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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管家怔在了原地,面露难色,这可进退两难。
“本王说的话不再说第二遍。”
萧以墨转身坐到了一旁椅子上,捏着眉心,慵懒冷然的靠着。
德喜见状知道自家主子生气了,赶紧和别的侍卫把他们赶了出去。
等他从门外进来时,听到萧以墨冷得掉冰的声音。
“德喜,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倒学会自作主张了。”
德喜一听脸上瞬间难堪:“不是王爷,是那...”
说到一半他又住了嘴。
刚对江念绮有好的印象,把人家出卖了好像不太好。
萧以墨倒是听出了他话里的端倪,沉声道:“是那什么?”
“没什么,是奴才一时糊涂,请王爷责罚。”德喜跪了下来。
萧以墨冷眉轻挑,拿起了手上的茶盏抿了抿。
“起来吧,不过...本王问的话你还没回答。”
德喜自是知道逃不过王爷的追问。
忽然想到江念绮说的,说不定王爷还会和他一样认为她识大体。
“王爷,其实是念姑娘思虑周到,想替王爷分忧。”
萧以墨冷眸里倒闪过一丝兴致:“哦?什么意思?”
德喜自是把刚才江念绮说的告诉了他。
可萧以墨一听,拿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而后重重的扣在桌上。
冷如墨玉的眸瞬间又沉了三分:“好一个替本王助力?!”
德喜感受到萧以墨的怒意,缩了缩脖子,可又十分不解。
这王爷怎么生气了?难道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还不等他说话,萧以墨起身往府外走去。
江念绮回了舞乐坊后,自是受到了乐坊众多女子的追捧。
这些围过来的女子平时都和江念绮关系不错,倒没有什么阴阳怪气的人。
“念绮,我就说你气质不凡,给我们姐妹几个传授一下这抓住男人的技巧?”
江念绮莞尔一笑,整理着自己等下跳舞的服饰:“没有技巧,只是凑巧罢了。”
“念绮,你可别谦虚了,别的男人我倒是可以认为凑巧,可那是墨王爷。”其中一身浅红色长裙的舞姬,一脸艳羡。
江念绮受不住她们的热情,便随口淡然道:“你们别把王爷想得太悬乎了,天下男人都是一个样。”
“也是,念绮说的有道理,男人嘛,不都是色字当头。”其他舞姬纷纷轻笑道。
江念绮照了照面前的铜镜,起身准备出去。
“嗯,所以我说是凑巧而已,那只是男人本性罢了,不必当真......”
可话还没说完,一道冷寒深幽的声音打断:“哦?本王的本性被你就看出来了?”
江念绮闻言美眸微微一缩,其余舞姬的笑容瞬间僵住,面露惧色。
她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转过身恢复了往日的清和平静。
“王爷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萧以墨看着她仍旧清浅似水,没有丝毫慌张的模样,上前就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转头对着受到惊吓的其他舞姬低吼:“滚。”
那几个舞姬看了一眼江念绮,就赶紧离开了。
“你以为本王和那些男人一样?是那随便的人?”
江念绮眉头微皱,明眸有了一丝波动,扭动着手腕。
“你抓得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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