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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经开学一个多月,四处的花越来越多,草色越来越绿,就连空气也越甜美似的。人们喜欢春天的心情是一样的,相羊书院也不例外,三月三的上巳节便是这里师生欢庆春天的节日。
上巳节有三个习俗,一是学生之间的互市,一是划船比赛,再一个则是开学宴会。互市并无趣味,宴会要等晚上,最惹人注目的项目是划船。划船场地自然不是人鱼湖,便设在北面的水塘中。水塘不大,一次只能有五个人,多是高年级学生。他们中好多人准备了特制的旗帜挂在船头,贵族多是精心雕刻的家族的纹饰,平民则写一些古怪的句子。
“如果北使者真的悲悯众人,就不会说那么多话了。”
宁朔和乘白穿着便服四处闲逛,看到有个旗子上这样写着,都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显然是在抱怨北使者课需要背诵的内容太多,可谓正中标的。再向前走又看到一个很大的杏黄旗,比其它的要大很多,上面写着:“天门碧浊,无人能折,送去边军,天下平和。”
这话校外的人大概看不懂。自从青策闭门,平民学生能够依靠的无非那么几个。椿木江晓和火木冯将能力威望最高,但作为青策下属,他们一般也不会出面做什么。黑衣盟之外最受人仰望的是怀北族的风吟,可惜她来自大贵族。风吟以下,便是天门有络以及天门碧浊这两个天门。
但这旗子显然不是赞扬碧浊,边军和相羊在历史上极为友好,两者相距遥远,又都属于苍茫南国的异类,很少有什么纷争。但北辰之乱后,这种信任已经被彻底破坏,加上近代两边势力都在扩张,相互之间的猜疑早就不可避免。这旗子表面上说碧浊能力绝,实则是说他名不副实,送到边军可以让边军渐少对相羊书院的猜忌。也不知道是谁立的。
宁朔用濯七香给他的零花钱买了些上巳节特有的春花糖,和乘白一边吃一边看划船的结果。经过几轮的比赛冠军终于产生,是一个来自四年级的英气勃勃的很漂亮的女生,名为花木春夷。她在自己船上装饰了各种花朵,本人却穿了一身白衣,在人群中好是显眼。春夷在相羊也算小有名气,颇有些古怪的传闻。就今天的比赛来说,她比赛时比谁都认真严肃,拿了胜利却又满不在乎,把奖杯直接扔在了水池里,让看的人惊诧不已。
“我们明年也参加吧,只是不知道挂个什么旗子好,”乘白非常认真地问宁朔。刚才他看的入迷,鼓掌把手都拍红了,“我想想,只要不是禁忌的内容。”
“不是禁忌内容?”宁朔冷笑,“可这个学校禁忌的内容还挺多的。北辰盟,熊巫,长公子,神曳,还有什么?对了,还有左臣一族。”
“然后把这些禁忌都放进去是吧,说不定能吓死谁。”乘白笑道。
等各种活动都快散了,林中渐渐起了风,他们要回宿舍,不想在路边又看到青地令脂。令脂坐在一棵黄金桐树下面,面前摆着一堆破破烂烂的东西,应该是在卖。宁朔有些意外,问:“这都什么东西,哪里来的?”
“偷来的。”令脂早看到他们,似乎有些尴尬,故作生气的说。
乘白非常好奇的蹲在那里看,那上面的字极为古怪,他却似乎能辨别出几个。令脂笑问:“乘白,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吧?要不要买?”
“也许是东方的东西,”乘白为他们解释。“你们看这里,这个字如今没有了,但我在记述那个时代的书中见过,学者们说那是‘风’字,大概和当时的敕令有关。传闻中青地一族曾经极度强大,强大到暗主都要去笼络他们,是不是和这个有关?令脂你知道吗?——看这个字!这个应该是‘青’,也许是青这个字的起源呢。”
宁朔弯着腰随他看,令脂则拄着胳膊看着他们。过了一时宁朔没了兴趣,起身问令脂:“上个廿五七香老师来的信,和你说什么了吗?”令脂说:“没有吧,有什么好说的,再说和我们说有什么用?”宁朔说:“我听说现在映火城那边有些乱呢,你没听说?”
