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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诡异的恐怖感……

柳妈妈见她似要起身，忙将她按住。

“你身上有伤呢，还是别乱动弹的好。”

陶芊芊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za的时候晕过去了。

“那个……”

柳妈妈笑着开口，却突然顿住，想起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她忙望向一旁的牡丹。

“茑萝。”牡丹淡淡道。

“噢对！茑萝！茑萝啊，你瞧你可真是好运气，刚来第一天就能得到公子亲自宠幸，这可是天大的福分啊！”

柳妈妈用一种极器重的眼神看着她，看的陶芊芊泛起一身j皮疙瘩。

“那公子呢？”

陶芊芊问，她连那人的面都没见着，心里总觉得有点憋屈。

“公子啊？公子已经走了，公子日理万机，我们这种淮城这种小地方他哪里能看得上呢？”

柳妈妈目露欣羡，谈起公子的时候有一种迷之向往的神se。

陶芊芊被她这副r0u麻的表情恶心得一哆嗦，她想柳妈妈要是能年轻个二十岁，怕是巴不得被公子宠幸的人是她自己了。

“为什么给我包成这样，怪难受的。”

陶芊芊直起身子道，她感觉身上冰凉凉的，只要不扯动伤口，也不像是很疼的样子，包的这么夸张害她以为自己快si了。

一边一个nv人“噗嗤”一声掩面而笑。

“茑萝妹妹，这样也是为了你好，你身上那些伤口恐会留疤，妈妈便让我用最好的药膏为你涂抹，包紧些药效才会更好。”

好吧，她认了。

“公子来咱们春香阁的次数屈指可数，但调教过的姑娘里面，唯独数你是最让公子满意的。”柳妈妈摇曳手中蒲扇，一双眼眯成一道弯，笑道。

“茑萝啊，公子很是看好你呢，你可要加把劲，别让他失望啊。你身上的伤估0着要五六天才能好，这几天你就先歇着，接客的事先缓缓。”

柳妈妈说完，便领着几个姑娘出去了，还嘱咐门口的小厮要好生照顾着陶芊芊。

陶芊芊突然有些受宠若惊，她长这么大，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因为长得丑家里穷，一直都是不受重视的那种。突然被一大圈人围着嘘寒问暖，反而让她不适应了。

她扭了扭脖子，发现牡丹还垂首立在床边，目无焦距地盯着她，又像是透过她在回忆什么遥远的东西。

“牡丹姐姐……”

陶芊芊一开口，牡丹立马回过神来。

“茑萝，或许妈妈真的没有看错你。”

她目中有欣慰之se，看的陶芊芊一愣一愣的，陶芊芊突然想起之前说她要服侍公子前，牡丹那副唉声叹气的模样。

她们好像都知道公子的秉x，所以牡丹之前，是在为她担忧么？

牡丹同陶芊芊说了许多。

譬如在她之前，一共有七个姑娘侍奉过公子，而完好无损活下来的，她是第二个。

陶芊芊心里一凛，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也就是说先前她竟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么？

牡丹告诉她，那五个姑娘，因为不得公子喜ai，有的当场被掐si，有的被发派到南苑而病si，有的则是被凌nve致si。

牡丹静静地述说着，她本生的妩媚明yan，说话间因带了几分哀愁，倒显得有几分温婉的样子。

陶芊芊定定注视着她的面容，心里有几分后怕的同时，她心想着，其中si掉的一个人应该是牡丹的好朋友吧，不然她也不会这么伤心。

“那你说的，另外一个活下来的人是谁呢？”陶芊芊问道。

牡丹闻言，脸上的愁绪突然不见，转而露出一个有些嘲讽的笑容。

“她啊，她现在可是我们春香阁的头牌呢。”

牡丹生的张扬美丽，x格也是直来直去。既然已入风尘，又何必自诩清高？她最厌恶那种当了b1a0子还要立牌坊的nv人了。

“她叫慕婉芝，是如今院里的花魁。”牡丹一双丹凤眼眯起，轻蔑道，“等你见到她，自然就知道了。”

……

陶芊芊最后还是没能从牡丹嘴里问出关于这个花魁的一丁半点，牡丹对她的不待见，可见一斑，所以她也不愿多费唇舌讨论一个自己一个讨厌的人。

牡丹走后，偌大的闺房里便只剩陶芊芊一人了。

“呼……”

她躺在床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般。

原以为来到妓院，她应该能过的很轻松才是，现在看来是她太异想天开了，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想要讨个好生活都不容易啊。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