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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时至今日,做梦时候都会看到血糊糊的印子,睁开眼就心烦意乱。
而现在,始作俑者,用那把凶器,再一次挑衅她。
明明还只是在扎桌子,却叫岑氏感觉到那条腿又痛了起来。
岑氏怒火中烧,从牙齿缝里挤出声音来:“怎么?只敢玩这种把戏?你怎么不直接杀了我?是不敢吗?”
“我为什么要给你一个痛快?”陆念斜乜了岑氏一眼。
岑氏那张老态俱现的脸看着凶神恶煞,瞳孔中的恶毒藏也不藏,就像是故意刺激她一样。
陆念换了一边靠坐,匕捏在手里把玩:“是啊,我不敢呢!”
说这话的时候,陆念的神情却是截然相反,胆大极了:“我还等着你咬岑文渊呢。岑文渊现在焦头烂额,根本顾不上管你的事,他巴不得你死了一了百了,给他省事儿。”
岑氏阴测测道:“还有新说辞吗?”
“有!”陆念的眸子骤然放光,兴奋之情涌现出来,“这么多年,你不会光给他银钱,却没有打听过钱都去哪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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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藏得再好,外头再摸不到一点风声,但你、岑文渊的大财主,你心里八成有点数吧?
你可千万别说你毫不知情,那我当真要看不起你了!”
岑氏防备地看着陆念。
疯子不愧是疯子,疯子出招、不讲道理。
上一瞬好好说这话,下一瞬立刻拔刀的人,她这会儿笑得这般雀跃,鬼晓得下一刻又要生什么变化。
况且,岑氏对钱财的走向确实有些掌握,她吃不准陆念会说出什么来。
谨慎、疑惑、不安等等情绪交杂下,岑氏听见陆念开了口。
“你在庄子上想来也不晓得外头的事,年前,新宁伯府被抄了,上上下下、整整齐齐,一家老小,在牢里过了个团圆年!”
岑氏的眸子倏然一缩,脑袋嗡得一声响。
新宁伯府?黄家?被抄了?
这怎么可能?!
伯父和新宁伯府的关系隐秘至极,连她都是多年用心、靠着些许蛛丝马迹才窥见端倪。
陆念和阿薇折腾什么薛家、什么镖局、什么开棺验尸,无论再怎么折腾也不可能会牵连到黄家去,那为什么……
难道是新宁伯府自己惹了麻烦,引来了调查?
八成就是这样!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拖后腿的东西!
新宁伯府一倒,伯父要收拾不少烂摊子,确实管不上她这一头。
岑氏在肚子里把黄家骂了个狗血淋头,骂完了,她调整了下表情,抬起松弛的眼皮看着陆念。
“抄了就抄了,与我有什么关系?”岑氏一字一字道,“我还是那句老话,有本事直接捅死我。”
她倒要看看,是她能拖得起,还是陆念有能耐破局!
她好不了,陆念也别想如意!
咚的一声。
陆念又把匕刺入了桌面。
岑氏不再看她,也不再看匕,只是这眼神一挪开,她才后知后觉地现,阿薇和李嬷嬷都不在屋子里。
隔壁。
阿薇沉沉看着李嬷嬷:“嬷嬷是聪明人,聪明人办事,还是得快些才好。”
李嬷嬷的嘴角抽了一下,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
出卖侯夫人之后,世子夫人的确没有为难她,没有饿肚子,却也不能自由。
摆脱了日夜难眠、心慌意乱的状况后,李嬷嬷自认为自己在慢慢好起来,直到她又被送来庄子上。
出前,表姑娘就交代过,只有从侯夫人口里问出些不为人知的消息,她以后才能有真正的好日子。
李嬷嬷没有别的选择。
可自打过来后,面对越难伺候的侯夫人,李嬷嬷只觉得先前的毛病又追了上来。
她想逃走,却无处可逃。
这是定西侯府的庄子,庄头、庄户都是陆家的人。
“表姑娘,奴婢……”李嬷嬷捏紧了手指,颤声道,“您和姑夫人答应过,说会放过奴婢……”
“是啊,所以你还活着,”阿薇道,“但想要过好日子,你还得努力。
助纣为虐那么多年,真以为走投无路时那点真话,就能偿完所有的罪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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