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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哪儿了?难不成被人带了出去??难不成他正在接客?
心里一阵焦急,却又不好发作,只得伸长了脖子,在底楼的客人中间寻找着,既是进了翠红院,凤飞少不得也叫老鸨带来了两个小倌,一左一右抱着,一会掐掐这个,一会把手伸到那个下头摸摸。
说起来,她都好久没碰男人了。
这半个月来,虽然她让人日日往府里送小倌,可她整日忙着整理户籍,发放药物,哪还有那个闲工夫去碰他们?
她都已经整整半个月没碰男人了。
身子一阵燥热,眼看着自己左手边白皙妖媚的男人,伏下身子,就要掀开自己的裙子,爬到桌下去伺候自己,凤飞索性解开了腰带,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火热潮湿的嘴唇,隔着单薄的内衫,直接按上了自己的小腹。
她向来对男人极为挑剔,像他这般肮脏下贱的男人,让他亲了下头,她怕自己会染上什么不明不白的毛病。
她想要……她只想要她的弟弟,她只想要飞云。
只有他,有这般结实,修长的身子,只有他的双唇,亲吻在她身上的时候,会激起她全身上下,火烧火燎一般的炙热。
她想要他,等她找到了他,第一件事就是给他开了下头的小锁,拉到床上去,好好温存一番。
解了右手边男人的衣襟,将手伸到他怀里,意兴阑珊地捏玩着,耳边叮铃铃一声碎响,带过一阵清新的紫檀木熏香,教凤飞全身一激灵,想也不想,就将拥在怀里的两个男人,远远地推了出去。
是他……
这股香味,这个脚步声,这种让她全身发烫,犹如被狼盯着的羊,被蛇盯着的青蛙的感觉,不需要看,她也知道,那一定是他。
虽然她已经事先安排好眼线在这里保护他,虽然她已经千叮咛,万嘱咐过自己,决不能一时冲动,将他带出青楼,带回府里,可真真正正见到了他,她却只想不顾一切地扑进他的怀里。
她曾经以为翠红院的衣着打扮一定不适合他,事实证明,她错了。
他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额头系着一条银白色,绣着他在这里花名的发带,身着深黑色薄纱,腰上同样系着一条银白色丝带,每次有人经过他的身边,银绢、薄纱便会随风轻扬,带来一阵阵撩人魅惑的馨香。
这么多些天没见,他瘦了,肤色也不及先前诱人,不知被这里的人用了什么药,竟洗得有些白了。
他的嘴唇,还是那么性感,带着珍珠色的柔光,教人一见便想啃进嘴里,好好吮吸一番。
他的脸,还是那么瘦,那么英俊,棱角分明,犹如刀刻。
他的鼻子,还是那么挺,他的眼睛……
当她抬起头来,正对上他那双寒光凛凛,冰冷妖异的黑眸,当他冲着她,微微勾起了唇角,当他那柔软性感的嘴唇,紧贴上她的耳朵……
当他沙哑磁性的声音,从她的耳朵,一直钻进她的心里,探子,皇位,西梁,解药,所有的一切,瞬间便被她抛在了脑后。
他唤她:“姐姐”,她却只是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将他生拉硬拽拖进了屋子,迫不及待地撕下了他的裤子。
她亲他,摸他,用手指甲,狠狠掐他胸前诱人的挺立。
她把他推到桌上,用牙齿咬他的胸口,用舌尖舔弄他的身体。
她跨坐在他腰上,一掀裙子,便将他的火热,毫不犹豫吞进了身体。
她裹着他,疯狂抽动着,她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把嘴唇贴上她的嘴唇。
她吸他的嘴唇,用舌头舔他的牙龈,她真是好想他。
她好想他,短短半个月没见,她竟像有半辈子没见到他。
她真是好想他,离了他,她才发现,晚上睡得冷了,再也没有人往她衣服里塞暖炉,往她身上加褥子,夜里口渴了,再也没有人会在她醒过来之前,就嘴对着嘴,将温水送进她嘴里。
再也没有人整夜不睡给她扇风,抓蚊子,再也没有人早起蹲在她身下,给她穿衣,穿鞋。
再也没有人抱着她洗脸,喂她吃早点,再也没有人有他这样结实,温暖的胸膛,再也没有了。
“这半个月来,你想不想姐姐?想不想?说啊,你说啊……”
她舔他的喉结,伏在他身上,狠命抽动着,她压根就忘了,是她给他下的药,是她给他上的锁,她还没有给他吃解药,她还没有给他解锁,可她一见到他,就迫不及待地将他吞进了身体。
她自顾自用他满足着自己,她骑在他身上,贪婪地吞吐着他,一次又一次到达着高潮。
她忘记了一切,只是很想他,短短十几天没见,她竟然,发了疯一样地想他。
当她最后一次,压在他身上,全身痉挛地合拢了双腿,当她气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胸口,她这才发现,他全身上下,早已布满了冷汗。
他身体僵硬,双眉紧锁,他那双冰冷妖异的黑眸,早已被他隐藏在了拼命颤抖的睫毛之后。
他拼命忍着,把嘴唇都咬破了,可他从头到尾,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她到底做了什么?
怨不得他颤得那么厉害,原是她忘记给他开锁了。
她抱着他,小心翼翼翻了个身,她将他的脑袋使劲按进自己的胸口,这才嘴对着嘴,将解药喂进了他嘴里,向下摸索着,轻轻给他打开了锁在下面的圆环。
他一阵哆嗦,很快就将一股急促的暖流,源源不断注进了她的身体。
她心满意足,摸着他的头发,不停在他耳边吹气:“想不想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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