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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小人听得真切,的确是说话,绝不是什么喃语!”掌柜语气坚定道。
“那真是奇了怪了!”天杰和无霜子两人面面相觑,接着又问道:“你可听清说的是什么?”
掌柜正自心里嘀咕:这两人为何貌似对那婴儿一无所知?忽听耳边又问到,急忙回道:“好像是……”住口沉思半晌,又道:“什么‘日月合一,斗转星移;其柄向南……’”
“还有呢?”天杰正听得云里雾里,讲述却戛然而止,急忙问道。
掌柜哭丧着个脸:“那婴儿越念越小声,我欲听得真切,便将脸颊凑近他唇边,孰料他一口咬住我耳朵……”掌柜语带哭声,仿佛忆及当时情形痛苦不堪,“我瞬间受惊,急欲挣脱,头猛然一抬,孰料他竟将我耳垂生生咬断!”
天杰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里一个天大的疑问——出生婴儿,牙齿未萌,如何能将人耳垂咬去?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他们惊愕失色的还在后面。
“我气恼不过,”掌柜接着又说:“便抡起巴掌朝他扇去,你猜怎么着?”掌柜卖了了个关子,见俩人鸦雀无声一脸茫然,又接着道:“那襁褓竟凭空一跃飞起,朝我扑了过来!”
“啊?”天杰和无霜子失声惊叫,仿佛自己对世间的认知已完全被震碎,“这怎么可能!”
“是啊!我当时的应激反应也是这样认为的,那婴儿裹在其中,襁褓无足无翼,怎么就能飞跃得起来呢?然而事实确实是这样,真是见了鬼了!”掌柜也是满脸惊疑。
“幸而我反应快,立马夺门逃出,紧接着又碰上了你们二位,这才躲过一劫,要不然恐怕小命都被他收去了!”掌柜胆战心惊,后怕不已。
“这婴儿究竟什么来路?”掌柜小心翼翼地问道。
“……”天杰略一迟疑,应道:“此中诸多不便言说,还望掌柜海涵!”
说着,从怀里摸出十两银子给了掌柜,当作赔偿聊表歉意,掌柜也不再多说什么,自忙自的去了,只是叮嘱两人要多加小心。
两人上得楼来,见房门不知何时已悄然紧闭。两人推开门,只见房里陈设依旧井然有序,就连床上的帷帐也垂掩如初,仿佛未曾有人来过。
越是这样越发让天杰感觉阴森诡异,他故作镇定地走向床边,轻轻地掀起帷帐,只见那婴儿在襁褓里正睡得安详,一双粉嫩小手正如两人出门时的样子,安放胸前,紧握着一对玉牌。天杰看向他嘴唇,并没半点血迹,生怕自己眼拙,又谨慎地凑近瞧,依然如故。天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上下仔细打量,见他呼吸均匀轻柔,脸蛋红扑扑的,仿佛已经熟睡了好久。这酣睡的模样,与一般婴儿别无二致,让人心生怜爱,怎么也难以将他与厉婴联系起来。
天杰上瞧下看,左思右想,几度怀疑掌柜的说法,几欲动摇心里的警戒,然而纤指神力和咬人耳垂却是不争的事实,让人难以自己说服自己。
突然“哎哟”一声,天杰猛然回头,却是无霜子,只见他挠着头说道:“刚才我俩只顾自己,忘了买点吃的给这小家伙了!”
天杰这才想起婴儿也已经大半天没吃喝了,只是当下去哪里找奶水?
