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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登上舞台编演古装戏(图)
古装戏是我创制的作品,现在各剧种的演员们在舞台上都常有这种打扮,观众对它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不以为奇了。可是在我当年初创的时候,却也不例外地耗尽了许多人的心血,一改再改,才有后来这一点小小的成就。 《天女散花》 《天女散花》的编演,是偶尔在一位朋友家里看到一幅《散花图》,见天女的样子风带飘逸,体态轻美,画得生动美妙,我正在凝神欣赏,旁边有位朋友说:&1dquo;你何妨继《奔月》之后,再排一出《天女散花》呢?”我笑着回答说:&1dquo;是啊!我正在打主意哩!”因为这样的题材很适宜于编一出歌舞剧。回过头来,我就问主人:&1dquo;能不能把这张画借给我看几天?”主人说:&1dquo;可以是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如果你排好了,要留几个好座儿,请我听戏才行。”我说:&1dquo;那是没有问题的。” 回来以后,我就端详这张《散花图》,主要的目的是想从天女的风带上创造出一种舞蹈。我根据图里面天女身上的许多条风带,照样做了许多绸带子,试验起来。哪知道舞的时候,绸带子太多,左绕右绊,总是不大应手,试来试去,最后用两条带子来一试,果然切合实际,而且也并不妨碍美观,绸带舞的问题就这样作了决定。 这出戏的名字,就用《天女散花》四个字。经过了八个月的筹备才告完成。剧本是取材于佛教里的《维摩诘经》。故事非常简单,就是&1dquo;维摩示疾,如来命天女至病室散花,以验结习”。 这出戏的重点完全在舞蹈,而主要的舞蹈工具就是这两根带子。绸带尺寸的长短有两种,《云路》里所用的是与《散花》里不同的。《云路》里用的每根大约有一丈七、八尺长,一尺一、二寸宽,尾端作燕尾式。每一根用两种不同颜色的极薄的印度绸拼缝起来,比如说一边是粉红与湖色,一边是浅黄与藕荷;《散花》里用的比较短窄一点,八、九尺长,六、七寸宽,每一边各用一种不同的颜色,就不用再拼了。这是因为《散花》一场在云台上地方窄小,同时还多了一个花奴在旁边,所以不得不变更一下。这几根绸带我用时常常变换颜色。这种印度绸非常稀薄,用过几回之后,沾上手上的汗水,再用就不大合适了,因此我也经常换的来用。 这种空手舞绸带子的功夫,劲头儿完全在整个手臂和腕子上,尤其腕子要灵活,因为绸子这样东西软而且轻,劲头儿要用得巧而有力,才能随心所欲,并不是要用多大傻气力。对于绸子本身的性质应该先要懂得,使什么样的劲头儿才可以抖出去多远,或是绕几个绸花,或是扣上去经多少时候才落下来,把这种劲节儿拿准了,手劲练得熟巧了,那才可以配合舞蹈的身段步法快慢疾徐进退自如,同时还必须和唱腔、音乐的节奏相合。 我在1917年12月1日在吉祥园初次演出《散花》。自从那次以后,就时常不断地表演,堂会戏有时也唱这出。1919年我第一次出国到日本,就是日本东京帝国剧场的主持人大仓喜八郎到北京来看了我演的《天女散花》后,才动念邀我去的。 这出戏唱来唱去,就渐渐地越来越熟练了,身段舞蹈有些地方不免就随意增减,从心所欲起来。我记得有一次在文明园唱这出,许多老朋友都在前台看戏,那天在《散花》一场的舞蹈里面,我自己临时加了一些身段动作,风带也舞得比往常花哨熟练。