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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着她的右手摁在了自己的腰腹上,迫她感受着他。
滚烫渗进掌心,姜云婵闭上眼,丝毫不敢去看。
但即便不看,她也能够感觉到他与表面温文尔雅的他截然不同。
如野兽强劲而凶悍地冲击着她,拖拽着她,让她摇摇欲坠,站都站不稳。
“双手抱着我。”谢砚温声哄诱。
姜云婵窘迫不已,反而把左手背到了身后。
谢砚并不强迫她,握着她右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姜云婵被拉扯的来回晃动,背后的门锁也哐当哐当震颤不已。
“姑娘,你还好吧?”夏竹惊觉那门晃得不停,忙扑在门上,敲了敲门。
她连自己都救不了,还谈什么去救顾淮舟?
姑娘那样娇小,身形瑟瑟。
“姑娘,你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了?”门外,夏竹分明听到了低泣声,急得就要踹开。
他顺着她的泪痕吻下来,薄唇摩挲着她的唇角、唇珠。
谢砚指尖微蜷,轻嗅丝绸。
如同烂布偶一样被吊着的顾淮舟艰难抬头。
姜云婵不欲与他争辩,抽开了手,“世子到底想做什么,直说吧!”
都察院有督查百官之责,谢砚曾为都察院之首,势力根深蒂固,手里有太多官员的把柄了。
鸡鸣时分,终是忍不住再度走进禅房。
谢砚带她去的根本不是闲云院,而是关着顾淮舟密室。
姜云婵瞬间回过神,摁住谢砚手中的丝绸,“我自己擦!我自己会擦!”
疲惫的视线中,却浮现竹林深处的竹轩。
她将永远附属于谢砚和谢砚手上的权利。
“可是姑娘……”
姜云婵头也不回,消失在了竹林中。
她要如何外面对顾淮舟?
这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纵横交错的翠竹阻隔了视线,再也看不见。
姜云婵觉得这个形容于她实在太过贴切,她就是被谢砚玩弄于股掌间的玩具罢了!
那样不怒而威的力量似能把人抽干,姜云婵越跑,腿脚越软。
如镜般的水面荡开圈圈涟漪,碎得彻底。
……
她被迫垂眸,清清楚楚看到了他们交握的手,看到了他臂膀蓬勃的力量……
胡娇儿根本没跟情郎逃跑,而是在新婚之夜被杀死了……
她已将他最深处的隐秘收于眼帘。
谢砚甚是满意,亲吻了她的眉心。
下药,在谢砚眼里不过指尖轻轻一捻就碎的雕虫小技,再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