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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墨子桐满城买粮,动静大,峦公府也听说了这件事,没几个时辰,郑芊芸就带着一车的金玉铜钱、珠翠宝贝和峦公这些年收藏古物来到墨子桐跟前。
墨子桐看着郑芊芸说道:“到底还是把姐姐惊动了,刚才绿君把叶参军和马府送她的所有饰头面都拿出来了,这会姐姐又来送上这些,这让我怎么还情呢!”
郑芊芸摇摇头道:“还什么情,国难当头,人人出力。妹妹快别这么说了,咱们是女子上不了战场,只捐些头面饰出来也算不得什么,我们老爷这会子还直嚷着要跟你去城门上,他那个痰疾一到换季就作,去了没得给你们添乱,我才拿话压着他不许出门。不知端木老爷现在怎么样了?”
墨子桐摇头道:“前方战事我现在也不清楚,等他们把粮食弄到手我就去送粮,我这还有个事要拜托姐姐,奕宁、奕朵还得烦你带过去,豆官要跟我去城门上,我们这一走府里没人照管,交给你我也放心。”
郑芊芸点头道:“两位小姐我这会就带走,你去城门上一定小心,豆官虽成年了,也不过才刚十八岁,还没成家,你和端木老爷要护好这孩子。”
墨子桐一边点头一边对跟着的下人说道:"赶紧将郑太太送来的这些东西也一并换了粮食来,我一并送到城楼上去。"
随后又吩咐奕宁和奕朵并几个丫头婆子跟着郑芊去去峦公府里。
墨玉身份尴尬,自来了这里就陪着奕朵一起念经,这会也自然跟着一起去了峦公府。
又过了一时,负责采买的下人和牙婆拉着满满几十车的粮食回来了,墨子桐看着这些粮食十分高兴,便吩咐众人不用卸车直接跟着她和豆官去城西城门。
黄妈自从墨子桐生下豆官就一下服侍在豆官身边,此时豆官也要跟着去城门,黄妈想跟着一起去,但华姨娘不日不见人也不管事,因此墨子桐便令黄妈留在府里照看,前方有需要还得她调停周全。黄妈得令便留在府里。
墨子桐领着豆官和绿君、小支棱等人刚出走了没一会,就见马太太轿子停在路口,后面跟着几十个兵丁和几大车的粮草。
马太太看到墨子桐骑在马上,便从轿子里下来对墨子桐说道:“妹妹,我们老爷临出征时给我留了这些家兵,你也一块带去,还有我府里存的这些粮草你也带去,给端木刺史说让他放心,城里有我们镇着,让他放开手脚打,把那些虎狼之辈都撵回老家去。要是人手不够,我府里还有些做杂役的几十个下人随后也给他送去,要是还不够,我们女人也能上。”
墨子桐拉着马太太的手道:“谢谢姐姐这么体谅,我这回去城门暂时不回来,要陪着我们老爷,城里就拜托姐姐多费心了。”
马太太感叹着点头道:“妹妹大仁大义,这种时候还能陪在端木刺史身边,真大丈夫所为,当日我们老爷是奉了皇命,我不敢添乱,现在想想真应该跟着他一起去,这么多日子也没接到他的信,不知道他在外面如何了,说到这已经泣不成声。墨子桐忙安扶了一阵,马太太知道今日事重,不宜耽误,便又叮嘱道:“今日你去,一定要小心。”说着两人都不免又起伤感。
和马太太挥泪告别后,墨子桐等人拉着粮草带着几个兵士来到城门口,兵士认得墨子桐是端木太太,急忙跑到城门上向端木华汇报。
端木华看到墨子桐送来的那些粮草和兵士,高兴地站在城门口对墨子桐喊道:“太太,你怎么弄来这么多粮草,有粮食就不怕了。那些兵士是哪里来的?你等着,我这就下去。”
当端木华站在墨子桐等人面前时,墨子桐见端木华头戴着幞头,穿着绯色官服,那官服上尽是灰尘,袍子一角也没了,官服上系着的蹀躞也换成了一根黑色皮质腰带,腰带上挂着一把长长的雁翎弯刀,脚上的黑靴上尽是污秽,再看胡子也烧没了一半,一半在风中飘着,双眼充血,满面灰垢。
墨子桐看了顿时流下眼泪道:“老爷,怎么几日不见就成这样了?”