唱完之后,我正在卸装,有几位老朋友都进来了,我带着一点得意的神情问他们:&1dquo;今天怎么样,还好吗?”有一位朋友皱着眉摇着头朝我说:&1dquo;今天唱得不大好,两段昆曲里的绸子舞,动作太多了,叫人看得眼花缭乱,分不出段落、层次,损伤了艺术性。照这样唱下去,极容易走到油滑一条路上去。这是要不得的,赶快得想法子纠正过来才好。”还有几位朋友在旁边接口说:&1dquo;这话说得很对,你最好能把身段同绸子舞安排准了,那就不至于有这种情形了。”我听了之后,觉得他们的话确有道理。从此我就把身段和绸子舞,在每一个动作方面都把它固定起来,成为一种&1dquo;定型”的舞蹈。
第二部分:登上舞台《霸王别姬》
我与杨小楼先生第二次合作是在1921年。那年下半年,我们开始排演一出编的戏《霸王别姬》。 杨先生演过霸王这个角色,那是1918年4月初,杨先生、钱金福先生、尚小云、高庆奎在桐馨社编演了《楚汉争》一、二、三、四本,分两天演。我记得杨先生在剧中演项羽,过场太多,有时上来唱几句散板就下去了,使得英雄无用武之地,虽然十面埋伏有些场子是火炽精彩的,但一些敷衍故事的场子占用了相当长的时间,就显得太瘟了。 我们编这出戏定名为《霸王别姬》,由齐如山写剧本初稿,是以明代沈采所编的《千金记》传奇为依据。他另外也参考了《楚汉争》的本子。初稿拿出来时,场子还是很多,分头二本两天演完。吴震修先生说:&1dquo;如果分两天演,怕站不住,杨、梅二位也耗费精力。我认为必须改成一天演完。我没写过戏,来试试看,给我两天功夫,我在家琢磨琢磨,后天一准交卷。” 《霸王别姬》头二本的总讲,由初稿二十多场删成不满二十场,以霸王打阵和虞姬舞剑为重点场子。转瞬已是旧历腊月底,二十六、七演了封箱戏。到了正月十九,我们第一次在第一舞台演出了《霸王别姬》。 在排演《霸王别姬》之前,我曾经请了一位武术教师教我太极拳和太极剑,另外还从凤二爷学过《群英会》的舞剑和《卖马》的耍锏,所以《别姬》这套舞剑里面也有这些东西。戏曲里的舞剑,是从古人生活中沿袭下来的一种表演性质的器舞,所以虞姬在舞剑之前对霸王说:&1dquo;大王慷慨悲歌令人泪下,待妾身歌舞一回,聊以解忧如何。”这说明了在剧情中它就是表演性质的,所以里面武术的东西我用的比重很少,主要是京戏舞蹈的东西。 第二天晚上,我和玉芙,还有冯(幼伟)、齐(如山)、吴(震修)三位,五个人一起到笤帚胡同去看杨先生。冯先生说:&1dquo;戏唱得很饱满,很过瘾,听戏的也都说好,排场火爆,大家都卖力气。我想您太累了吧!”杨先生说:&1dquo;不累!不累!您三位看着哪点不合适,我们梅兰芳手书对联俩好改呀!”吴先生接着说:&1dquo;项羽念&1squo;力拔山兮&he11ip;&he11ip;’是《史记》上的原文,这歌很著名,您坐在桌子里边念好像使不上劲,您可以在这上面打打主意。”杨先生轻轻拍着手说:&1dquo;好!好!我懂得您的意思,是叫我安点儿身段,是不是?这好办,容我工夫想想,等我琢磨好了,兰芳到我这儿来对对,下次再唱就离位安点儿身段。”这天大家聊到深夜才散。 据杨先生的姑爷刘砚芳先生说:&1dquo;从第二天起,我们老爷子就认真地想,嘴里哼着&1squo;力拔山兮&he11ip;&he11ip;’手里比划着。我说:&1squo;这点身段还能把您难住?’老爷子瞪了我一眼说:&1squo;你懂什么?这是一诗。坐在里场椅,无缘无故我出不去,不出去怎么安身段?现在就是想个主意出去,这一关过了,身段好办。’老爷子吃完饭,该沏茶的时候了,掀开盖碗,里面有一点茶根,就站起来顺手一泼,我看他端着盖碗愣了愣神,就笑着说:&1squo;啧!