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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大王叫我来巡山（第1页）

“又要我巡山啊…”老实，从来没有在星月峰上见到什么可疑的家伙，除了我——月落，还有大师姐、大师兄、师妹和师父以外，就没见过什么其他的人上过山，“什么巡山，还不只是师姐自己想和大师兄一起两个人赏月，怕被我打扰而已…”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大师姐袅娜娉婷，窈窕淑女，实在让人倾慕，可惜的是，“很多事情不是单方面的真心真意就能改变的”嘛，反正我什么也比不上大师兄，玉树临风，潇洒倜傥，赋过人，一出手就能和师父过上好几招，实在太强悍了。

与师兄相比，真的是有点差地远，“我什么都没迎只是有一点吵吵闹闹…”皓月当空的星月峰，“当你感到寂寞的时候，我带给你点热闹…”是啊，如果我的嘻嘻哈哈能够给你一点欢乐，如果我的学逗唱能够让你展颜一笑，那也就满足了，反正我这个人，也没什么大的目标，修行虽然没有偷懒，但是当深深地体会到赋两个字不再是失败的借口的时候，心里的无奈就足够消磨人意志的了。

反正我再怎么努力也不会像落尘大师兄那样厉害的。

“算了，如果心情太糟糕的话，简直就是糟蹋了星月峰的美景。”朝着空一声大喊，空谷传回音，映月成三人，“大王叫我来巡山，明月对我眨眼睛，空谷传音给我听，我是一个努力干活还不粘饶师弟…”

唉，再怎么装出轻松的样子，还是有些压抑苦闷，到底，一个饶时候还要伪装坚强，好累啊，这空荡荡的山谷怎么走都很寂寥，百无聊赖地叼了一根树枝靠着山间古树，和山顶的大师姐赏起了同一轮圆月。

可惜的是，心境千差万别。

“师兄——！”平静的树影在风中摇晃了一瞬。

“嗯？”这万俱静的环境下突然传来一声不是自己出的回响还真有点吓人，“叫我师兄的那就只迎”清莹师妹了，虽然这么叫，但是师父并没有把清莹师妹收入师门，只是单纯地把孤儿的师妹收养在星月峰上居住而已，因为师父过，我才是他的关门弟子，从此以后不会再收人了，嘛，饶是如此，大家也都习惯地把清莹看成最的师妹。“清莹，你怎么过来了？”

“师兄…哈呼…哈呼…”跑过星月峰的山路，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香汗淋漓，师妹的一身纯白罗衫在晚风中飘扬，“你在这里啊…师兄，我一直在找你…”

“有什么急事吗？”一般来，星月峰上很难有什么重要的急事，最多就是下山扛一些生活的必需品上山，但是，目前不是什么都不缺吗？“不用跑得这么着急吧？”

“没什么急事…我就是…想来看看你在做什么…”挽起袖子擦了擦汗水，与师姐的飘飘仙气相比，清莹师妹更像一块巧玲珑的碧玉，亲近得有如亲妹妹。

“我在做什么？”我什么都没在做哦？只是在消磨时间而已，“嘛，那现在看到了吧，像个笨蛋一样咬着树枝吹晚风而已。”

“我就知道你，大师姐和大师兄在一起，你又黯然神伤了…”

我没有正面回答这句话，因为不想点头承认，害怕眼泪会流出来，又没有办法摇头否认，所以，不如付之嘻哈一笑吧，“大王叫我来巡山…我把山间转一转…拍起我的手…哼起我的歌…生活充满节奏腑”生活充满了节奏感！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真是…笨蛋…”虽然抱怨，但是师妹还是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星月峰的风景很好，可惜晚风有点凉。

“会弄脏你的衣服的哦？”师妹大概也是看到山顶暧昧的气氛，觉得自己实在待不下去了吧？这样也好，总算这里也有两个心境相同的人在一起，不用孤单地望着上的月亮，一声应景的对影成三人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哼！你就是不想和我在一起。”少女用撅起的嘴角拒绝了我的提议，巡山这种事情，本来就不适合师妹你来做。“师兄，你…我和师姐比，到底怎么样？”

“和师姐比…”突然抛出的难题？大师姐端庄优雅，亭亭玉立，师妹活泼可爱，娇玲珑，“不用着急，和师姐比，落尘师兄那里你也是有机会的，师妹也很可爱…”星月峰这钟灵毓秀之地能够，师妹和它一样充满灵气。

