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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部分情况下,冥小墨不会那么小心翼翼,只是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和任何事情似乎都毫无关系,只是觉得哪个地方出了问题。如果一定要说的话,自从去了神殿以后,这种感觉就一直跟着他,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一样,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好像连呼吸都有阻滞一样,连带的身体都有僵硬的感觉——当然这只是感觉。
“快点结束吧,”冥小墨喃喃的说,“我都快被这件事情搞的精神衰弱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紧紧贴着大门的植物上。植物呈现出一种生命力旺盛的绿色,在天界的最早历史中,植物才是最早的居民,它们在这里生根发芽,长得疯狂而自在,它们覆盖了整个天界,可以说遮天蔽日,疯狂的吸取天界的养分。用现代的词来说,它们有点过于活泼或者说疯狂,当主神到天界的时候,这里几乎没有站脚的地方。虽然不知道主神用了什么方法把这些植物变成现在花园里规规矩矩的植物,但是在所有天界的历史中,远古植物是非常危险以及可怕的——据说它们最早出现在魔界,不过那时候主神选择了天界做为神族的故乡,所以现在只能对那些消失的远古植物说声抱歉了。
所以对远古植物来说,神族的碰触就是像毒药吗?
然后他把手轻轻的放在了植物上,他能感觉到植物特有的脉络,以及表皮下的生命力,很漂亮的生命,冥小墨想。
70
冥小墨的手轻轻的落在纵横交错的藤蔓上。他以为虽然不是法术,但是怎么样也应该有比较壮观的效果,就算效果可能和想象的有些出入,但是总能从肉眼上看出点什么不同。
可是当他的手碰触到藤蔓的时候,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他伸起手准备再碰的时候,冥王忽然把他的手抓住。
冥小墨被他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怎么了?”
冥王刚张开口,两个人同时听到一个平静的声音:“堕天之印的人,没有资格开启天律阁。”
冥小墨转过头,高高的台阶下面站着一大片人,或者说是一个巨大的军队。
冥小墨以前在天界做将军的时候,每次战斗前都喜欢把面子做足。总的来说,他是个很喜欢排场的人,倒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这样面对自己曾经带领过的军队。
军队很整齐,虽然冥小墨和冥王站的很高,但是依然看不到那个军队的尽头,只是看到黑压压一片整齐的部队。队伍整齐,盔明甲亮,在阳光下显现出白色或者黄色的反光,有些灼眼的让他眯起了眼睛。
堕天之印还是被发现了,冥小墨不由的想。如果当时不来天界的话,大概还可以瞒上一段时间——不过这的确没什么意义。
瞒上三年,三年以后还是要解决问题。
冥小墨的手还被冥王抓在手里,他可以感觉到他手上传来的温度,他抬头看了一眼冥王。冥王还是一直以来的那种样子,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或者说,他根本就什么也没想。
冥小墨把视线重新移到军队上,在队伍的最前面站着红衣的青年。
青年坐在枣红色的马上,抬眼看着他。深褐色的眼睛里流露出复杂的神情,他张了张口,却没说出什么了。
没有人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鹭炎没有想到,他带领的士兵也没有想到。
他刚一接到天律阁的讯息,就带着军队过来,堕天之印——鹭炎也没有见过,天界所有人的都会这样称呼那个纹章。那是违法基本的天律的人才会有的东西。天律阁在大多数人的眼里是个无所谓重要不重要的建筑,但是事实上却不是这样的。
鹭炎刚才没想到会是冥小墨。在所有人的眼里,冥小墨任性的性格当然是拜他的父亲冥王所赐。过于宠溺才会有这样霸道任性的性格,这是很自然的事情,仅此而已。
冥王的身份非常的高,他是最早出现的神祗之一,和天帝同等的地位。
虽然在一些人眼里,天地有别,天的地位总是高一点,但事实上却是相等的。或者说,冥王的位置更高一点,他掌握着天地万物的命运——这句话一点也不过分。
可是,堕天之印却出现了。
鹭炎看着他们。
冥小墨冷冷一笑:“你是来逮捕我们的吗?”
鹭炎没接话,他想说是,可是又不敢,原本很简明的一件事情,因为当事人的不同显现出另一种场面来。
而且另一个事实:他根本不是冥王的对手,不用说他一个人,再加上后面一大批军队,或者再加上整个天界的人,所有的人加在一起都不是冥王的对手——除非找到天帝。
这时候从鹭炎后面走上来一个人,他的身材和鹭炎差不多高,但是没有骑马,也没有穿战甲。他从队伍的后面走上来,栗色的长发整齐的扎在一边,身上穿着蓝色的水合长袍,后面跟着几个侍从打扮的年轻人。
他抬头看到冥小墨,忽然愤怒的伸出手指着冥小墨。也许是他太激动了,指尖一直不停的抖动,点指着冥小墨,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冥小墨好奇的看了一眼冥王,冥王也同样觉得奇怪。
“父君,这人谁啊?”冥小墨转头问冥王。
冥王想了一会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认识这个年轻了。
大家等了他半天,他也没把话说出来。
旁边几个侍从连忙给青年舒气按摩,好一会了,青年才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死、死、死……死罪!”
安静——
哇……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冥小墨说话哎,鹭炎在一边想着,他准备保持沉默。
虽然对方是昆仑山来的贵宾,但并不意味着他可以在这里指手画脚。鹭炎很想制止他,不过在这么一个情况下——一个尴尬加无能为力的情况下,这不失为一个苦中作乐的小玩笑。
“你是谁?”冥小墨不满的瞪着他,还没有人对他这样说过话,或者说,死亡不失最可怕的方法。
那个青年愣了愣,随即用更加激动的声音说:“本、本……”
“笨?”冥小墨不甚了解的看了冥王一眼。冥王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明白他的意思。
“本皇子要赐你死罪!”那个青年一下子把话说利索了,“居然敢对本皇子不敬,死罪!”
“……你是……昆仑山的那个笨蛋皇子?”冥小墨诧异的看着那个青年。昆仑山的人给人的感觉
一向高贵而自制,就像冥小羽的母亲一样——冷漠而高傲,没想到他们的皇子会是这样一个。
“主神……?”
天帝在地上看到了这一幕。像湖水一样的地面,平静的显现出冥小墨和鹭炎军队对峙的画面。当然也包括昆仑山那位丢脸的皇子。
“去杀了冥湮。”主神背对着他轻轻的说。
“就因为堕天之印?那个……”天帝一下子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冥湮是和自己同时期的神祗,不应该只因为堕天之印就问他的死罪,更何况,冥湮一死,冥界必然大乱,平静了几万年的冥界,必然再次掀起轩然大波。从力量上来讲,天帝本身的力量和冥湮不相上下,一时间根本分不出输赢。他绝对杀不了冥湮,当然反过来也是同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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