对啦,有了!’原来他老人家已经想出点子来啦,就是项羽把酒一泼,趁势出来。” 过了几天笤帚胡同打电话来叫我去一趟,我晚上就去了。一见面杨先生就说:&1dquo;回头咱们站站地方。”我说:&1dquo;大叔您安了身段啦?”杨先生说:&1dquo;其实就是想个法儿出里场椅,不能硬山搁檩地出去,是不是?”我说:&1dquo;您有身段,我也得有点陪衬哪。”杨先生说:&1dquo;你念大王请,〔三枪〕,喝酒;我喝完酒把酒杯往桌上顿一下,念&1squo;咳’跟着我就站起来把酒一泼,杯子往后一扔,趁势出了位,你随着一惊,也就站起来啦。我念&1squo;想俺项羽呵’,唱&1squo;力拔山兮&he11ip;&he11ip;’咱们俩人来个&1squo;四门斗’不就行了吗?”当时我们来了几遍,&1dquo;力拔山兮”,他在&1dquo;大边”里按剑举拳,我到&1dquo;小边”台口亮相;&1dquo;气盖世”,他上步到&1dquo;大边”台口拉山膀亮相,我到&1dquo;小边”里亮高相;&1dquo;时不利兮,骓不逝”,双边门,&1dquo;骓不逝兮”,各在自己的一边勒马;&1dquo;可奈何”二人同时向外摊手;&1dquo;虞兮虞兮”他抓住我的手腕。我说:&1dquo;咱们就先这样来,唱完了再研究。” 过了几天我们白天在吉祥园演出,又贴《霸王别姬》,场子比上次又有减少,大约从韩信坐帐到项羽乌江自刎共有十四五场,打得还是不少。杨先生也觉得打得太多,反而落到一般武戏的旧套,这出戏的打应该是功架大方,点到为止,摆摆像,所以也逐渐减了不少。这出戏在北京每年义务戏总要演几次,最后是1936年的秋天我从上海回来,又合演了三次,到这个时期已减到十二场,解放后减到八场。 我心目中的谭鑫培、杨小楼二位大师,是对我影响最深最大的。虽然我是旦行,他们是生行,可是我从他们二位身上学到的东西最多最重要。在我心目中谭鑫培、杨小楼的艺术境界,我自己没有恰当的话来说,我借用张彦远《历代名画记》里面的话,我觉得更恰当些。他说:&1dquo;顾恺之之迹,紧劲联绵循环忽,调格逸易,风趋电疾,意在先,画尽意在。”谭、杨二位的戏确实到了这个份儿。我认为谭、杨的表演显示着中国戏曲表演体系。谭鑫培、杨小楼的名字就代表着中国戏曲。 杨先生不仅是艺术大师,而且是爱国的志士。在芦沟桥炮声未响之前,北京、天津虽然尚未沦陷,可是冀东二十四县已经是日本军阀所组织的汉奸政权,近在咫尺的通县就是伪冀东政府的所在地。1936年的春天,伪冀东长官殷汝耕在通县过生日,兴办盛大的堂会,到北京约角。当时我在上海,不在北京,最大的目标当然是杨小楼。当时约角的人以为北京到通县乘汽车不到一小时,再加上给加倍的包银,杨老板一定没有问题,谁知竟碰了钉子,约角的人疑心是嫌包银少就向管事的提出要多大价银都可以,但终于没答应。1936年,我回北京那一次,我们见面时曾谈到,我说:&1dquo;您现在不上通县给汉奸唱戏还可以做到,将来北京也变了色怎么办!您不如趁早也往南挪一挪。”杨先生说:&1dquo;很难说躲到哪儿去好,如果北京也怎么样的话,就不唱了。我这么大岁数,装病也能装个七年八年还不就混到死了。”1937年,日本侵略军占领北京,他从此就不再演出了,1938年(戊寅年正月十六日)因病逝世,享年六十一岁,可称一代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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