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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他保护的人至少不会再经历一遍他的痛苦。陈一七灵魂传来快要麻木的疼痛。陈猊远清楚的知道陈一七此刻在想什么——肯定是他。真开心。连着那份滔天怒火都平息了一些的开心。他需要陈一七一直想着他,无论是轻松的还是痛苦的,无论是伴随着阳光白云亦或者血腥死亡。——因为我是这样一直在想着你,那你也要公平的一直想着我。他一点点的触碰着陈一七的头发、脸颊、身体,不带情-色,像是触碰好玩的玩具。即使对方浅色明亮的眼里正在溢出温热的泪珠。陈猊远给他擦了一遍又一遍也没擦干净,而且因为中途他手指裂开了伤口,还把血糊了上去。陈猊远在黑暗中看着陈一七眼尾模糊的红色,庞大混乱的情绪里生出了一丝嫌弃——他好不容提把人擦干净了,可现在自己又把人弄脏了。陈一七没发出声音,他在缓过来后身体上仰,试图坐起来,陈猊远没阻止,然后就看着陈一七在坐直的时候脑袋砰的一声撞上了什么。他一下发出毫不客气的嘲笑,手指却是不自觉的勾着陈一七的长发,一点点穿过指缝。柔顺冰凉,很舒服的触感。不枉他仔细给清理过。“……我们是在棺材里?”陈一七终于意识到了这片狭小黑暗的空间究竟是什么,他挺直的背缩了缩,抬手摸自己被撞的头的时候顺便擦了擦有些发痒的眼角。他的声音有种久不开口的嘶哑,听不出原本的清亮,甚至有点吓人。于是陈一七又摸了摸自己喉结。“是的。”其实不是,只是一个封闭的盒子,但陈一七这么一猜,陈猊远就惊喜的应下了——这确实可以当棺材。他拉过陈一七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可以抑制病症的棺材。”“你愿意跟我一起被埋进土里吗?”追求死亡的人无法死去,那这样代替也不错。陈猊远越想越惊喜:“小十七,你是天才。”陈一七几乎可以对上陈猊远每句话的所思所想,即使是‘疯言疯语’。就跟陈猊远所说的他了解他一样,他们有种类似互通思维一样的错觉。……所以陈一七不愿见他。会软弱、会思念、会质疑、会被……看穿。我简直是一个无比傲慢的人。陈一七心想,他自顾自的把自己想要的强加在别人身上,不管这是否与对方想要的相驳。可人都是固执的啊。“等过个几十年再埋进土里吧。”陈一七说着动了动手指,他试探着使用病症,然后发觉病症确实有被抑制住部分,使用起来的感觉像是在使用年久失修的机器。腰突然被勾住,陈一七又倒了下去。随后亲吻接踵而来,不算轻柔,也没有温存的意味。陈一七没有对这些行为提出异议,哪怕下一秒陈猊远扒光他衣服,他也只会配合的回吻他嘴唇,更何况根据模糊回忆来看最开始好像还是他主动的。但是,疑似要被关起来这种事情还是不要了。陈一七刻意的发散思维,一边不受控制的被拉扯回到陈猊远的动作上,一边缓慢的液化部分躯体摸索这具棺材。冷静和沉沦怎么做到同时存在的呢?陈猊远凶狠的咬破陈一七舌尖,血腥气蔓延在口腔,伤口飞快愈合后那股味道却还留在嘴里,他黑色的眼睛在暗色中有一丝微微亮光:“你不愿意跟我埋进土里。”“……”液体的部分躯体被陈猊远的腿压住了,能滑走,但陈一七头皮发麻的配合着停下了。很危险的感觉,比昨晚那个气球界间要危险很多,陈一七汗毛倒竖,但他还是开口了,而且没有说谎:“我愿意。”“但不是现在。”陈猊远直勾勾的盯着他,像是饥饿的野兽在盯着自己的食物,眼神那点微光给人深深地凉意。身体应激般的紧绷,但陈一七本身并不害怕,他只是……难过。“阿远。”陈一七念这两个字都觉得有些艰难,舌尖含着音节滚了又滚,好半天才在这个空气都快被压榨没的空间里轻轻道:“你总得让我再挣扎一下。”
