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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被她弄醒的,陈裕闷哼一声翻个身睁开了眼。
温溪停下动作去看他,正好和他低垂的眼眸对上,即便才睡醒,发型略乱也很帅。
就那么一对视,两人都不动了,视线交汇着。谁先动的他们都忘了,唇齿交缠,衣裳褪去,陈裕给她舔得差不多了后,才拿出昨天买的小盒子。
尺寸刚好,挤进去的时候,温溪其实心中闪过了一瞬的惊惧,甚至想叫停。可那胀而满缓慢抽动摩擦产生的快感又让她忍住那点不适。但陈裕实在不算个好手,他动作时而快,时而慢得折磨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让她适应节奏,好一会两人都被折腾得出了一身汗。不过,没多久,渐渐的,陈裕就找到了节奏,让温溪跟着他的节奏去动。不一会,细碎的哭声如一曲悠扬的琴,有韵律地起伏。
陈裕看不得她落泪,动作就跟着缓下来,额间也急出汗,“要不,我、我慢点儿。”
温溪哭得停不下来,使劲去掐他的背,又去掐他的腰,就是不吭声。
陈裕也跟着急,差点哭出来。
好一会,温溪才止住那不受控的快感,哽着声说:“你能不能行?不行我就换人。”
陈裕脸色一黑,下一瞬,便更快动作起来。
温溪仰着头,借着光线去看他,可很快,他身体一抖,跟着停了下来,温溪大约知道发生了什么,陈裕似乎也僵住了,停下动作,语气委屈:“别换别人好不好?”
他伏在她身上,汗湿的眉眼睫毛上晶莹,一眨一眨就滚落几滴在她身上,看着很可怜,像只落水狗。
温溪抹掉那汗珠,微微叹息,“你努力。”
然后就把他从身上踢开了。
退了房,两人回了趟家,洗澡换完衣服才回的陈奶奶那。
期间,陈裕为了证明自己还想跟着温溪一起进浴室。
但温溪没让,她有点累。
陈奶奶没见着人,又听阿姨说半夜去了医院,担心两人出事,打了好几个电话,陈裕跟老太太解释了一番才算完。
等又回院子后,温溪拿着除螨喷雾把房间喷了遍,又换了个新的四件套和棉絮才又住下。
后面又在那儿住了四天才离开,碍着陈奶奶在陈裕不敢太放肆,也就每天晚上钻到温溪房间里帮她弄完后才又回自己房间解决。
等到收拾行李回到家,陈骋又说带他们去参加公司商务晚宴。
当即,毫无准备的两人就被拉去让化妆师拾掇去了。都是才毕业的高中生,倒没打扮得过于华贵艳浓,只简单换了西装礼服就去晚宴。
温溪没见过这样正装打扮的陈裕,许是因为身上还带着少年气,那样严肃正经的装扮穿在他身上也显得有一种独特的蓬勃气息。
同样的,陈裕目光落在温溪精致的妆容、闪眼的礼服上几乎挪不开视线了。他不自觉跟随她,趁化妆师走了,在她唇上亲了亲,说:“好漂亮。”
温溪欣然接受他的赞誉,摸摸他的腹肌才把人推开,自己拿唇釉补了补。
这样的场合温溪极少来,陈裕也不常来,但两人都不是那种会怯场的性格,也能很自若地应对,跟在陈骋身后,脸上挂着笑,听到介绍就点头叫人。
只是,温溪没料到的是陈骋对别人介绍她时说的是:“这是我干女儿,以后可是要继承我的事业的呢,大家将来可要多多关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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