墨子桐知道这回吐蕃出兵结果是天朝西域尽归入吐蕃之手,此次抵抗不过是拖延时日,过不多久朝廷就会放弃这里,但她不能说也无法张嘴说这些丧气的话,只是心疼端木华此时付出的代价。
端木华虽满身污垢,但那双清澈的眼眸却仍放着光彩,他看墨子桐流下眼泪,便拉起墨子桐的手坚定地说道“太太放心,这城得住要守,守不住也要守。朝廷任命我为此城刺史,我必与城同在,这里危险,太太还是领着她们回去。”
说完又看着豆官说道:“德嘉,快扶着你母亲回去,这里不是你们该来。你们走了我也好心无旁骛地带着兵士们浴血奋战。吐蕃军随时会攻城,我这就得上去了。”
不容豆官说话,墨子桐却镇静地看着端木华说道:“老爷这是要撵我们走了,我们这回来就没打算回去,豆官自不必说,他还食着朝廷的俸禄,保家为国之责不容推卸。这次就让他跟在老爷身边,好好历炼历炼。她们几个虽是女儿家,却也都愿意跟着我,你看,我们衣裳都换成男儿装了,我们这就随老爷上城上去。”
端木华一听忙摆手道:豆官跟着也还罢了,你们妇道人家上城上去算怎么回事,快回去,别瞎闹。
墨子桐冷静地说道:老爷不要再说什么妇道不妇道,国难当头,匹夫有责,国家不只是你们男人的,也是我们女人的,妇女也能顶半边天,你就别啰嗦了,快快前面带路。
端木华听了心中暗惊,一时也不顾跟前有人,只管看着墨子桐道:“桐儿,你这满嘴里又说得是些什么话,你究竟是什么人,从哪里来的?”
墨子桐也知一时心急失了言,忙道:“老爷不要再耽误工夫了,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此时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同仇敌忾一起想办法杀敌退兵。你既为刺史就是一方父母官,我们既为你的家人岂能坐视不管,你就别再说废话了,咱们快快上城楼上去,否则吐蕃军攻上来,城门上没有指挥官,这仗还怎么打?”
端木华听了便不多言,只说了句:“你们跟我来。”一行人便跟着端木华从旁边的楼梯一路上到城门楼子上。
上到城楼上,城楼上站满了善城大大小小的官员兵士,墨子桐拿起远火镜看远处吐蕃军在城外正在修整,目极之处皆是吐蕃军士,只见他们不紧不慢喝水的喝水,吃东西的吃东西,睡觉和睡觉,而城楼上汉军则一刻也不敢怠慢,紧紧盯着那些城外吐蕃人的一举一动。
墨子桐一边观察着知情一边问道:“那些吐蕃人吃的粮食是自己带来的还是抢的附近村民的粮食?”
端木华道:“这些吐蕃兵来这里已经四五日了,附近的村民没来得及跑的全都被杀了,他们现在吃得喝得都是抢来的,我派出去的探子报信说这些吐蕃人学战国时的秦兵,按所杀人头论功行赏,且实行不费自己一米一粟,打到哪抢到哪吃到哪的政策,来时就扛了个武器来的,听说刚开始攻前面几座城堡时也不是很顺利,但人饿极了都会拼命,越到后来越胆子也大了,胃口也大了,不但整城的杀人,而且比着杀拼着杀,所以才能一路披靡。”
墨子桐听了眉头紧锁,看着远处敌军思忖了半晌方说道:“吐蕃人来势汹汹,只能想点歪门邪道了,咱们想法子在他们吃的水里下点瘟药下去,胡大夫有方子,马上让人配好,争取今天就把药下进去,明天他们就成一锅死水了,想再翻浪花也不能够。到时得咱们说了算,咱们手头有解毒方子,让他们乖乖听咱们的。”
端木华一拍脑门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法子,又快又省事,管保让他们来多少都变成死水一潭。太太,还是你脑子好使,这几日可把我愁坏了,万一失了城,这不知又要死多少人,到时我怎么给朝廷交代。”
墨子桐小声说道:“老爷,这法子还是你告诉我的,你忘了?”
端木华不解地说道:“我告诉你的,我何时说过,我怎么不记得?”
墨子桐笑道:“老爷给我讲过端木家祖上的事,里面就有投毒的环节,你真不记得了?”
端木华听了忙点头道:“记得,记得,看来你不愧是我端木家的媳妇,这故事里的重要关窍终被你所用,好,好,来人,快去把胡大夫叫来。”
且说吐番兵士饮用水被投毒后战斗力急下降,围在善城西门的兵士不得不后退等待援军。
端木华原本想主动出击,墨子桐拦住劝道:“老爷,穷寇莫追,且这些人已经中毒,打了也没意义。他们没有解药这毒便解不了,人也好不了。已然是不中用的人了,何必浪费咱们的兵力。我担心他们的后援应该不日就到,那些人才是咱们该着重关注的,投毒这法子只能使一次,下次便不管用了,那些人只会比先前这些更凶狠,光靠城里这些守军肯定不行,咱们也得找援军来,否则敌军破城而入是迟早的事,到时血流飘杵,尸横遍野,真到那种境地当何以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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