地里。竹林里空无一人,只有竹子在轻声拔节,竹叶被风吹动,刷刷作响。
如果有人,退的比手电光快还无声无息,有点超乎常理了,或许是我感觉错了?
等胖子回来我一定要把竹林扯上电,装一溜儿100W的大灯泡,让所有阴暗爬行的东西都无所遁形。
我找到手电,擦了擦泥,一转身发现有个人站在我背后,正在看我。
他逆着庭院透出来的灯光,轮廓被勾勒的清清楚楚,我一眼就认出是闷油瓶,随后他做了个手势示意我出去。
“小哥?”
他接过我手里的手电,“嗯。”
我笑了,刚才就是他么,我说怎么躲得那么快。
不过他在竹林做什么,睡到一半惊坐起,半夜起来挖笋子么,家里又没有嗷嗷待哺的熊猫崽子,不急这一时半刻。
我问了,闷油瓶回我说吹风,我心说吹你个头啊,半夜不好好睡觉,也不怕吹出偏头痛。
进了别馆他先去关庭院里的灯,我就走进客厅,打开灯看见客厅的座钟指针已经指向十二点了,午夜熊铃马上又要响了。
这破钟是瞎子送的,一座有些年头的西洋古典钟,造型有些古朴,但其实它是正经的宋代舶来品,还算有点价值。
当初我就是看在它的身价的份上才原谅了瞎子送钟的唐突。
据黑瞎子说这还是他早年在泉州接了个活,雇主最后拿钟来抵尾款的,他看着挺有意思,就同意了。每到整点,座钟顶端的小阁楼会打开一扇小门,有个穿礼服的小孩子会出来晃动手里的小小铜铃。
丁零当啷,好不热闹。
黑瞎子说他觉得那个小孩儿长的特别像我,特别烦人,本来这钟跟他家里那些古董放在一处,后来他感觉要被钟里的熊孩子准点晃铃给折磨成神经衰弱了,就当机立断把它送我这来了。
送来后我和胖子还专门等到整点听铜铃的声音,其实并不算大,但就是莫名觉得很吵,怪不得瞎子那么抠门的家伙能把这玩意儿扔给我。
胖子和闷油瓶都不稀罕这种东西,放在我的卧室和书房里又都不合适,搬来搬去就一直扔在客厅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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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仔细观察过,真没觉得那小孩儿有多像我,应该只是瞎子随便找的烂借口吧,几百年的老东西了,里面的机械零件还咬的丝毫不差,走字特别准,久了惯了我和胖子就只当一个普通的钟表看看时间,倒是闷油瓶没事偶尔还会擦擦灰什么的。
过了几秒到十二点整,钟里的熊孩子出来扰民了,它晃动手里的铃铛,刚一响我就察觉不对了,这铃声似乎比往常大得多,穿透黑夜,感觉整个别馆和农家乐都能听见了。
脑袋里突然像被针扎了一下又一下,密密麻麻疼得我脑仁都缩起来了,眼里开始冒星星。
怎么回事,黑瞎子听到的难道是这种程度的铃声吗么,这他妈根本不是神经衰弱的问题了,快赶上容嬷嬷扎针了。
闷油瓶关了灯正好走进来,他急忙走上前问我,“吴邪,你怎么了?”
“铃声,头疼…”
闷油瓶转头看向座钟,怎么他听到这铃声就没什么异常,我来不及细想,抱着头窝在椅子上,拼命捂住耳朵,却还是挡不住尖细的铃声如魔音灌耳,头上疼得全是冷汗。
“小哥,快把钟…砸了…”我咬着牙出声。
闷油瓶没动,他把我揽在身前,右手在我脖子后面轻轻一捏,我几乎瞬间晕过去了。
好吧,铃声和刺痛一下子都远了,这办法真是又快又省事儿,挺符合闷油瓶一向简单粗暴的做事风格。
等我醒过来已经躺在自己床上了,我摸到手机看下时间,才凌晨一点多,我穿上鞋摸到闷油瓶房间门口,灯黑着,人可能睡了。
我转身又进了客厅,用手机光去照座钟,客厅的灯突然开了,闷油瓶抱着胳膊靠在墙上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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