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月吟放好团扇,这才接过湿帕子。
洗漱完,月吟便歇下了。
安神香的味道总是让人舒服,她很快就睡着了,大抵是梦见什么高兴的事,脸上是浅淡的笑。
梦里,她坐在簇拥着的花瓣中,放眼望去全是红色的月季花花瓣,随手一抓,就能抓满手的花瓣。
她把抓来的花瓣揉碎,等下撒些糖和蜂蜜,这样就能有香香甜甜的鲜花酱了。
可正当她揉花瓣时,腰间横过来一只手,转瞬间便她抱坐在结实的大腿上,熟悉的檀香味从后面将她围住,她腰间挽了只手。
“揉花瓣干什么?”
谢行之的声音从她脖颈后传来,月吟心里一紧,知道这梦他又挤进来了。
“做鲜花饼。”
“给谁做的?三弟?”
谢行之挽腰的手没有松懈,反而更紧了,语气中听得出不悦。
月吟没说话,低头兀自揉着花瓣。
红色的月季花花瓣满手都是,也将她手熏染得满是馥郁的花香。
倏地,谢行之宽大的手掌覆来,包裹住她沾染花瓣的小手。
谢行之:“既然要做,那便给我也尝尝。”
月吟负气道:“大表哥又瞧不上我做的。”
谢行之微微侧头,看着她鼓起的雪腮,“表妹不做,怎知我不吃?”
月吟噘嘴,“那大表哥也来揉花瓣呗,出出力,我就给大表哥做。”
她欲转头过去,忽地肩上一沉,被谢行之按在桌案。
这桌案有些特别,不是暗红木桌,也不是黑色八仙桌,是由无数条细枝支撑起来的圆桌,那些数不清的细枝似珠帘的串绳,而桌案鹅黄中带着浅淡的红。
大抵是月季花花瓣太多,连这桌案上也是馥郁的花香。
“别动。”
谢行之扣住她桌案上的手腕。
“大表哥。”
月吟惶遽,怯生生喊了他一声,连声音都是发颤的。
谢行之指尖穿过她乌发,轻抚她头,“今日不罚你,日后都不罚了。”
嗓音温润得一点也不像上回梦境的狠戾。
“不是要做鲜花饼?没花瓣怎行?”
月吟疑惑,她手上不正揉着花瓣?
即便大表哥不想要她手里的,这周围随便一抓,便能抓一手的花瓣。
裙摆忽地被谢行之抓住,月吟沾了花瓣的手,按住他手,惊怯又羞赧地望着他,“别。”
“表妹看清楚,这是花瓣。”谢行之眼底清明,没有丝毫情欲之色,似乎在诉说事实。
月吟没眨眼,可当这话一说出来,那被抓住的裙摆竟变成了红色的月季花花瓣。
怎会如此?
现代人刘光远,嗝屁后魂穿平行时空,被一个有着连通后世购物平台的助人为乐系统绑定,并替代了影视剧,情满四合院剧情中被父亲殴打身亡的刘光天,至此开始了他的一路逆袭之路。本书比较贴切原时代生活,而且是正三观作品,不喜勿喷。故事实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双洁甜宠追妻火葬场阿鸢是扬州出了名的瘦马,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后来卖进安宁侯府,被卫老夫人看中,指给安宁侯世子做了通房。安宁侯世子卫循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阿鸢收进后院,却极少踏进她的院子。阿鸢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卫循便看出自家小通房最是个乖巧听话的,心里也生出几分怜惜,许她世子夫人进门后断了避子汤,生个孩子。阿鸢表面欢喜的答应,心里却始终绷了根弦。直到未来世子夫人突然难,让她湿身薄衣跪在雪地里三个时辰,阿鸢心头的弦终于断了。她要逃!起初卫循以为阿鸢就是个玩意儿,等娶了正妻,许她个名分安稳养在后院,并不需要多费心。后来阿鸢的死讯传来,卫循生生吐出一口心头血,心口像破了个大洞,空了...
6北风辍学打工,十九岁在某个黑厂老韭菜的忽悠下,取出辛苦存下来的三万块扎入股市。从此一不可收拾,爆杀神,到二十四岁已经对金钱失去概念财务自由后的日常,生活本该多姿多彩...
简介关于偏宠娇软姜眠当初凭着一张照片走红娱乐圈,照片里的女人美得旖旎清绝,看向镜头时慵懒肆意的笑容,令人过目难忘。偏偏除了这颠倒众生的颜值外演技却遭人闲话,全网称之花瓶美人,她却丝毫不在意太美了也怪我?关于颜...
一个在机缘巧合之下回到那烽火连天的战争时代的新时代的军人,他竭尽全力的想要避免卷入这场结局早已注定的战争,他竭力的想要去改变那些屈辱的历史,但最终他现,原来历史,真的很难为个人而改变。那么,就拿起枪,去战斗吧!拿起大刀,向着鬼子的脑袋上砍过去吧!用敌人的血来向这个时代证明,他真的存在过,真的回来过以此纪念那些抗日之川军血歌...
织女在河里洗澡,牛郎偷走了织女的衣裳,爱情的开始,总有一个人先耍流氓。你先?我先?谁也别客气。有为青年高伟,从一个落魄失业青年邂逅了先耍流氓的女生钱菲儿,从此开始了新的巅峰人生,命运彻底改变。聪明能干,风趣幽默的高伟,吸引了身边一个又一个的女流氓,桃花运不断。然而,高伟并不贪恋美色,只对钱菲儿情有独钟。高伟即将爱情,谁先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