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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垂目,从地上拿了衣服扔到谭笙身上,红着的耳尖犹如血脂玉,那葱白的手指抱着内裤外套,下一秒,就被谭笙猛的扑到手,拖到床上。
“你干什么!谭笙!”
温热的手指轻轻梳理哥哥的黑发,柔软的白肉在眼前一晃一晃的,馋人的紧。而对方怒目圆瞪的口气也只是娇嗔,顶着一口被吃破了的唇角,舌尖都歪歪的不敢探出来。
“吃吧,你不是要吃我吗?从哪里开始?先吃舌头吧,我的舌头很软,哥哥快尝尝。”
毛遂自荐很有一套的谭笙,被一巴掌招呼到嘴上,酥酥麻麻的疼让他下巴都红了,喘气都急了的姜黛捂着谭笙的嘴,曲起膝盖就撞压在身上的人,被轻松按住膝盖就开始磨屄。
“嘶……痛……不要弄,好不好?”
被分开腿隔着裤子就摸到屄的哥哥瞬间软下来,惧疼的泪水涌出来,从眼角滚到黑发里,又混在黑色的床单里,消失不见,只是映衬的他肤白胜雪,瑰丽动人。
那滚烫的肉茎隔着裤子,轻轻打了一下肿成馒头的女穴,把人抱在怀里的谭笙俯下身握着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揽住哥哥的腰,丝毫不在意哥哥的鞋踩在床上,他情欲上头,先红的就是嘴唇,一口点唇,却能说出可怕至极的话来。
愈红的眼眶里灼灼春光,谭笙吐出舌头卷了卷发烫的唇角,刚刚被哥哥打了一巴掌,他就硬了,大手掀开刚穿好的衣服,就把上细腰,薄薄的一层,犹如无骨,被他掌控在手里,无处可逃。
随着呼吸,那小肚子抖起来,干瘪的更加赢瘦,几乎贴在自己的手心,就能捏到里面的脏器。
“哥哥不是饿了吗?吃一点,吃一点好不好?”
那是男性的生殖器官,周围都是丛密的黑色耻毛,扎的他的手指回缩,他白色的鞋底跪在床上,膝盖中间被一只手握住,看似是他坐在谭笙的手上,其实是为了压住摸下体的罪魁祸首。
不能再做了,那里,疼的烫的合不拢,现在吸着裤子,都要他一头湿汗。
而面前半靠在床头的男人可怜的祈求着自己,可是确实去吃对方的阴茎,他迟迟不动,就在面前密密的吐气,一汪屈辱挣扎的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就已经让没出息的野狗疯喘起来。
垂在床上的手不安分的摸到哥哥的耳垂,捏着那滚烫的红玉色情的摩擦,又用无名指顶进耳廓,无声的催促着哥哥快点。
“姜生,我是你哥。”
窗外的阳光郁烈,空调风连轴舞,却不能驱散分毫,火烧似的羞赧爬满了姜黛的身体,他双手抓住在他腿间动弹的手腕,固执的把他拽出来,在对方发疯之前放到了自己的肩上。
听见哆嗦黏软的碎语,只有他们知道的俩个字从哥哥嘴里吐出来,在自己的怀里娇滴滴的撒娇,谭笙烧了一夜的火好像没褪干净,喉结上下滚动起来,吐出一口浊气。
滚烫的颊肉被手指勾住,被安抚的谭笙捧着哥哥的脸,把人按下来,塌下的腰,浑圆的屁股在裤子里清晰可见,里面没有穿内裤的样子也映入眼帘,让谭笙笑了笑。
“哥哥,疼疼我。”
黑色的碎发松软的,蓬松的,遮住了他的额角,反倒褪去了他平日的凌厉尖锐,一双肉欲萌生的黑瞳深的犹如谭渊,藏在细碎的刘海下,咧开的嘴角卿卿,俊美的脸颊上冒出一对梨涡,叫人晕眩。
他的俩条腿为了方便姜黛还岔开了些,见到哥哥就立正的阴茎其实没有什么味道,洗的干净的,只有他们的味道。
加深加重的呼吸先一步交缠,姜黛鼻梁一酸,摸着弟弟的大腿,附下身去,那吐着体液的龟头冲他颤抖,他闭了闭眼,不禁眼前浮现着他给许则口的时候,许则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细哄着他吃下去。
他很抵触口交,许则就让他做过一回,也就没有再强迫过。
