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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以前忘了听谁提起过。”
高公路无灯,只有白晃晃的大灯照亮车前一小片地儿,就像蔡嘉年脑子里只亮起一小段的回忆。
他曾经以为,灯光幻变的舞台、高举大旗的歌迷、应接不暇的行程、纸醉金迷的消遣,会成为他生命中的高光记忆。
但原来不过是一盘细沙,时间作网,轻松把它们筛得一干二净。
留下来的只有医院的消毒水味道、灵堂里的黑白遗照、老头子的两鬓斑白、乐队的最后一顿散伙酒,还有,硬缠着要他给她打脐钉的女孩。
准备下高的时候,雨势增大,打在挡风玻璃上噼里啪啦。
高金花又接到了老三的电话,说家那边下雨了,待会儿拿伞出来巷口接她。
蔡嘉年听着两母女的对话,没出声。
车子熟门熟路开到百花巷巷口,旁边已经关门的店铺雨篷下立着一抹修长身影,蔡嘉年打了信号灯,缓缓在路边停下,拉起手刹,按下双闪。
蔡光辉早醒过来了,望着天窗玻璃上的雨水,正想交代儿子帮忙金花姨把行李拎回家,儿子已经推门下车了。
游栀没去看大步跑向车尾厢的男人,撑伞走到车旁,把下车的母亲迎进伞下,还跟后排座的蔡光辉打了声招呼:“光辉叔,你感冒好点儿了吗?”
蔡光辉降下一半车窗,逞强道:“没事了!就剩一点感冒尾巴!”
高金花拉了拉包带,叮嘱道:“你今天最好还是先别洗澡,明天好一点了再洗,睡前记得吃药。”
蔡光辉点头如捣蒜:“知道了!”
游栀品出些许端倪,勾唇笑而不语,等那人提拎着行李箱过来,她耷下嘴角,撇开目光。
蔡嘉年打了把伞,肩膀上背着旅行包,另一手把26寸行李箱高高提起来,四个万向轮没有沾地。
目光落在那姑娘侧脸片刻,再移开,他弯下腰跟父亲交代:“我帮姨把行李拿进去,你在车上等我。”
高金花忙道:“不用不用,阿年,就这么一小段路,我和老三回去——”
“没事,举手之劳。”高金花还没说完,蔡嘉年已经迈腿往巷子里走了,手上肩上的重量对他而言似乎轻如鸿毛。
见状,高金花赶紧和蔡光辉道别,挽着老三的手臂,快步跟上蔡嘉年的步子:“阿年,会不会太重?那个旅行包我自己来拿就好!”
那里头装的是她这一路买的手信特产。
蔡嘉年回头,笑笑:“不会,姨你们慢点走,我认得路。”
“那你把行李箱放地上拉嘛,那么重!”
“不用,地上脏。”
说完他还把箱子拎得更高,步子迈得更大。
游栀耷下的嘴角就没提起来过,也没怎么开口说过话。
他的存在感总是那么强,无论是以前在舞台上的放声高歌,还是现在在雨幕中的无声前行,都能轻而易举地虏获她的目光。
高金花总觉得哪里怪怪,挑起眼角看女儿,忽然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游栀回神:“啊?没有啊。”
高金花说:“见你没怎么开口说话……刚才也没跟嘉年打招呼是吧?”
游栀翻了个白眼:“切,那他不也没有跟我打招呼?”
脚边有水洼,高金花低头留意,忽然想到什么,笑出声:“你记不记得,你三四岁大的时候,不知看了什么动画片,天天嚷着要嫁人,穿我的高跟鞋,偷擦口红,还在额头上点了个红点,最后拿以前咱们盖电视的那条红纱巾,披在自己脑袋上。”
游栀记得这件事,倒不是说记得整个过程,只是她这个模样被相机拍下来了,照片还在家里的老相簿里。
脖子有点痒,好像刚才等高金花的时候被蚊子咬了,游栀挠了挠:“干嘛突然说起这件事啊?”
高金花笑得鬼鬼祟祟,声音也很低:“那时候我问你是要嫁给谁,你每次都说,你要嫁给你的嘉年哥哥——”
“不可能!”游栀惊叫,“我嫁猪嫁狗都不嫁给他!”
想了想,这话也不对,她急忙补充:“不对,我不嫁人!”
高金花哈哈大笑,游栀看着离她们已有一段距离的男人,心想他应该没听到,没好气地掐了一下母亲的手背:“我好心好意来给你送伞,你还拿我开玩笑?”
“哎哟,就突然想起来这一事,觉得小时候的你们好好玩啊。”
高金花往女儿肩膀靠了靠,“我和光辉叔、陈娜姨他们小时候都住百花巷,从小玩到大,一直到结婚生子都还住得很近,所以到现在还能一起喝茶、一起旅游。到了你们这一辈,一开始一群小孩还在一块儿玩的,后来他们6续搬走,你们也就疏远了,到现在,跟你们提起谁谁家的女儿、谁谁家的儿子,估计你们也不记得了。想想就觉得有些遗憾……”
高金花缓慢摇了摇头:“但遗憾什么呢,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明明你们现在一个个的都没长歪,展得也挺不错的,就是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游栀轻咬住嘴唇,没有办法接着母亲的话说下去。
她怕她一开口,就会像今天仿佛破了个洞似的天空,雨落不停。
家门口亮着灯,蔡嘉年已经到了,站在院门前,长伞收在身侧,安静如山。
游栀调整好心情,迎着他的目光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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