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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的伦理纲常摆在那,他根本不能名正言顺地动他的心思,那些爱恨纠缠,虽说是殷无极先起头,但他无论出于什么心态,接受了纠缠,也犯下了禁忌悖德的大罪。
但圣人费尽心血,才把殷无极养成如今这副模样,却也不是为了便宜别人的。
殷无极还没见过他这副眼神笼着阴霾的模样,忽然唤了一声:“师尊。”
“做什么?”谢景行横他一眼,还未说什么,就被一根食指抵住了唇畔。
殷无极忽然笑了,欺身,双手支在他身侧,娓娓道来:“自从我十五岁见到谢先生起,往后的数千年,我眼里就再也没有过第二个人。”
他的一字一句,都极尽缠绵,宛如春潮带雨。
“我在先生这开了窍,尝了欲,知了情,却越是怕。”
“我知道师尊的性子,您什么都要最好的,衣服脏污破损,只会丢弃,不会去洗涤缝补;心爱瓷器有一道裂纹,您只会换掉,不会去修。”
“圣人站在最高处,性格那么骄傲,谁都没法让您停下脚步,我要是做错了什么,教您不喜了,您恐怕也只会失望叹息,然后把我丢下。”
殷无极看着他笼着薄雾的眼睛:“可是,就算你腻味了,不肯要我,我也自始至终都是您的东西,不会让别人碰一下。”
他垂下绯眸,又撩起眼帘,绯眸里的光,像是最初的少年。
“师尊,无论您喜欢与否,我干净的,我这一生,只有你一个。”
第61章当你离去
谢景行刚刚从噩梦里醒过来,脑子还未清醒,就见殷无极爬了床,用昳丽多姿的容貌来勾他。
他言语之间尽是沉沉的渴慕,字字带情,却不沾欲,端的是干净又真诚,连那些软话都是在撒娇,不讲道理,却听着舒心。
“师尊不要生气。”殷无极轻笑,言语间带着钩子,“您来碰碰我,疼疼我,我是您的东西……”
殷无极早已不是当年孤直的少年,而是合格的一道君王。
他心里知晓,圣人谢衍看似雅致温润,实际却如雪山之巅,淡漠冰冷,想要打动他实在不易。
所以,他讲究谋略,不求一击致命,而是跟在他身边,力求让他一侧眼,一回眸,就能见到自己。
殷无极也不再像当年做他弟子时,沉默隐忍,反而不断地刷存在感。
他时而像个风流俊赏的浪子,若即若离,浅浅撩拨,真真假假地说些情话;时而化身少年郎,痴缠上来,热烈缠绵,像是一场春潮带雨。
他时而展示出身为魔道帝尊的威仪与眼界,似乎在暗示:
无论琴棋书画,风花雪月;还是天下大势,仙魔格局。唯有身为一道至尊的他,才能与他共赏。
再过分些,就便如现在。
殷无极进了罗帐,解了衣袍,斜倚床头,如枕绮罗。
他只是一偏头,墨色的散落在宽阔的肩背上,玄金色衣袍下裹着形状完美的胸膛,赤裸坚实的腰腹,再往下,是更加危险的位置,在衣袍之下藏着,极尽欲情。
谢景行幽若潭水的视线,从他那张完美的面容掠过,再到肩颈、尾、胸膛甚至更下,逐一滑过,神色莫辨。
谢景行阖眸:“帝尊这是什么意思?”
殷无极绯色眸光瞟来时,却带着多情与艳绝。他似真似假地回应:“您说是什么,便是什么。”
帝尊是个实用派,只要能得甜头,言语上让三分又有什么?他以前得寸进尺时,更是怎么刺激怎么来。
别说是情话,连玩法都变着花样,磨的原本清正的儒门君子都要颤着声音,骂他不知廉耻,枉读诗书。
谢景行紧抿着唇,神色还有些恼意,但眼角的寒霜散去了。殷无极又一撩眼帘,欺身上来,扣住他的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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