可能是姜黛出神的模样太过明显,谭笙用大腿夹了夹哥哥的脸,顶着阴茎塞进了哥哥的嘴里,猛然的动作碰到了姜黛来不及收回去的牙齿,又疼又爽的谭笙浑身一抖,差点射出来。
姜黛的下巴被捏住,嘴巴被挤开,露出来里面猩红的口唇,湿漉漉的眼睛哭的可怜又抚媚,谭笙牙关都在抖,那里面太湿了,太软了,一口汪汪的软肉含着他的性器,他要爽爆了。
“唔……呕唔……”
被塞进来的性器直接戳到了上颚,娇嫩的皮肤已经感觉刺痛,明明都是肉做的东西,怎么总是弄疼他呢。
姜黛不合时宜的乱想,下一秒就被插的口水直流,他感觉有手扶住了他的下巴,其实是为了防止他躲开。
太长的东西塞满了姜黛的嘴,直接入到了喉咙口,窄仄的地方锁住了龟头,爽利的电流刺激着大脑,谭笙脖颈上绷起来青筋,半盍的凤眼痴迷的望着身下的姜黛。
不管有多少人觊觎,哥哥只会是他的。
被送到嗓子眼的阴茎撑满了姜黛的嘴,急促的抽插操的他混乱不堪,嘴唇被撞的作痛,整个嘴巴到喉咙都火辣辣的发痛,根本无处可逃的舌头和柱身摩擦着,随着每一下抽插都卷的发浪。
止不住的口水被阴茎带出来,糊满了姜黛的脸,潮热红艳的脸上都是水光,靡丽斐然的眼神涣散,浅色的瞳孔湿淋淋的无法聚焦,被扶着的喉咙口还能看见一下一下插进去的阴茎。
津液混杂着血丝顺着雪白的下巴流到衣服里,黏腻的潮汗被游走的大手一一揩下,滑腻的湿汗在雪白的白肉上增添风情,早不知道被剥掉的衣服掉在地上。
趴着的哥哥被顶翻,整张脸被压在床上,高高昂起来才能让谭笙插的更深,刺痛的耻毛埋在姜黛的脸上,拈粘哒哒的大腿上裤子被扒下一条,湿红斑驳的齿痕遍及任何的皮肤。
“好热,好湿,哥哥吃的生生要射了,嗯,哥哥吸的生生要尿了……”
谭笙爽的春色荡漾,被押在床上吃鸡巴的哥哥被吓的直咳嗽,伸手一把掐住谭笙的大腿,又连带着阴茎就是一巴掌。
疼的谭笙抽出来鸡巴,贴在哥哥的下巴就开始射精,白色的精液糊在哥哥的脖子上,顺着呼吸起伏流到衣服里。
“我,咳,我要杀了你呜呜呜呜呜……阿,阿则,都没有让我这么,这么弄……呜呜呜呜你,你还喊我哥……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你哥呜呜呜呜……”
腥甜的味道从破皮的上颚溢出来,布满了口腔,血红色的唾液随着姜黛的张嘴流出来,他实在太委屈了,俩只手捂住眼睛就开始哭。
他想许则,许则从来不会强迫,他是那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谭笙看着哭起来的姜黛沉默下来,他抬起腿来坐在一边,然后伸手把哥哥抱在怀里,手掌驮着哥哥的后颈,像抱孩子的姿势。
可是他的舌头钻进了姜黛的嘴里,轻轻的拍打也转变成了揉捏,那狠戾的手劲把姜黛揉的好像要骨折了一样疼,他扭着头开始挣扎,可是舌头被对方吸在嘴里,一退缩就被恶劣的舔到伤口,掀开破皮的边缘开始吸吮着自己的血液,疼的他簌簌的流泪。
俩次,他就知道疼了,也不敢躲了,下巴被捏的变形,还乖巧的张开嘴,任由谭笙吃。
呼吸都错了节奏,姜黛快要晕厥的时候,谭笙放开了嘴,分离的口唇发出啵的一声,粘着口水声,犹如在耳边打了个雷,震的姜黛眼眶一热,泪眼模糊的眼里瞧见面无表情的谭笙。
弟弟现在不高兴,很不高兴,那郁结的怒气让姜黛后背发冷,好像外面的天气都跟着凉了下来,黏腻的目光无情的刮过他的骨头,把皮肉都晒下来似的,他本能的咽下去抽泣,下唇咬的死死的,一双眼睛蓄满了泪水,不敢掉下来。
细碎的刘海又被汗水打湿,被谭笙伸手掀到头顶,剑眉飞扬,凤眼阴郁,在感觉到姜黛的害怕后又扯出一个笑,猩红的唇上还粘着血丝,他无情的开口,鞭挞着哥哥的心神。
“他死了,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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