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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皎使劲拧了几把蛇尾,黑色细长的蛇尾顿时敏感地抖了抖,这才如泥鳅般滑腻腻地从两人手中溜走,而后,趁人反应不及,把两条匀称白皙的小腿缠了个紧,寻找合适位置似的,缓慢摩蹭。
江皎听着耳边急促的呼吸,脑袋懵了一瞬,抬头去望房间顶部昏暗的灯光,木讷叫了声秦殊的名字。
身后的人心情似乎很好,手挤着她的腹部,把她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推,一边:“怎么了?”
猝不及防地挨了一个爆栗。
秦殊怔愣摸了摸发顶,傻傻看着已经站起身的江皎。
对方也没骂他,只是抬脚踩上蛇腹,棉白的袜子擦起一道难以描述的触感,秦殊刚要制止,已来不及,随着小腿绷紧下压,殷红的东西从翘起的鳞片之下被挤出,力度越大,颜色越深,末端呈深红甚至紫色。
……
秦殊惭愧地拿着浸湿的毛巾帮她擦拭小腿,伸出脑袋和蛇信供她把玩。
玩的手上黏糊糊,她又伸手让他擦干净。
看江皎这幅样子,秦殊不由得也开始怀疑大圣给的那颗解酒丹是否有用,而且眼前之人面颊微红,眼神也有些迷离,和不久前的状态有些像。
除此之外,秦殊还闻到了一股极具诱蛇力的香气,让他的尾巴又开始躁动乱晃,蛇信也频繁地乱吐,捕捉甜腻的异香。
“秦殊,我想睡觉。”
江皎压倒他,头枕在蛇身上,半睁着眼看他。
待她合上彻底双眼,他将身子抽出来,垫上枕头,恢复人身,抬来一个暖桌,严严实实盖住她脖子以下的部位,然后进入日常看她安睡的时间。
他其实有很多问题想现在就问她。
比如她是不是已经发现了那些神都是真的,她是不是已经觉察出他是一条大蟒蛇,否则,在看到他腰部那块人身与蛇尾相接处的皮肤,怎么会那么镇定,还上手抚摸两下。最想问的还是,她是否能接受他这幅可怖的模样,喜不喜欢身上的婚服,愿不愿意和他继续扮演夫妻直到变成真正的夫妻。
她不怕瘆人的竖瞳,能笑着摸坚硬又柔软的蛇身,夸鳞片像掉进黑潭的彩虹一样漂亮,说分叉的蛇信看起来像鸭舌一样好吃,尤其注重了他的吻部。
水亮光滑,不知亲起来是不是像看起来一样柔软,缓慢靠近时,他把蛇信缠在毒牙之间,不敢破坏她的好奇心与探索欲,可只差一纸之隔的距离时,她却轰然打了个酒嗝,醉醺醺向后倒,那带着甜香的酒气熏得秦殊也快痴醉,克制如他,仅仅恍惚了十秒,便恢复理智去照顾她。
他潜伏了十几年的喜欢,在难以抗拒的诱惑前,像枷锁一样勒住了他的失控。
大概也只有这样,这只由畜牲变来的神,才能拥有爱人的资格。
分离
翩翩起舞的白纸墨字穿梭在堂内,个个神明肃着脸,如批复奏折的皇帝。
神会前五日是神明的新年,后五日便是一年之中工作最繁忙的时刻,这时接近人间过年的日子,不仅要把今年堆积的祈愿处理玩,还要为新年的祈愿做准备。
繁忙的厅堂,只有笔墨书写,纸张摩挲的沙沙声。
汗液不住地下滴,财神忽骂:“骗来的不义之财居然用来求财,好大的胆子。”他抹了一把汗,把那张祈愿直接扔进垃圾桶。
死神从屋外回来,用镰刀勾起那张废纸,默念了遍上头的姓名。
“太阳神,你要不要出去溜达溜达。”
太阳神正审批的火热,闻言,收回自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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