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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北清大本科毕业。”
“这样啊。前辈。”周柠琅乖巧的喊。
“叫学姐就行了。”詹珍妮笑。
在职场沉浮许久,早就习惯了人心叵测,相互算计的她发现今天周柠琅为她拉的这首《天鹅》让她觅到了最初的天真。
这是一首很稀松平常的经常被演绎的古典名曲,詹珍妮听很多人演奏过,然而始终未有一个人拉弓奏音,引弦弄情,靡丽到让詹珍妮身临其境的看见了那只天鹅。
天鹅恋上澄澈深邃的湖泊,想长长久久地在湖面居住。可惜冬天到了,湖面结满了寒冰,让天鹅心灰意冷。
这是周柠琅今晚演奏的大提琴独奏的中心思想。
“刚才拉弓的时候都在想什么?”詹珍妮问。她好奇周柠琅是在什么样的心情下进行的演奏。
周柠琅苦笑:“没有想什么。”
实际上,脑海里,心田里,漾起的全是那个人跟如花似玉的苏玟夏耳鬓厮磨,跟苏玟夏玩欲擒故纵暧昧游戏的画面。
这里叫绿灯港。
他的新生演说里希望拥有一盏绿灯。
但其实他的人生,又何止才一盏绿灯为他亮起。
很多的时间里,在周柠琅清苦的埋头写卷子,看书,背课文的时候,迟宴泽都是这样过日子的。
甚至当初她背着笨重的大提琴盒从他身边路过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放浪形骸,笙歌达旦。
她应该早就习惯的。
“去楼下随便逛逛。”詹珍妮邀请少女,“我通知我助理来接你下去。”
“嗯。”周柠琅答应。
周柠琅下楼的时候,在露天花园里见到北清大几张熟悉的脸,飞院的几个家世显赫且身负奇才的公子爷在那里围桌打扑克牌。
迟宴泽也在,身边有女伴相陪。
只不过,不是苏玟夏,是苏玟夏适才闹着要迟宴泽解释为什么跟她一起去开卡丁车的那个北影校花。
周柠琅曾经在北清大见过她几次,专门来找迟宴泽,在飞行楼下站着不走。
他们是在卡丁车俱乐部认识的。
刚刚跟苏玟夏分手,迟宴泽在牌桌边就有另外的如花美眷作陪,实乃无缝衔接。
不,联想起这个女生之前就时常去北清大的飞行楼里找迟宴泽,说不定不是无缝连接,是同时脚踏几只船。
迟宴泽是个渣男无误了。
然而,女生们依然会觉得靠近他是一种殊荣。
苏玟夏终于哭着离开了会所,沈沁笑笑的坐在迟宴泽身边,今天是陆允锦生日,迟宴泽本来不想出风头,但是这两个女生就是丝毫不避嫌的为迟宴泽撕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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