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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也不看胤禛,仿佛忘了他的存在,只可怜兮兮地对安然道:“安姐姐你有所不知,我出生卑微,姨娘在家也不甚受宠,只生了我一个女儿,我从未了解过妇人有孕是何等模样,自我有孕以来,日日忧心,生怕有个什么闪失。”
胤禛道:“爷不是派了王嬷嬷过去了吗?她生了二子一女,有经验的很。”
方氏到嘴的话梗在喉咙口,“咳”了一声才道:“虽说王嬷嬷对孕期有经验,但到底不是专业的接生嬷嬷,妾身前几日去请安时,见福晋已经在准备接生嬷嬷和奶娘了,妾身自是不敢与福晋相比,但妾身这肚子,与福晋只差了一个月,妾身想求爷,能否提前为妾身找好接生嬷嬷和奶娘?”
说完她就起身要跪下。
她这也是没办法,这些日子她也十分清楚自己在胤禛心中的位置,知道胤禛的为人。他不重女色,一个月有大半个月在外头忙碌,剩下的时间被福晋和安氏瓜分,她也就能凭着这个肚子能得上一回两回的看望,比李氏两三个月都不曾见过爷要好多了。
但府医说她大概在二月份生产,如今已进入十一月,即将进入腊月,年关将近,胤禛定然又要忙碌,若不趁现在胤禛有时间进后院来央求接生嬷嬷和奶娘,待他忙起来,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人,那一切都晚了!
“哎呦,你这是做什么?”安然赶紧将方氏扶起来,叹口气道:“接生嬷嬷和奶娘,一般都是内务府看着时间派人过来,你日子还早,若要提前定好,怕是要从外头找。”
“从外头找也行的!”方氏赶紧道,揪着安然哭道:“安姐姐你不知道,妾身幼年见过父亲其他妾室早产的模样,因此心里总不稳妥,日日做噩梦,梦里都是鲜血遍地的模样,实在让妾身害怕。”
安氏替她擦眼泪,看向胤禛:“可怜见的,不若爷就应了她,派人在外面寻几个嬷嬷和奶娘,左右也还有些日子,若能寻到靠谱的,也能安方氏的心。”
胤禛“嗯”了一声道“也好,我让苏培盛去郊外村子寻上一寻,若能找到合适的,自然好,若找不到合适的,你也不许再闹。”
方氏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哽咽道:“是!是!”
送走方氏,天已经黑了,胤禛和安然吃了晚膳,见她有了倦意,便道:“爷今晚去前院睡,你夜里让春和守着,可不许再踢被子。”
屋里炭火足,安然有孕本就身上燥,这炭火一烤,夜里就喜欢踢被子。
“知道了。”安然给胤禛理了理衣裳,接过苏培盛递过来的斗篷给他穿上,叮嘱道:“爷夜里也仔细盖好被子,莫要着凉了。”
“好。”
胤禛低头看着安然的头顶,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口,心里叹了一声,罢了,终究是他。。。。。。
他突然伸手,捧起安然的脸就“吧唧”亲了一口:“爷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带着苏培盛一群人走了,留下门口呆若木鸡的安然。
“噗嗤!”
见看不见胤禛人影了,安然却还在呆,守着的周嬷嬷和春和对视一眼,不由笑出声。
安然回过神来,脸上有些烫,胤禛从未在旁人面前这般,咳咳,这般孟浪过,她甩了甩帕子,不由有些羞恼,余光却瞥见手里的帕子,笑容淡了淡,将帕子递给春和道:“这帕子有些脏了,扔了吧,再把郭必怀叫来,我有事找他。”
郭必怀进来的时候,安然正歪在榻上看书,见他进来,招手道:“昨儿个听春和说你手上冻疮犯了,怎么样了?涂药了吗?可严重?”
郭必怀连忙将手缩到袖子里,笑道:“不严重,就是痒的厉害,涂点药好多了。”
“不严重?”安然有些不信,放下书道:“手伸过来我瞧瞧。”
郭必怀不肯将手伸出来:“奴才手脏,没的污了主子的眼。。。。。。”
“别废话,叫你伸出来就伸出来。”安然打断他的话。
郭必怀面露纠结,慢吞吞地将手伸了出来。
他这些日子吃得好,脸上长肉,手上也长了肉,但正因为长了肉,冻疮就更加触目惊心,手指上大大小小的血痂,有的裂了口子,有的肿胀不堪,已经有了破皮之相。
“我就知道。”安然叹道,她也是从小丫鬟做起来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底层小太监小宫女过的什么日子,就是她自己,手上冻疮也是在德妃身边得脸后花了几年时间才治好的。
“这是我自己配的药。”她将早就准备好的药膏塞给郭必怀道:“咱们院里,连你在内有五个太监,加上春杏夏荷两个小丫头,还有守门的老嬷嬷及小厨房的厨子,有一个算一个,每人都能领上一盒,先用着,用完了你再和我说,这药,用一年也根治不了,你往后每年都提醒我做一些,也让你们少受些罪。”
她不是没有药方,但一来她亲制的这些药里加了灵泉水,效果更好,二来这些小子丫鬟们,手里没多少银钱,就算给他们药房,估摸着也舍不得拿去配药,且防人之心不可无,若哪天有人借着配药的名义带了不该带的东西进来,寒心的是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郭必怀目露感动,嘴唇颤抖着:“主子,奴才们卑贱之身,实在当不得主子如此。。。。”
“少说这些话。”安然瞪他:“我也是宫女出身,怎么,你瞧不起我?”
郭必怀连忙跪下:“奴才不敢,怎敢与主子比较?”
“快起来吧。”安然也不是真的生气,扶起郭必怀道:“我还有一事想要嘱咐你。。。。。。”
她附在郭必怀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郭必怀严肃着脸点头道:“奴才定办好这差事。”
安然便笑:“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若寻到合适的,那自然好,但若寻不到,那就算了。”
“是。”
郭必怀捧着药膏出了屋子,见小顺子正打扫厨房,招手道:“将小安子春杏几个不当值的叫过来,主子又有赏了。”
小顺子“诶”了一声,屁颠屁颠去叫人了。
待众人知道安然赏了什么的时候。春杏眼泪汪汪地捧着药盒,声音哽咽道:“主子待咱们这样好,真是无以为报。。。”
郭必怀便道:“主子心善,怜惜咱们,咱们虽不能做些什么,但只要精心伺候好主子,便是最好的回报了。”
小顺子将药盒打开,他的冻疮最严重,手上没一处好肉,他小心地扣了点药膏抹上,原以为会疼,却没想到一阵清凉之感,竟将烫而产生的痒意压了下去。
“真舒服。”他感叹一声,又道:“昨儿个小福子同我一处说话时,话里话外都说主院的好,哼,我都不惜的搭理他。”
小福子是主院的人,和小顺子是同乡,两人偶尔闲了会在一处说说话。
郭必怀眼睛一闪,问到:“除了说这个,他可有向你打探什么?”
小顺子咧嘴一笑:“您放心,奴才我又不傻,自然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这事,本也想寻个机会同公公您说的。奴才与他平日与他来往并不多,只这些日子奇怪,他老来寻奴才,有时还带了酒,奴才心里有数,一滴没沾,却不知是什么情况。”
“是吗?”郭必怀眼里闪过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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