“你去街上看看有没有牛羊奶卖,有就买些来;倘若没有,豆浆也行!”天杰对无霜子吩咐道。
“好嘞!”无霜子应声出门。
来到街上,找来找去,果真没有牛羊奶卖,好在有一处包子铺有豆浆。无霜子买了一竹筒豆浆,路过烤鸡摊,一下被那色香诱人的卖相吸引住,馋虫又来,想到在天鼎山久不开荤,便买了一只,权当零食。
回到客栈,刚要进门,有三人正大步流星从里面走出来,一人背负琵琶,一人面如青铜,一人貌似骷髅。无霜子眼望别处,未曾料到,差点就和他们撞个满怀,幸好反应快,侧身避过,不过即便如此,因仓促收步,身子一闪,手上的竹筒一晃,大半豆浆还是泼到了当首那位背着琵琶的老头身上。
“找死!”一旁的青铜面人一声怒喝:“眼瞎了么?”
无霜子刚要开口道歉,一张蒲扇大掌紧跟着就照他脸上抡来,疾劲的掌风让他差点睁不开眼。
突然“哎哟”一声,斜睨一瞧,原来琵琶老头不知怎么就握住了那人袭来的手腕,出手之快,浑然无觉。青铜面人猝不及防,掌去骤停,然余劲未消,这股力道更是让他倍感生疼,无霜子也一时看傻了眼。
“与路人计较作甚!”琵琶老头轻呵一声,拂去身上的浆渍,不待无霜子赔礼,便自顾自地大步离去,青铜面人唯唯诺诺,紧跟其后,骷髅貌人恶狠狠地瞪了无霜子一眼,随即也跟了上去。
无霜子余惊未已,愣在原地,想着三人装束古怪,尤其后面两人,模样可怖,不禁一阵后怕,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急忙进店上楼。
进到房间,天杰正斜坐在床边盯着婴儿发愣,见无霜子提着东西回来,就示意他把东西先放在桌上。
“小家伙还没醒?”
无霜子心想着给那婴儿
喂豆浆。
“还没呢!”天杰嘀咕道:“这小鬼真能睡!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还能把他睡死么?”无霜子抿嘴一笑,“想是吃那掌柜的耳朵都吃饱了!”
天杰闻言也是差点笑出声来:“我倒无碍,就怕你胆小被吓到,若真是个鬼婴,你怕不怕?”
“怕啥?有你杰弟在,我高枕无忧!”无霜子满不在乎。
“白天不怕,就怕晚上高枕不了!”天杰又故意吓唬道。
“那也是,月黑风高,鬼婴出没!噫~~怕怕!”无霜子抖着身子,故作惊恐状,然而抖着抖着,却感身上一阵寒意袭来,不由得似乎弄假成真。
天杰见他有些异样,忙问:“怎么啦?”
无霜子指着床上,言不成声,指尖兀自微微颤抖不止。
天杰急忙转头,吓得差点跳起来,只见那婴儿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钻出了襁褓,正静静地盘腿而坐,瞪着一双大眼,直勾勾地望着自己,那两只眼瞳宛如深山老林里的两汪黑潭秋水,深邃无底,寒意逼人。
天杰不由得心里也打了个寒颤。
“噫!你吓死老子!”天杰拍拍胸口,扮了扮鬼脸,对着婴儿故意吓唬道:“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像个鬼娃!说!你什么来路!……不说?信不信我掐死你!”
一面调侃,一面伸手作掐颈状,同时心里想着:就算你这龟儿子是个鬼娃,老子也不怕你!若真有那么大能耐,你早就会在路上把我俩吃了!哪还用得着轮到现在?
若是一般婴儿受此恐吓,早就被吓得哇哇大哭了,然而眼前这婴儿,仿佛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还是那样静静地坐着,一手抓着一块玉牌,定定地望着天杰。乍看之下,两眼汪汪,一脸无辜,却又略显怯意,像个一向听话懂事的孩子,因无意间惹怒大人而受斥责,那样的楚楚可怜,乖巧温驯;然而再仔细瞧一瞧,却又瞧出不一样的感觉:只见他目光犀利,嘴唇紧抿,不惊不惧,沉着冷静;不哭不闹,内敛孤僻,像个倔强叛逆的孩子,那样的桀骜不驯,特立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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