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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连哄人都不会的冤家。
他正这么想的时候,桌上传来了微微的震动,倒扣着的手机屏幕悄悄泻出一点光,发出喵的一声响,陶苍林没有立刻拿起手机查看,却还是偷偷翘了唇角。
他最近手机不离身,但是习惯设置成静音,可唯独只有一个号码例外。陶苍林甚至偷偷摸摸地用家里电脑下载了这个铃声,再每个月花五块钱彩铃费把它设为那个号码的专属铃声,每次等回了房间就悄悄打开音量。
可怜的陶母哪里知道,作怪的可不是猫。
不过,再多的困窘,在陶苍林看到应白信息的那刻都变得不值一提。
“我回来了,过来。”
应白一如既往地没有解释,没有歉意,没有好话,没有商量,天经地义,理直气壮。
晚上十点半,小楼里各家还亮着灯,星星点点,正是早秋一个静谧的夜。
风从楼前的树梢掠过,带起一阵温柔的浪,连带着灯影下的波光也轻轻地荡漾起来,小楼的窗户前投下一抹温柔的光,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心醉。
陶苍林站在房门口,禁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他明明都决定了要晾着应白,让她再也不敢不说一声就走、不说一声就回来。
心里明明是这么决定的,可应白什么都没做,只是发给他一条再简单不过的信息,陶苍林的决心就作废了。
毕竟应白过段时间就又要离开了,这次回来只是正式开始申请学院前的休整,她本来就不会在自已身边停留太久,何必再把时间浪费在斗气上呢?
陶苍林自已都没有察觉,他在应白面前,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学会了让步、体谅和几乎无底线地妥协,他将那些并不深刻的埋怨全部都压了下去。
他推开房门的时候,应白似乎正在整理东西,看他进来,眼锋轻飘飘地从他身上滑过,若无其事地把手里的什么东西丢进了抽屉最深处。
陶苍林不禁多看了一眼,可应白的身影有意无意地挡在了桌子前面,她问他:“你来干吗?”
然后她就看见陶苍林一怔,接着他的下颌线就因发紧而微微凸显。他低垂下头,有些长了的额发半遮住那双亮得和刀子一样的眼睛,然后他没多说一个字,转身就要走。
可应白比他的动作更快,只见她轻软的薄棉裙摆荡漾起来,接着她就越过他先握住了房门的把手,而他伸出的手,则正好落在她的手背上。
冬日里干燥,这样轻微的接触都有微弱的静电在肌肤之间炸开,陶苍林条件反射一样松了手,握紧掌心藏在身后,虽然还是不说话,却也没有拔腿就走了。
应白看着他把拳头死死攥着背在身后,几乎觉得自已是在哄小孩,她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打起精神哄人:“翻脸就要走?”
陶苍林大概十分容易满足,应白几乎不算哄他,不过是问了一句,就让他破功开了口。
“你叫我来的。”
说完这句话,他就又移开了目光,只是眼睛里那种带着倔强的亮色却直直地撞进了应白的心里。这大概就是占了年少的好处,尤其是他还生得好,因此连那股倔头倔脑的傻劲儿都显得那么令人欢喜。
应白轻轻地笑起来,有些无奈地继续哄:“我是十点发的信息了。”她指了指墙上的时钟,此刻已是十点四十五。
陶苍林一下子抿紧了唇线,想要解释,可要他把自已刚才如何纠结最后却无法抵抗应白召唤的心情,全部剖开摊在她面前,他的脸皮还不够厚。
应白看着他脸色变换,不知为何,总觉得此刻的陶苍林在她面前似乎是透明的,她甚至能看见他的大脑里那些奇怪想法正如何碰撞在一起。最后,陶苍林还是没有解释,只憋出来一句:“那我不怪你了,你也别怪我。”
这番没头没脑、笨嘴拙舌的结论,却让应白不自觉地翘起了唇角。她明白,陶苍林不怪自已没有提前告诉他要回来,也不许自已怪他今晚迟到。
“一言为定。”应白笑着伸出手,尾指轻轻翘起,在半空中等待着。
陶苍林看着她的手指,在半夜昏黄的灯光下,反而显得更加纤细白皙。他看得有些出神,直到应白似乎有些不耐烦地要收回手,他才有些慌忙地伸手钩住了她的尾指,感受到应白带着他的手微微晃了晃,两人的指缝相互摩挲着。在他还来不及产生留恋之前,应白的指就离开了。
“你说的,不许怪我哦,以后也不许。”
应白看着他,说出了这句话,唇边还挂着一点清浅的微笑,漂亮又干净。只是不知为什么,陶苍林却觉得站在他眼前的应白和他之间好像隔了层雾。
这次,轮到他伸出手,莽撞又坚定地重新钩住应白的尾指,用力地摇了一下。
“不怪你,以后都不会怪你。”
应白在家里待了足足有一个星期,两人每一天都过得很快乐。
要靠近年尾了,大人们都忙得一塌糊涂,所以只剩下两个小鬼自给自足。陶阿姨最近常常加班回不来,干脆给他们在小区门口的小饭堂存了钱,让两个人就在那里解决吃饭问题。
他们俩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打游戏了。
陶苍林买了新出的游戏机,这支出对他来说不算小,在母亲再婚以前,家里情况虽不窘迫,但也不算多宽裕,因此这些钱他存了整整三年。
他没忘记应白在培训时随口说过周围人都有游戏玩,她在一边待着无聊死了,第二天他就毫不犹豫地把从小攒到大的小猪存钱罐敲碎了。可怜的“小猪”,到底没活到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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