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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第2页）

“其实你就是想看我笑话吧，你徒弟被人玩弄，很开心吧！”

葛小伦咬牙切齿地看着林风，林风的理由让他想起了五年前第一次盘坐，美其名曰是测试，其实压根就是把自己等人给忘了……

“哈，还好，一般一般。”

林风饶了饶头，他当时还真是起的这个打算，果然知师莫若徒，正如几年前一样，被葛小伦一眼识破。

“真是没救了。”

远方，看着摆明对此不在意的葛小伦，凯莎低声呢喃，她不知道葛小伦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或者还是说有什么严重的受虐倾向，这才对林风这样的行为不太在意。

不过这也是凯莎不了解林风，要是她知道林风以前劣迹班班的恶趣味史她也会不在意的。

“匹配结果出来了吗？”

暗位面空间，凯莎扫描了眼前的林风之后，出了一道道指令，指令的最终结果，就是匹配林风和她所得到信息的那个人的相似度，最后的进度条已到了百分之百，故而凯莎有此一问。

“双方相似度为百分之五十。”

机械无情感的智能回复道。

“果然。”

凯莎内心暗道，她可以肯定此林风非彼林风，虽然她不知道两者为什么长得一模一样，但是眼前的林风并不是杀死彦的真凶，这样的感觉从一开始，凯莎就有了，先是语言的问题，杀死彦的家伙一口一个本宝宝，她相信有着这样口头禅的幼稚鬼是不会轻易改变说话方式的，所以单凭少了‘本宝宝’这一点，凯莎就有理由相信对方并不是真凶。

不过，虽然他不是真凶，但是对方窃取银河之力基因引擎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因为这同样变相导致了延期她的退休时间，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纵使你有千百般理由，你不可否认的是，葛小伦有着我们天使的部分基因，算起来他是我们天使族人，再一个，你为了自己不为人知的私欲，窃取了银河之力的基因引擎。”

知道对方不是杀害彦的真凶，凯莎稍稍松了一口气，真要跟眼前看不透深浅的家伙生死相对，她自己还好说，有着神圣之体死倒是不担心死，就是身边的其她天使们可能就没什么好下场了。

“师傅，是这样吗？”

葛小伦的心在林风刚出现就乱了，在凯莎说道林风早就在场只是故意不出来就又静了，他早不是一心和师傅林风叙旧，心情更不是单纯的久别重逢的喜悦。

他在想凯莎之前说过的话，恰巧，凯莎正在这个时候说了出来，他也能停下纠结的脑子把混乱的思绪抛开，直接找林风索要答案。

……

沉默，又是沉默，林风呆呆地看着葛小伦，他有些欣慰那个小时后正义的正太已经长大了，长大成了一个正义的大光头，正如他的号持国天王一般，可也只能为他欣慰，因为对于葛小伦的问话，对于凯莎的问话他连回答的资格和勇气都没有（没有资格，因为他不是全部的林风，没有勇气，因为当初本来就是单纯地想拿这些孩子做实验才收徒）。

诚然，他可以跟葛小伦说摘除基因引擎是为了他能够自由成长，因为基因引擎既是天大的好处，又是天大的限制，自己是为了他的未来才这么做。

可是，现在是一个信任的问题，已经辜负过一次信任，他不愿再辜负一次，可同样的，因为没有资格割舍和葛小伦的师徒情谊，所以他只能沉默，也只愿意沉默。

林风虽然沉默，但葛小伦却已经知道了，凯莎说的是对的，自己的基因引擎是师傅拿的，自己的身份也不是纯粹的地星人，但他坚信，林风一定是有他自己的理由，所以才拿走了他的基因引擎的。

“我相信，你有自己不得不拿的理由对吗？”

……

林风依旧沉默，没有回话，他不知道该如何回话，因为他不是主观林风，不是那个幼稚的孩子，他只是他自己，那个客观林风，他要考虑的事情太多太全面，也就导致他对这些事情都无法投入太多情感，造成了他情感缺失的症状。

“不管如何，师傅，我都相信你，我相信为了人类的未来创造出虚拟世界的一个自私的家伙，肩负天使和恶魔两面的家伙会单纯的恶魔行事。”

葛小伦拭去眼角的泪珠，他突然又重燃了对林风信任的希望，因为虚拟世界，或者说虚拟世界里的一些限定措施（通过一些虚拟世界的限定，猜测出其创造者是想让古国人民循序渐进地展，这点不难），这是为国为民的大义的林风。

因为说的话用的文字都和古国类似，所以虚拟世界的设定也只套用了古国的文字和语言，这是自私的林风，但同样的他并没有限制其他国家甚至种族进入虚拟世界，这是无私的林风。

这样的林风，有点恶趣味，不够无私，却又占据大义的林风，他不相信，林风会单纯的为一己私欲而做伤害自己的事。

“呵呵。”

凯莎对着林风冷笑两声。

之后，她转头看着依旧坚信自己师傅是‘好人’的葛小伦，一时间她有些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真是疯了，被你师傅卖了你还替他数钱。”

“我不管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先把基因引擎交出来。”

凯莎对着林风大喊，她有些受不了那个傻子了，或者说，她其实也不太能明白，这是种什么样的情感。

“这不可能，我还有用处。”

林风冷冷地拒绝了凯莎的提议，他并不是研究透了基因引擎然后跑回清虚殿时无意现凯莎等人的，如果不是明镜的提醒，他甚至不知道不知道主观林风闯了这么大的祸，更不会知道凯莎会提前来到地星，所以，现在基因引擎对他仍旧至关重要，是绝对不可能交出去的。

“看起来我们势必要做过一场。”

凯莎目光森然，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我没怎么单挑过，真要打可能连那个幼稚鬼都打不过，也不愿意在动作上下功夫，你若是能毫无损接住我这一招，我就把基因引擎还你，同样的，你要是接不住那就离开。”

林风语气淡淡，但显然，他在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凯莎在他出来之后却绝口不提彦的事情。

“真是巧了，年轻的时候，我还在动作上下点功夫，现在也不需要了，不过我不要你的基因引擎，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可以了，如何？”

凯莎微微一笑，林风自大的行为正合她意，当然，要是林风答应她的条件那就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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