他赢过阿梦加,没有疯在那六十七段人生里,就是为了——“我还是想试着救你。”比刚刚更难过的心情,但是陈一七却没有再掉一滴眼泪,他坦诚的、炙热的道:“我的意思是,我想和你一起活下去。”“我从没有想过抛弃你。”陈猊远微微蜷缩着身体,他脑袋放在陈一七肩窝,脸颊贴着他脖子,感受着只有人活着才会有的温热与鼓动,他仍旧毫不温和,一字一句像是包着一团火:“你说谎。”“你知道我说的是实话。”陈一七睁着眼,他总是想到以前,不是自己的以前,是陈猊远的以前,他自己大概都忘掉的、很小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小孩子无忧无虑的笑容总是能让他变得坚定。“不如说是你想抛弃我。”陈一七想了想,突然扯着嘴角道:“我失去记忆的时候,你就借机想要丢下我。”“我对此一直很生气。”陈一七很认真的说。那也是那个时候近乎压垮他的稻草之一,他要一具里边没有陈猊远的身体有什么用呢?想到这陈一七抓着陈猊远的头发扯了扯,以表达自己的气愤:“你那个时候确实是想把我一个人丢下没错吧?”“而我只是想我们一起活下去,虽然会有点危险。”表达了愤怒陈一七又松开了他头发,他轻描淡写的道:“如果我在这途中死了,你就跟我一起死掉好了。”“反正等到那个时候,你应该也能死掉了。”搭在脖子上的手不自觉的颤了下,它的主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小十七,你说救我……可我一直活着的啊。”他胡搅蛮缠:“你只是在找借口。”好吧。陈一七想哄人,所以他不说会显得有些刻薄的话,而是好声好气的把对方明明理解的话摊平了说:“我的意思是,我想你不再痛苦。”活着和痛苦不能划上等号,陈一七要做的就是这件事。天晶病会毁掉人的满足感、期待感、得到想要事物的喜悦、会毁掉一切积极与正面的情绪,只留下一片狼藉。快乐被肢解成七零八碎的痛苦,这真的非常过分。“我想你见到我的时候。”陈一七想到昨晚黑暗里毛毛细雨中,陈猊远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模样,他嘴角向下抿了抿:“是笑着朝着奔跑过来。”而不是露出让他心碎的表情一步一步像是踩着刀尖一样走过来。陈一七想要被扭曲的这一切恢复原样。不知过了多久,陈一七终于听到了陈猊远的声音——“童话里公主被恶龙抓走,是会有勇士来救的。”陈猊远声音很轻:“我知道你的意识不全在这里,所以你做这个勇士吧,来救走你自己。”陈一七歪头贴贴他头发:“你直接说想看看我分出去的意识载体,我也会同意的。”陈猊远没有否认,但也没承认,他拖长着声音:“我不会帮你的。”“好。”这里是疯人院,以人偶那具捏出来的身体闯进来并带走一个通缉犯并不容易,但对陈一七来说,只要陈猊远不阻止,离开这里的难度也只会跟七年前一样简单。陈猊远:“还有。”“什么。”陈一七乖巧的回应,手碰着陈猊远手臂,就像在顺一只努力收起爪子的大猫。“你这次离开的时候,回头看看我。”陈一七一顿,仿佛有一瞬间周身人耐以生存的空气被全部抽走,他下意识张嘴吸了口气,然后眼眶酸涩:“……好。”他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故意让他难过,但陈一七却无法不愧疚。*今天果然有阳光。人偶意识回归就感受到了身上暖洋洋的一片,阳光落在身上,脚下向后延伸着影子。元英英敏锐的注意到人偶的异常,她投来打量的目光——明明在呼吸,但一整个上午对方都像个没有生命体的木偶,说话没有反应,被拉着才会往前走。原本就沉默木愣,一晚上过去直接什么回应都不给了,要不是陈行嘱咐过,元英英都想把人送去医院看看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但现在……元英英看着对方镜片后的眼睛,不太确定的判断:“你……”她是想问点什么看看人是不是恢复成昨天那种至少能给人回应的状态了,但一时间不知道要问什么。余光突然看到了街边的拉面店,她便问:“你饿了吗?”短短一个上午,人偶成功将年轻的她磨出来了一点老妈子心态,元英英轻声细语的问:“想吃面还是米饭啊?”“面吧。”大半意识都在人偶身上了,虽然奇怪元英英这莫名慈爱的语气,但陈一七还是流畅无比的开口回道:“吃完饭我们暂时分开,我需要去救一下公主。”“……?”陈一七:“……呃,我是说我要去救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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