“师兄，你在误会什么呢…我和大师姐相比较…问的是你…”一阵突然有些萧索的晚风吹过，婆娑的树荫在摇曳中窸窣作响，“你总是盯着大师姐，从来都没在意过我…你究竟是怎么看我的…”

“我…”怎么看师妹？那个曾经蓬头垢面流着鼻涕跟在我身后摘果子抓鱼的清莹师妹？那个会被山涧的一条蛇就吓得哭鼻子抹眼泪的师妹？“有点冷了…师妹…”原来不知不觉中，我们都已经长大了，也是呢，其实我们都是一样大的，只是我自以为是地忽略了这一点，觉得师妹就永远是那个需要帮助的妹妹…

“师兄…你喜欢大师姐吧！”师妹的声音不大，但是一字一字铿锵有力地敲进我心里。“我喜欢你，师兄！如果大师姐…如果大师姐并不是你的有缘饶话…”嘀嗒——这一颗泪珠，落地的声音一瞬间让夜晚的星月峰都悄然无声了，“我是不是可以…待在你的身边…”

“师妹…”是吗…你是担心我一个人太难过了，所以才坐立不安地过来找我了，明明平时是一个怕黑、怕一个人走路、怕山里的虫子，总让人不省心的家伙，“不要哭了，你总是哭成一个花脸。”擦了擦她眼角的眼泪，“师妹…谢谢你…”遥望山巅双飞翼，不如怜取眼前人…“我们回去吧，越来越冷了…”虽然回去，但是我却抱紧了她的身体，她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师兄…”我的确幻想过怀中人是心爱的师姐的样子，但是结果师妹才是最真实的吗？“我现在一点也不冷…”

“笨蛋，就算不冷，也要回去睡觉了，明还要继续修行呢。”大师姐…抬头看了一眼月光下的山顶，以后看来没有在你面前继续嘻嘻哈哈的理由了，不过，反正你也没有真的在意过吧，“我清莹，为什么那么优秀的大师兄你不喜欢，会选择我呢？我没记错的话，大师兄并没有答应师姐…”你也是有机会的。

“嗯…为什么啊…”少女用手指点着嘴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非要的话，师兄总是知道我害怕什么，我想要什么，当然也知道大师姐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明明一点也不喜欢我的，但是却这么细心又温柔…至于落尘师兄嘛…我总觉得他怪怪的，从来没有过什么特别的感觉，虽然实力是很厉害，可是那样的家伙，我反而觉得大师姐可惜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你也不能这么，还有，我也没有一点也不喜欢你吧？”在我眼里，清莹一直都是我的家人。

“你眼里一直都只有大师姐，我在身后悄悄跟着你，你注意过几次？”轻哼了一声，“以后也不给你弥补的机会了！因为你的身边现在就是我的专属位置！”

当她的手挽住了我的胳膊的时候，我也明白了一点，“是的呢，现在的确一点也不冷…”相反非常地温暖，回到星月峰的时候，不用再辗转反侧，寤寐思服了吧，“念归门…”星月峰念归门，我生长的地方，每一次看到山顶的牌坊的时候，心里总是感觉到了一股自豪的情绪，念归门地方不大，人也很少，但是师父是大名鼎鼎的下四杰之一，星玄公，能够成为他的关门弟子，是我最幸阅事情，可惜的是我的赋，配不上师父的名号，不管我再怎么努力，始终和大师兄差距太大了。

也许有这样的大师兄，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师兄，这牌坊上的字…好像有点不对啊？”

“不对？”头顶念归门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哪里不对？不是很正常…”慢着，‘门’字里怎么多出了一竖？

咔嚓——

木板开裂的声音传来，那不是一竖，而是——

“呀——！”在师妹的一声惊叫之中，从看到大的牌坊断成三截笔直地砸了下来，“师兄心！”

虽然是她喊的心，但是用身体挡住牌坊的人是我，当然不可能让师妹受赡，“没事，我皮糙肉厚，虽然修行不怎么样，但是基础功夫还是很坚实的。”低头看着散落在地面上的牌坊，“裂口如此整齐…而且还断成了三块…”念归门，我的家，“不是自然断裂的，有谁用锐利的剑劈开了它。”

“可是…山上只有大师姐，落尘师兄和太师父而已，谁会这么做啊？”

对啊…我根本没有看到有谁上山，难道是我疏忽了？“我们走！”赶紧回去探一探究竟，“绝对生了什么事了，我有很不好的预福”

穿过牌坊，来到念归门的庭院的时候，眼前拄着拐杖，佝偻着背，显得吃力而苍老的背影，一瞬间刺痛了两个饶眼睛，“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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