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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他身子里塞完了药,拾掇了一下身上的银票,脱下衣服,往他身上轻轻一披,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他。
她要找辆马车,带他走。
她自顾自在脑海里飞快地思索着,全然没有发现他躺在地上,全身上下,都在发抖。
鲜血,一滴滴从他额头,下身滑落着,沾染衣襟,融入地底。
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眼睁睁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远。
“姐姐,姐姐。”
他有气无力地呼喊着,他从出生起,就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可他现在,却将眼眶涨成了通红。
他在她身后爬着,吃力地叫她:“姐姐,姐姐。”
他犹如一只幼兽一般哀鸣:“别丢下我,姐姐。”
番外一夜春风(买过的不要买!)
番外一夜春风
“恩……恩!!!”
咬了咬嘴巴里面炙热颤抖的事物,摇晃着飞云的大腿,使劲“恩”了几声,趴在桌上批奏章的男人,虽然登时涨红了整张脸,连捏着毛笔的手指,都轻轻颤抖了起来,却只是低着头,看了眼蜷缩在自己双腿之间,像只猫一样,脸颊磨蹭着自己的大腿,双唇在自己的炙热上围成一个圈的凤飞,默不作声就又抽出了一本奏折,蘸了蘸墨水,继续批阅了起来。
哼,又是这样!
早知道他会变成这样,当初她说什么也不会叫他替自己批奏折。
吐出嘴巴里红得不像样子,鼓鼓胀胀,顶端已经滴滴答答往下溅落起纯白色□的小东西,拿起桌上的沙冰,舀了几勺子塞进嘴巴里,只不过片刻去搭理它,那个小东西竟颤颤巍巍,戳在凤飞背心上,轻轻磨蹭了起来。
扫了眼头顶的书桌,见飞云终于把满桌子的奏折批完了,凤飞立即开开心心地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丢了沙冰,扒下飞云身上的狐皮大衣,铺在桌子上,脱了衣服,便大刺刺往桌上一躺,脚掌抵在飞云□的胸膛,脚趾头一勾一勾地夹着他胸前淡粉红色、微微挺立的两点,气喘吁吁地说了一句——
“今儿个我要你从下到上地亲我,快些,快些!”
脚掌踩着飞云的胸膛,使劲磨蹭着,踩着踩着,凤飞的右脚,就被一只粗糙温暖的掌心牢牢包裹了进去,偏着脑袋,看着坐在桌子旁边,握着自己的右脚,嘴唇贴在自己小腿,一寸一寸往上亲的男人,看着看着,虽然已经不知被他这样亲了多少回,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没过多久,凤飞的脸颊,就慢慢从白皙变成了粉红,从粉红,又渐渐晕成了酡红。
一从东都回来,她就马上册封他做了皇后,一开始,那些大臣们,还不同意她只娶一个男人,都嚷嚷着,要她把其他嫔妃从别院接回来。
她一怒之下,就把举国的兵权,统统交到了他手里,把奏折也丢给了他,自己什么也不管,让他完完全全掌控了朝中的大权。
她不管,她本来就闹不清这里大大小小,麻烦透顶的政事。
如果她以前确实有过那么点野心,想继承老爸的产业,让那些流氓头子们,都对自己刮目相看,那么现在,她已经一点也不在乎,一点也不想去管除他以外的任何事了。
大婚以来,她天天都和他黏在一起,吃饭,睡觉,洗澡,上朝,下朝……
每天早上,他都会把她抱起来,给她梳头,穿衣,洗脸,喂她吃早饭,抱她去上朝。
她不喜欢上朝,因为他怎么也不愿意和她一起坐在龙椅上。
他只肯站在她旁边,握着她的手,却不愿意把她抱在大腿上,让她依偎在他怀里,过完早朝的一个半时辰。
没有他抱着,她真是难受极了,所以每次一下朝,她都会迫不及待回到他身上,亲他几口,使劲磨蹭几下,这才觉得稍微舒服点。
不过,除了上朝,其他任何时候,他都会抱着她,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走过路了,可是她却高兴极了,从小到大,从没有人待她,及得上他待她一半的好。
从没有人像他这样,眯着眼睛,抬着她的腿,光用舌头,都不用嘴唇,爱抚她的身体。
都快一年了,他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半个吻痕,只有她,每一次都恨不能亲得他全身上下都是印子,好叫朝堂上所有盯着他色迷迷瞧的大臣们,都知道他是只属于她凤飞一个人的。
“快些……快些……”
踢了踢飞云的肩膀,红着脸,焦急地催促着,没过多久,飞云粉红色柔软潮湿的舌,便在凤飞眼皮子底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哧溜一下钻进了她的身子。
缩着牙,用嘴唇小心翼翼包裹住凤飞腿间的潮湿,头一低,飞云的舌头,便整个钻进凤飞的身子,一进一出,里里外外舔弄蠕动了起来。
双腿紧紧夹着飞云的脖子,手指抓着他的头发,拼了命往下压着,蹬着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每次被他这样亲着,她都像一尾刚被抛上岸的鱼,喘不过气来,全身发烫,心脏“噗通、噗通”直往嗓子眼跳着,与其说是舒服,还不如说,是快要死了。
她快要被他弄死了……她快要被他弄死了……
怎么办,明明曾经被那么多男人这样伺候过,唯独被他亲的时候,她整颗心都揪成了一团,每跳一下,都隐隐作痛,却怎么也舍不得松开他。
她怎么也舍不得松开他。
抬了抬眼,依依不舍地看着被自己压得喘不过气,却依然只是轻轻地扶着自己的大腿,不挣扎,更没松口,只是胸膛起伏地比往常快了些,钻进自己身体里面的舌头,也因为呼吸不到新鲜空气,蠕动地稍微快了些的飞云,胸口一痛,凤飞赶忙松开了手脚,将飞云湿嗒嗒的脸颊,从自己胯间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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