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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凌卓没怪我,他请他的同桌换了个位置,然后拍了拍旁边的空出来的课桌,对我说:“好了,别哭了,我没事,你就在我旁边陪我好不好?”
我也不想继续表现出除了哭就一无是处的样子,听他的话站起来,拿了课本坐在他旁边自习。
教室里很安静,凌卓让我乖乖背书。可我背到一半,旁边突然没了写字的动静,我朝凌卓的左手瞄了一眼,谁知他的左手正死死抓着笔,手背血管鼓胀得几乎突破皮肤,看起来很用力,指甲都已经陷进肉里。
卷子上是几行东倒西歪、左右难辨的字,根本没法儿和过去整齐劲挺的字放在一起对比。
我费力地掰开他的左手,就见白皙的手掌上错乱地排着四个深凹的指甲印,紫色的伤痕正一点一点地渗出鲜血。
他要是把左手也弄坏了,就真的没希望了。
我拉着凌卓的左手,带着他快步冲进厕所最里面的隔间,关上门,把他按到门板上。
我蹲下扒掉凌卓的裤子,环住他的腿根,含住他的阴茎。阴茎的味道腥、咸、膻,可我不介意,反正腥不过血液,咸不过眼泪,膻不过腐肉,更何况这根东西属于我的恋人。
我嘬他的龟头,舔着茎柱,轻咬他的卵囊,把他弄湿、弄硬,然后脱下自己裤子,扶着铁质的水管,弯下腰,对着他翘起屁股,“哥,肏我。”
“小禹……”
“肏我!”
有研究说,男人在情绪低落的时候更需要性爱来发泄。我确信现在凌卓需要,而且他应该用我发泄,而不是自己的左手。
许是斗不过我的执拗,许是真的需要,他妥协般地扶着阴茎在我的臀缝上摩擦,又用龟头在穴口打转研磨,就着淫液做润滑。
“哥,直接进来吧,我不怕伤……”
“闭嘴。”
我哥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硬是把我弄得又湿又软才把阴茎塞进来。
进入后,他开始缓缓抽插,直到水声越来越明显,才逐渐加快速度……他插了一会儿,大概是嫌进得不够深,于是一只手掰开我的左臀。我配合着他压低腰,抬高臀部,又伸手掰开了右臀。
也许因为这样动作过于淫荡,凌卓一边用力扇我的屁股,一边用低哑的声音狠骂我:“找肏是吗?都骚坏了。”
“是……肏我,哥……快插我……”
屁股被打的又麻又疼,却很爽。我变成了一匹马,在我哥阴茎的鞭笞下轻易被驯服,只想让他骑我,就算他把我抡在地上,踩着我的胸口骂我骚货贱货我都能硬,都能兴奋。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粗长坚硬的阴茎像一条发烧的蛇,从下面钻进我的肚子里,搅得五脏六腑都化成了一滩水。
他的囊袋拍着我的会阴,粗硬的耻毛磨擦着肛周,痒热难当。深入时,阴毛贴着性具根部一起撞进肉洞里,磨得肛口很疼。
我大口呼吸着厕所里弥漫尿骚味的空气,忍耐着在嘴边打转、时而溢出的呻吟。
突然,我哥放慢速度,一把捂住我的嘴,呻吟被抑制。
很快,外面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接着是连续不断的尿液滋到瓷砖上的“啪嗒”声——有人来上厕所。
没等那人离开,凌卓又开始一刻不停地插我,我嗯嗯地哼着,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凌卓的手偏了,连同我的鼻子也捂上了。
氧气很快被用尽,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阴茎却充血得厉害,几乎射精。
那种被操翻的感觉愈发明显,泪水自眼眶滑落、口水自口腔溢出,全部流到凌卓的手上。我用仅有的力气舔干净他的手心,舌尖舔过伤痕用唾液给他消毒,如愿以偿地尝到满嘴绝望的血腥气。
来上厕所那人终于离开,我哥却仍不放开我。他柔软的手紧紧地覆着我的口鼻,我避无可避,仰起头,厕所天花板上苍老的钨丝灯一闪一闪,眩花了眼。身后的撞击像海啸吞没我,无情地剥夺最后一缕氧气,让我跟着向下沉再下沉……脑子、四肢、躯干通通没有氧气,麻痹瘫软,窒闷的快感袭来恍若地塌天荒……
我要被凌卓肏死了。
……
视线所及遽然一片白光,氧气疾如龙卷风席卷进肺里,我几乎软倒,全靠凌卓一只手环着我的腰支撑着。
“扶好,夹紧。”他命令。
我终于能呼吸,讷讷地听话抓紧墙上的水管,才感觉到凌卓的阴茎已经抽出来,正在我的腿根上摩擦。我低头,发现自己已经软了,地上几滩精液证明我已经射过,而且是被插射的。我听话地夹紧大腿,感受凌卓发狠地肏着我的腿根和阴囊,低头看他的茎头不时撞破腿缝从前面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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