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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这文让我收获了好多好多我从未想过的支持和鼓励,涨了好多粉,收了好多刀片,和喜欢的大大互粉了,收到读者做的角色歌(未来你们应该能听到)和同人图,还和数不清的,各种各样能够接收到我想传达的讯号的小宝贝们神交了。写作那么寂寞的事情,这是我最不寂寞的一次。
b其实因为一些个人考量,本来想在《不装b》完结之后,暂停耽美题材,但是最近又萌了好多新cp,就觉得,虽说我坑品欠佳,但慢慢填也是填,暂停了就很容易一坑到底,兴致来了想捡起来填都有借口都有阻碍了,所以以后可能会很慢,但是坑还是会开,土还是会撒,希望还能写出你们喜欢的故事,和更喜欢的故事。
o我的手癌……我的手癌真的很严重,我有想过每次写完更新回头检查一遍,但是重新看一遍对我来说真的太痛苦了,不管是熬夜更新的时候脑子糊涂还是白天打鸡血更新的时候脑子清醒,我都绝对做不到写完立刻检查错别字,太痛苦了我简直有毒,所以这一点,真的很抱歉但是我短期内没有办法改掉,很影响观感,会让你们出戏,我只能尽量改,写的时候也认真一点,希望以后虫少。
最后,爱你们,番外会有,个志会有,弟弟的独立篇也会有,暂定名为《装b》吧(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晚安。
番外[第二个十一天]
『……』
『……』
『……』
『……』
陈循脸都快憋紫了,睁开眼睛,面前是樊声陷在枕头里,看起来有些昏昏欲睡的脸。
“诶诶!”陈循连忙上手把樊声摇醒,“别睡啊,为什么我听不到你在想什么,那个灵魂绑定失效了吗?”
樊声强忍怒意,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伸手胡噜一把陈循的脑袋:“你以为真跟无线对讲一样方便?”
陈循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他凑近去搂住樊声,感受了一下胸膛贴着胸膛,两人心跳慢慢和在一起的节奏,倒也实实在在觉出了不同。
“我真的跟你在一起了。”他搂着樊声的手臂更紧了些,声音好像一碗热汤后的喟叹,又好像美梦中的呓语。
樊声觉得心脏熨帖,下巴在陈循的顶门心蹭了蹭。
“我爱你。”他平静而又真诚地说。
不知为何,陈循觉得眼底发酸,他没觉得自己和樊声有多不容易,也没觉得失恋那几天有多痛苦,他向来懂得生活中苦难接踵,他会逃避也会消化,他觉得自己最大的优点大约就是乐观,何况他已经踏踏实实抱着樊声了,这时候还想哭就有点莫名其妙了。
樊声立刻感觉到心口一抽,几乎不需要学习,他低头去找。
陈循眼泪汪汪地被他捧起脸来。
“白痴。”
陈循看着对自己露出哭笑不得又很怜惜的表情的樊声,觉得跟老妈看的八点档偶像剧里的男主角很像,这种重合让他错觉自己娇艳欲滴柔弱无骨,不由打了个激灵。
樊声的脸就沉下来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陈循什么也没说,樊声也知道有什么从陈循脑子里过去了。
大概是弹幕吧。
他无奈地伸手抹陈循的眼角:“睡吧,明早画廊的人要来,走廊还差一幅画。”
“好。”陈循缠手缠脚地抱着樊声,在樊声怀里闭上眼睛,“晚安。”
樊声在他头发上吻了一下,伸手拧灭了壁灯。
这是他们搬进新家的第一个晚上,因为收拾东西累了一天,原先设想过的限制级庆祝方式统统没派上用场,反而是这种相拥而眠的平静状态,更快地让两人适应了。
第二天画送来了,拆掉保护套后,呈现在樊声和陈循眼前的,是一幅和这间屋子风格十分贴合的现代油画,笔触细腻温和,色调偏冷但也恬淡,乍看像是交错的河脉,仔细看了,才发现是轻轻挨在一起的两个手掌,取了小鱼际处的掌纹特写。
陈循不由自主摊开自己的手掌,看了看,又去抓樊声的手掌看。
“诶,不是吧,这看起来有点像我们的手掌。”
樊声顺势牵住了他的手,笑着说:“就是我们的。”
“啊?”
“这是我妈妈画的。”樊声的笑容里有种欣慰的温顺,“她还问我要你手掌的照片,说是要算八字,定结婚的日子,我当时耐不住烦,趁你午睡偷拍了一张。”
“咦——”陈循觉得肉麻极了,这母子俩都肉麻极了,而且他发现了一个常识性的问题,“都是靠生辰算八字,哪有靠掌纹算的。”
樊声眨眨眼,有些愕:“是吗?”
“算了。”陈循去看墙上的画,想起自己还从未跟樊声的母亲见过面,于是说,“下次你回家带上我吧,至于八字,我妈比较懂,我问问她好了。”
樊声扭过头来,勾着嘴角:“没见过你这么上赶着的,上赶着见公婆,上赶着算吉日?”
陈循无所谓:“我是给你吃定心丸。”
樊声把人往怀里一拉,低头吻住,一边在换气间隙里说:“除了定心丸我还想吃点别的。”
陈循仰头迎上去,两人边接吻边把衣服脱了,就在客厅的沙发上搞了起来。
樊声把陈循裤子脱了,就一秒不耽搁地越过陈循头顶,从靠垫后边儿摸出了一个套子。
陈循目瞪口呆。
樊声用牙撕开包装,笑得促狭又性感:“我们今天玩个游戏,我昨天在这房子里放了七个套子,你能找出剩下六个,那我下次给你口。”
陈循小腹窜上一阵酥麻,但他还是守住了一份清醒:“七个?只是,只是找到就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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