令脂叹了口气说:“听说有什么用,七香老师还在担心你,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又对乘白说:“野园乘白,你买不买,我只接受金、银、玉帛的。看也需要。”
乘白听了,慌忙把竹片小心的放了回去,左顾右盼,讪讪的笑。令脂看着他笑,却又说:“我逗你呢,你如果喜欢就拿去吧。去年就在这里坐了一天,大家都以为是破烂儿,我自己都快以为这是破烂儿了。”
“不要了,这么古老的东西,”乘白说。
“拿去吧,也只有你知道它们的价值。以后飞黄腾达了记得我这个同学就好。”
“真的不用了,而且,我已经记下来了。”
乘白这样说,令脂一下不知道要说什么,哭笑不得的样子。宁朔本觉得有些滑稽,但想到令脂和他一样常年在相羊,本是用不到钱的,这么做无非是多为自己未来做准备,似乎也没什么值得嘲笑。
况且他听乘白说了,就知道这是令脂家族中珍贵的东西,被她冒死偷出来以为可以帮助自己,不想被人们当作破烂货。
开学以来,令脂是乘白和季肥之外唯一丝毫不躲避他的人,他虽然从来没有认同过她,心中多少有些感激,甚至有少许的感动——令脂本就是不愿与人有任何差异的那种人。
他从胸口掏出一块青玉说:“我以前的恩人给我的,你也知道。我记住他人就是了,留着它没什么意义。不值很多钱,但是是我们唯一能换些钱的东西了。”
令脂愣了一下,说:“你说什么,送你们就是了。”但又拿过了那块玉仔细的看,笑道:“我倒是挺喜欢这个块玉的。”
她知道宁朔性子不喜作伪,终究还是收下了玉,开心地寒暄了几句,找同学游玩去了。宁朔和乘白回了宿舍,乘白趴在床上把那些竹片宝贝似的贴着脸看,宁朔则倚在阳台的栏杆上吹风,不知为何突然想到告火紫陌。今天是格外平静热闹的一天呢,不知道她有没有感受到其中的分毫。四处看了许久,到处一片祥和融洽,哪里有告火紫陌那种与世界格格不入的人。
他倒是看到班上的另一个女生,女谷一夕,正跟着一个男子往北边去了。他并不想在意一夕,不管是迷恋还是怨恨,只是她左顾右盼的分明带着慌张,只一眼就让他起了好奇心。尤其她稍微回头,脸上有种谄媚且畏惧的面容,实在有些诡异,越让人不解。宁朔又看那前面的人,并不是那个与一夕分分合合的月明晓寒,而是黑衣盟的小使,椿木江晓。
他们终于进了丛林深处,看不到了,宁朔突然想过去看看。他问乘白:“你觉不觉得,最近一夕,我是说黑衣盟,有些过分的古怪?”
“你是说他们情绪不太稳定?是有一些呢,如果他们确实提前学习了咒术,那可能是太着急了,遇到了反噬。但有些人咒力大幅精进时也会有反常的表现,这是雨葵师姐亲口说的,所以也说不准。”
“我不是很相信他们咒力精进。”宁朔说。
自从开学以来,黑衣盟的人越喜欢消失,加上其中一些人情绪似乎不稳定,一个传闻越来越流行——他们在提前学习咒术。因为这个,考虑到暗林时的对峙,众人对宁朔的怀疑也减少了。很多人都认为学校给他们开了小灶,至于如何学,在哪学,效果如何,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猜测。
宁朔为人刻毒,自从暗林出事就以为是自己出了问题,好在有乘白给他分析,认为如果是他犀甲不会是那个态度,帮他把怀疑压了回去。后来濯七香又说6天焉奇私用咒术,被不公开的开除,开学之后焉耆也果然没有出现。
但即便这样,他心中依旧有疑虑,一直到这个时候看到黑衣盟的种种,宁朔才终于确定濯七香说的是真的。而且这不是焉奇自己的咒术,更像是整个黑衣盟都在私自修炼的咒术。
他和乘白说了刚才看到的场景。
“总之觉得怪怪的,虽然只是一个表情吧,我可没见过一夕那样的人这样的神态。加上他们最近的行为。”
“所以你想要去看看。”乘白早就放下竹片,跑过来看,可惜什么也看不到。
“是啊,是不是有些莽撞?”
“莽撞?你会被现吗?”
“不会,他们在上风口。”
“那莽撞在何处?莽撞在何处呢?”乘白用力摆着手说,然后想到什么,想说什么没有说,重重叹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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