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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远憎恨她的主动攻击,狠狠的吞噬她的朱唇,吻的她无法呼吸,喘不过气,几乎晕倒在他怀里,他才将她重重的甩上床榻,强硬的命令:“待会儿要向爹娘奉茶请安,动作别慢吞吞的。”
语毕,他便疾步离开。去死吧!谁要去奉茶请安?柳嫣然为自己屈服在威胁恐吓下羞愤不已。她要杀了他,总有一天他一定要杀了他!“公主,您怎么了,怎么哭了?”
进门准备侍候她起床更衣的贴身丫鬟芍药关心急切的追问:“是不是姑爷欺负您了?”
“不---什么也没有---”柳嫣然连忙拭干眼泪,她不喜欢被别人看见软弱的一面,及时是自小跟在她身边伺候她的芍药也不例外。芍药欲言又止的小小声说道:“那---就是又再想六王爷了?”
芍药不说还好,一提及六王爷,柳嫣然的泪再次决堤。“公主别哭了---公主---是芍药的错,芍药不该胡说,是芍药的错---”她和柳嫣然虽是主仆,但柳嫣然素来待她如亲姐妹般,所以她格外关心这个宛如自己亲姐妹的奉剑公主。“不,不关你的事,别胡说---谁在外面?”
柳嫣然机警的高喝,旋即披上袍裘,执起龙女剑追出去。“公主,别追,快回来。”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芍药就痛恨自己不会武功,无法保护主子,反而都是要主子保护她。柳嫣然没有跑的太远,那个窥伺者也始终站在门外没动,所以柳嫣然一踏出房门就逮着他,以龙女剑将他押进房内。芍药连忙把柳嫣然身上的袍裘整理好,包裹的密不透风。“说,你是谁?是谁派你来的?”
柳嫣然咄咄逼人的盘问。“我叫常静,是越大将军的副将,将军有令,要我寸步不离的保护将军夫人,请夫人见谅。”
常静自小就跟着越清远,在沙场上,他是越清远的第一副将,在府邸里,他是越清远的贴身随从。“原来是来监视我的走狗。”
好一个卑劣的禽兽,柳嫣然更痛恨越清远了。“是保护夫人。”
常静护主心切的更正。“不准叫我夫人,要叫我奉剑公主。”
她才不要别人称呼她可恨的头衔。“将军有令,属下一定要唤您为将军夫人。”
常静斩钉截铁的坚持立场。“你再不改口,我杀了你。”
她把锐利的刀锋用力抵紧他的颈项威吓。“即使夫人杀了我,我还是不能违抗将军之令。”
常静一派视死如归的死忠。“你---”柳嫣然为之气结,另一方面却也很佩服常静的死忠,于是耐着性子重申立场:“我再说一次,叫我奉剑公主不准叫将军夫人,听到没?”
“谁说叫奉剑公主?我说将军夫人就是将军夫人。”
越清远进门以不容反抗的强势下令。“你凭什么?”
柳嫣然恨恨的反驳,决意抗争到底。“公主---”芍药小声点制止主子。“你刚刚叫夫人什么?”
越清远逮着机会对芍药飙。“公---公主---”芍药被她骇人的气势吓得魂不附体。“掌嘴!”
越清远瞠目怒喝。“你敢?”
柳嫣然一个箭步,手持龙女剑挡在芍药面前。越清远早料到这些,一眨眼已连剑带人制服她,对常静下令:“去掌那丫鬟的嘴。”
“是。”
“公---公主---”芍药惊恐的不知所措。在柳家自小到大都没人打过她一下,这会儿居然要挨打,而且是被一个孔武有力的彪形大汉打?“是将军夫人!”
越清远毫不宽待的更正。柳嫣然情急之下,只好低声下气的求情:“夫君,求求你念在芍药是初犯原谅她,一切都是我管教不当,要罚就罚我好了,是我的错,请你饶了芍药,夫君。”
芍药如此纤细柔弱哪经得起习武的常静一掌?她当然不能见死不救。越清远就是在等她求他,洋洋得意的下令制止常静:“好了,看在夫人求情的份上,这次就饶你无罪。不过下次再犯就罪加一等。我会要人割掉你的舌头,听见没?”
“是---是---”芍药吓得又是跪拜又是磕头,心里委屈又害怕,过去在柳家曾几何时受过这种遭遇?柳嫣然气愤至极却又不能作。她知道只要她多说一句话,芍药便会又无辜遭殃,所以只能忍气吞声。越清远盛气凌人的下达第二道命令:“丫鬟,快给夫人更衣,好准备去向老爷和老夫人奉茶请安。”
“你休想,要去你自己去。”
这回事不关芍药,柳嫣然便肆无忌惮的反抗。越清远面色变得更阴沉,令人毛骨悚然的轻笑两声:“不去?”
“绝对不去!”
你能奈我何?越清远又对常静下令:“削光那丫鬟的头。”
“公---夫人---夫人---”芍药吓得脸色惨白。柳嫣然气急败坏的大吼:“住手,事不关芍药,你不该随意迁怒,抗令的是我,你要罚就罚我,不要伤害无辜的芍药。”
“惩罚那丫鬟就等于惩罚你,主子犯错下人代为受罪天经地义,你如果不想下人替你无端受罚就不要犯错。”
带兵征战多年,他太了解如何让人绝对服从。“你---”眼看常静刀锋雪亮的剑即将削去芍药泰半的头,柳嫣然只得妥协:“住手,我去就是了。”
越清远完全胜利的命令常静退下,芍药才逃过一劫。紧接着越清远又催促:“时间不多了,快更衣!别再说了那里穷蘑菇。”
“你是要我在人前更衣?”
柳嫣然挑高眉。“常静出去。”
“是。”
“你为什么不出去?”
这下流的禽兽莫非想赖着不走?越清远确实是打算留下来全程欣赏,森冷的催促:“快更衣。”
为了不让芍药再受折磨,柳嫣然认了,示意芍药替她更衣。芍药为主子感到委屈极了,但又不敢妄动就怕会累及主子,这个姑爷实在太恐怖了,惹不得啊!柳嫣然一言不,像块木头似的任由芍药替她妆点一切,她脑海里正迅盘算这如何扳倒这个该给雷劈死的禽兽。她绝不是只会逆来顺受,打不还手的认命女子,否则她就有愧生为柳门一族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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