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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直接伸手欲抓,这破庙里除了他们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把人弄到手里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谁能妨碍得了自己?
其他三人都憋了半天,见老大终于出手,顿时开始起哄。
“把她拉过来!拉过来!”
“陪哥几个乐呵乐呵!”
“哎,等会儿第一杯酒让我喝,谁也别跟我抢!”
“你喝的什么酒?交杯酒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人大着嗓门,闹出了三十个人的架势。季陵端坐案台下,像座雪雕泥塑的神像,睫下投出一片浓黑的阴影,显得肃穆端庄。指尖动了动,手上书页悄无声息出现几道褶皱,他语气无奈,轻叹一声:
“聒噪。”
浅淡的声音淹没在淫邪笑声中,似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白衣美人却仿佛听到了这一句,眼波微动。此时男人的手已经伸到自己胸前,她眼中有冷光一闪而过,面前的男人心中一凛,动作忽然顿住了,不敢再往前半分。
他也算是个刀尖上舔血的人物,对危险的敏锐度远超常人,无端萌生几分退意。身后不明状况的兄弟几个还在撺掇:
“喂!老大,你行不行啊?不行换我上吧!”
“不会连个小娘们儿都犟不过吧哈哈哈哈……”
男人尊严受到挑衅,又快速打量了面前的人几眼,见她身形纤柔肤如凝脂,怎么也不像是能反抗的样子,一狠心便抓住了她的衣襟。
正要上劲把人拉起来,抬眼便对上一双冰霜般的眸子。
那眸中此时看不到半点柔情,唯有近似于兽类的森冷凶光,像一把利剑直直刺入他的胸口。只一眼,男人登时就软了腿,冷汗直冒,抖着手正打算放开,忽觉手腕震麻,然后便是一阵分筋错骨般的剧痛。
眼睁睁看着一颗带血石子儿咕噜噜落到脚边,手腕上出现极深的豁口,汩汩往外冒血,几乎能看到被割断的筋脉和骨骼。男人发出难以忍受的吼叫,猛地扭头向后望去,眼底充血:“你!”
季陵手中捏着颗石子儿,眉头轻蹙,面色不虞。
“在下头痛难耐,烦请阁下勿要喧哗。”
十分有礼的说辞,如果不是为首的男人血已经流了一地的话,想必会更有说服力。男人咬牙撕下衣物一角将手臂扎上止血,对身旁看戏的同伙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干他啊!”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另外几人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挨了骂才反应过来,一个个顿时面露凶色,抄起武器一跃而起,浑身煞气地朝季陵去了。
四个膘肥体壮的大汉对上一介素袍书生,实在算是仗势欺人,被他们忘在脑后的白衣美人倏尔抬头,微微睁大了眼。季陵不慌不忙站起身,还有闲心拍拍袍子上的灰尘。
对上冲到近前的几人,他身形一闪,接下来的动作快到让人眼花缭乱,不时有骨骼错位的脆响声发出。不到一炷香时间,几个大汉便如同叠罗汉般整整齐齐在地上摞起来,武器丁零当啷散落一地,哀叫声连天。
这几人本就是山里扎堆的盗贼,手里也不知道犯了多少条人命,要从这条路过去的人,无论年女老少,大多都被他们盘剥过,有钱给钱,没钱要命。他们在此处逍遥多年,没想到今天栽到了一个书生身上,真是砸蒜罐子里长豆芽——窝囊坏了!
身上的伤虽不致命,但也是伤筋动骨,没个十天半个月绝对爬不起来,几人正凄凄惨惨地叫着,就听那书生缓声问道:“诸位可否另换一处休息?”
几个壮汉俱是一噎,瞧瞧这人,都把他们打成这样了,现在还装模作样地询问他们的意见,你要是一开始别装得那么好欺负的样子,他们至于不由分说就动手嘛?
当然了,这话他们也就在心里叫上几声,真要对着正主说,他们是不敢的,此时那白面书生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和林中猛兽无异,谁敢触他霉头。
几人连声应和着,鼻青脸肿连刀都顾不上拿,互相搀扶连滚带爬地逃走。路过那白衣美人身边时,有人还贼心不死,想拉她一起,没来得及伸手,便听有人轻轻咳嗽了两声,顿时便怂得一溜烟跑远了。
强行运功催动体内燥意上升得更快,季陵不动声色伸手撑住案台,他其实远没有表面上这么轻松,若不是唬住了这几人,再多拖些时间,自己糟糕的状态就要瞒不住了。
他缓了半晌,睁眼时仍觉眼前光线明灭,虚影重叠,正是神思昏聩之时,臂膀处忽然被人柔柔搀住,一个声音在附在耳边,距离极近。
“公子……”
那嗓音雌雄莫辨,如羊脂玉落于青石板,轻灵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能够震颤人心的酥麻,天然便带着引诱之意。
季陵仿佛在哪里听过这声音,但他不曾细想。能悄无声息接近身边不被他发现的人,这是第一个,明知对方不是什么柔弱可欺的角色,他本该放任旁观到底。
雨声逐渐弱了下来,万籁俱寂中只余下水滴沿着残缺的屋檐一滴一滴砸下来的清脆声响。
“滴答——”
“滴答——”
季陵额头冒汗,呼吸滚烫,回过头对上那双烟云朦胧般的眼眸,恍惚中竟似看见被浪翻滚,他们在床榻间交颈缠绵,这双眼涣散半阖着,眼尾通红,泪珠濡湿了长睫。
现实与幻境交错浮现,叫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当下。
趁着脑中还剩最后一丝清明,季陵抬手推开对方贴得越来越紧的身子,脚步虚浮倒退了两步,后脚跟踢到一块陈旧干硬的蒲团,他摇摇晃晃地坐了上去,扬起一片灰尘,垂着头,尝试将眩晕感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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